第18章 婚姻的真谛就是爱情与亲情
“是挺美,如果这个女人胸部再大一点,屁股再翘一点,画面就更养眼了。”宋晓妍啃着苹果,指着我面前画的还原当时场景的图画。
“肤浅,原来你是这样肤浅的女人。”看着她因怀孕而上围在原来的基础上又暴涨数圈的丰腴模样,我嫉妒地双眼发红。
“那么请问不肤浅的女人,他为什么会生气呢?”
“他到底还是没告诉我,说是让我自己想。”
“不是吧,这么小气?”宋晓妍将苹果核扔出了一个完美的抛物线,一个完美的空心球。
“会不会是这样?”她在我耳边悄悄说了几句。
是吗?会是这样幼稚的理由吗?
试试又何妨呢?我脸上浮起小恶魔的笑容。
晚上一起吃饭时,我装作不经意地问宁玦:“文若云他好了吗?出院没有?要不我们一起去看看他吧?”
冷不丁的,他脸色变了变。“要去你自己去。”没有温度的声音,气氛也跟着冷下来了。
天啊,宋晓妍猜得没错,这个男人果真是在吃醋啊。我突然觉得好开心,但戏还是要演下去滴。
我抽了抽鼻子,“委屈”地冲他喊道:“我就那么见不得人吗?你连在你朋友面前介绍我是你女朋友都不愿意?还是你根本就是玩我的,怕你兄弟在我面前揭你老底。”
“胡说什么啊你?”他一听就炸了,也顾不上吃饭了,腾地起身顺带一把就拉起我来,“走。”
“去哪儿啊?”我悠闲地被他拉着走路,心情爽到爆。
“回家,见我爸妈。”他将我小心妥帖地放在副驾驶位置,不忘为我扣好安全带。
不是吧?!玩脱了,这下换我变得慌乱起来。“我什么都没准备啊,心里建设还没做好呢。”
“做你自己就行了,剩下的,我来搞定。”发动车子的时候,他紧紧握住我的手,感觉在向我注入力量。
“、、、、、、好。”受他的感染,且被他的美色所迷惑,我情不自禁地点下头去。
等到我情能自禁的时候,已经站在他家小区大门口了。此时意识清醒过来的我浑身一阵哆嗦,吼,真是中了他的邪了。
瞅准机会,我抱着路边一棵树干再也不松手。“不要,人家都还没准备好呢,你临时赶鸭子上架,太不厚道了。”
他满脸黑线地站在一边看我表演。“苒苒,你快给我下来。人来人往的,都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长辈,你行行好吧。”
“要我下来可以,我们趁人没发现赶紧离开这里,你不能强迫我做不愿做的事。”
“都到这里地步了,你说这话还有什么意思,乖乖地跟我回家,爷我高兴了还能赏你一顿好吃的,迟了,只能吃竹笋炒肉。”
竹笋炒肉我从小吃到大的,早就皮实了。不过,“什么好吃的啊?”我拼命地咽着口水,手却不放。
“跟我回去不就知道了、、、、、、别逼我动手我跟你说。”我知道他嘴上说说的,实际上才舍不得呢?
“儿子,你在那儿干啥呢?”背后响起一道一个中气十足的女声,拉拉扯扯的我俩顿时都僵住了。
“伯父伯母你们好,我是虞苒苒。初次见面,请多关照。”我从树上跳下来,笑容可掬地走到他父母面前。
“宁玦在和我一起观赏小区里的树呢,我看这株紫薇主干粗直,支干整齐,树形优美,花色鲜艳,是棵极品,大概要二十万一棵呢。“
“哎呀,小姑娘可真识货,有眼光的哦。”阿姨看看我,再看看宁玦,一脸藏不住的笑意。“吃过饭了吗?”
“嗯,吃过了。”吃了一半被人拉过来,又纠缠了着这老半天,唉,又饿了。
“那上家坐坐去,阿姨给你切水果吃。”真是太热情了,我怎么好意思呢?
“好啊,阿姨,我帮你拿东西。”我右手自然地挽着阿姨,左手接过满满的购物袋,将目瞪口呆的宁玦扔在了身后边。
他们家在十六楼,视野非常开阔。这样望出去,常州的夜景看着也是很不错的。
宁玦爸爸不苟言笑,看着就非常有学问的样子。此时,他和宁玦,还有我坐在客厅看电视,偶尔点评几句。“嗯,好,对!”我只要摆出受教的认真脸点头附和就好了,其他就不用废话了。拍马屁是一项技术活,不擅长者不要随便触发此技能。
宁玦妈妈在储藏室不知道翻找着什么。不一会,大家都闻到了一股浓郁的味道,但是反应却大不相同。
宁玦爸爸突地端起茶杯一个劲儿地喝茶,宁玦的眉头拧成一股小结,且越拧越厉害,而我的五官都兴奋地在抽搐。
“妈,拿走,快拿走!”他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宁玦妈妈提着一只硕大的榴莲出现在大家视线里。
猫山王!我的眼珠立刻就不受我控制了,跟着那坨黄黄的东西忽左忽右,提上放下。
原谅我这一生命贱心高嘴还刁。无数次与它擦身而过,却很少有勇气买下它的一生陪我一夜。
老天总算听到我的心声了,我贪婪地吮吸着空气中的味道,久违了。
宁玦已经捏起鼻子了。“妈,你一定要搞得家里乌烟瘴气吗,除了你,还有谁会喜欢这种怪东西啊。”
我的手死死拽住沙发垫不敢松手,生怕自己不小心给这个兔崽子一拳:“你丫给老娘闭嘴!”
不能让他坏我的好事,轻轻靠近他,拽拽他的手臂,我“温柔”地说道:“不要这样啦,阿姨也是一番好意,我没关系的。”
“你没有,我、、、、、、嗯哼!”我的手已经“温柔”地抚上了他的后腰。“、、、、、、也没有。”
闻言,我满意地在他富有弹性的小腰上捏了一把。气氛又愉快起来了!
到最后,宁玦爸爸躲进房间看书去了,宁玦高挺的鼻子里插着两管餐巾纸卷的管管,哀莫大于心死地看着我和他妈妈一人一大块榴莲,吃得不亦乐乎,聊得意兴正酣。
聊到我家里有个小我十几岁的妹妹时,他妈一脸吃惊,我的心也跟着一沉。
“你妈很伟大的呀,这么大年纪还能吃这份苦受这份罪。你妹妹一定跟你一样可爱吧,有空一定要带家来玩玩呀。”说着,他妈妈很自然地将最后剩下的一块榴莲往我面前推了推。
突然间就感动地想哭,我忍了忍,在别人家边吃边哭形象不好。我有预感,我将来的婚姻绝对没有婆媳问题,我性子素来不爱与人交恶,对我好的人,我无以为报,只能比他对我更好。
没有前因,怎么会有后果。世上的事皆逃不过如此。
天晚了,我说我自己打车回家,宁玦妈妈坚持一定要宁玦送我回家。
“儿子,一定要把人安全地送到家啊,这姑娘可是我心目中的好媳妇,出什么事我拿你是问。”
心目中的好媳妇!啊呀,人家都害羞了!哦呵呵呵,阿姨你也很识货哦,眼光大大的赞!
“苒苒,有空常来坐坐,别客气啊。玦儿这孩子老实,要是做错什么你多担待些。”这,这是在托付儿子吗?
“阿姨,哪儿的话,我才是受宁玦照顾的那一方。您把儿子教得这么棒,我真是有些自惭形秽呢。”这是真心的。
“傻孩子,那我就当你同意啦。”阿姨笑得都合不拢嘴了。
我这才真正害羞地点点头,“嗯。”
那天回家的一路上,老实的宁玦不再像之前老实地牵着我的手,而改成老实地搂着我的腰了。
“你妈妈好好哦,感觉特好相处的样子。”
“能不好吗?这么多年就带了这么一个人回来,如果把人吓跑了,下一回真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呵呵。”虽然他说的挺有道理的,可语气怎么那么欠扁呢?
暑假的日子每天还是挺平淡的,偶尔有些小惊喜。
今天吃完晚饭,蓁蓁就在我房里赖着不走了,害我都不能和不知忙什么忙得几天不见人影的宁玦视频。
“姐姐,你就带我去一次吧。暑假马上都要结束了,我还没怎么玩呢。”
“可是,我明天约了人了。”
“谁啊?男朋友吗?”她忽闪着一双鬼精的大眼,求知若渴状。
“嗯,所以、、、、、、”
“妈,姐姐背着你找、、、、、、”我赶紧捂着这小杀千刀的嘴。“好啦,带你去。”
“找什么?”老妈攸地将头从门口伸进来。
“找那条被你偷偷试穿却撑破然后又被你偷偷处理掉的裸粉色连衣裙。”小家伙反应挺快的嘛。等等,她刚说了啥?
山洪暴发前的安静,就那么几秒。
“妈,那条裙子我自己只不过才穿了一次而已。”我夹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吼她。
她掏掏耳朵,不以为然:“那有什么关系,反正你还有那么多条,有的连吊牌都没拆,不差这件啦。”
重点不是差不差好吗?是我感到自己的智商受到严重鄙视好吗?这一大一小,明显就当我是智障啊。
这种情况下我更不能告诉老妈,我是和一个男人一起去支教,孤男寡女在大山深处相处一年,那思想传统的老妈在疯掉之前,首先会打断我的腿不让我出门。
她的观念里,女儿智障一点没关系,但却一定要洁身自爱。
“没空理你,我去果园摘桃子了。”老妈攸地又把头缩回去了,她这不是心虚地想跑路,那我发誓以后再也不吃最爱的宵夜了。
“我也要去。”蓁蓁出门前,回头对我无辜一笑:“明天十点,别忘喽。”
我一下瘫软在床上,这小妮子?简直是青出于蓝胜于蓝嘛!
第二天,当我忐忑不安地带着两个小鬼头,在恐龙园门口和宁玦汇合时,戴着墨镜的男人看不出心情怎样。
“你今天状态不错啊。”他摘下墨镜,露出一口森森白牙。“漂亮。”
白色短袖和黑色九分裤,一身利落的运动装,配上浅橙色运动鞋,高高束起的马尾,不施粉黛很清爽的模样。
他也不错啊,黑色短袖和黑色休闲长裤,增一分浓减一分淡的眉毛下面,是亮晶晶像星星的眼,高挺的鼻梁,健康的唇色,看起来是我的菜,非常的秀色可餐。一时我又看呆了眼。
这个男人全然没有初见时那种冻死人的淡漠了,更加没有十年前那种“杀马特”式哥特风的影子,时间真的可以改变人很多。
见我这样,他嘴边扯开一抹笑,似乎心情好多了。
“不是只有一个,现在怎么两个小鬼了?”
“我不是小鬼,老头。”被蓁蓁拉过来的墨铭也不爽了。
“老头!?出来混,没礼貌的小鬼通常下场很惨,知道么?”
、、、、、、
“恐龙园开门了,一会儿我要玩过山车。”蓁蓁眼尖地看到恐龙园门口出现保安了,率先打头阵走去。
“嗯,我还要吃扭得长长的圆筒冰淇凌。”我紧随其后,跟她讨论一会要干的事。
让两个男人在后面吵一会,这才是热血澎湃的少年嘛。
我正准备掏钱买票。“滴”!宁缺直接越过我刷卡进了门,丢下一句“蠢”。
我蠢,呵呵,刷啥卡呀,怎么不刷脸呢?我发誓,一会儿一定要让他跪下唱《征服》。
“一起去玩过山车吧。”我积极响应蓁蓁的号召,眼底掠过一抹精光。
“那。。。。。。那有什么好玩的呢?”他嗤了一声,仿佛我和蓁蓁一样,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没玩过,好奇嘛,这不是号称亚洲最凶猛的4D过山车么。”笑话,我可是在迪士尼游乐场连玩三次太空飞车仍然意犹未竟的雌性生物。
“你要是觉得害怕,就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试试行吗?”
“你说谁害怕呢?走啊。”男人都禁不起激将法。
第一轮,我稍稍顾忌了一下形象,全程但笑不语,做尽淑女风范。
身边的男人也很安静,我抽空看了他一眼,表情严肃,双手抓着安全杠,修长的指节泛白。
坐我们前面的两个小朋友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哇哇哇地叫声响彻天际。
一轮下来,我看着他的眼,笑得心无城府:“好好玩哦,好开心哦。”
“真的吗?”他看着我的眼睛,薄唇边也有了弧度:“要不再玩一次好了?”
我看着他发白的嘴唇,到底是于心不忍。“没关系啦,下次我一个人玩好了。”
“有好玩的干嘛不带我玩?以后做什么都要在一起,不准丢下我。”
“那还等什么,走啊。”正好我刚刚心稍微软了一下,话说出口就后悔了,说好的《征服》怎么能说不唱就不唱呢。
第二轮,管理员在检查安全装置。他突然说:“你现在害怕的话还来得及,我的手可以给你握。”
我一下没忍住,喷笑出声:“我很好,谢谢。”
当过山车速度慢慢加快,我心中的热血经过第一轮的发酵,已然有些冒泡了。这样快速的高空翻转并没有给我带来不适,反而觉得这样很畅快。终于在冲上一个小高峰的时候,我冲口而出:“爽啊——啊啊啊——”
然后,爽到极致的尖叫声就没停下来过。
终于,当我想起身边还有个人而望过去时,他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看着我,抓着保险杠的手竟然有点发抖。
我大笑起来,在一个急转弯的地方,一把握住了那只骨骼分明的大掌。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他复杂的眼底突地放出亮光来。
哈哈哈!圆满了!我觉得自己高兴地有些癫狂了。竟然在百米高空唱起歌来,那时候真觉得自己骑着银龙,一路高歌地翻山越岭,在茫茫天际里翱翔。直到到过山车慢慢减速,我才平复了一下自己稍稍激动的心情,开口就问:“还要不要再玩一次?“
“、、、、、、我吐了。”他嘴唇发白。
我受了惊吓:“啊,什么时候的事?”猛然间就想到那个醉鬼上过山车的笑话,立马偷瞄了四周一眼,看看有没有天女散花状的不明物体。
“、、、、、、车停下的时候,没忍住,就、、、、、、”他的语气有些虚弱。我松口气,好好将他扶起来。“别说了,慢点来。”
我老实地告诉工作人员同伴吐了,并做好去清理干净的准备。但工作人员特别温和,说了他们会自己清理,并关切地询问了他几声,便让我扶着他去往休息区。
边吃冰淇淋边等我们的墨铭小朋友一见他这样,立刻嘲笑道:“哎哟,你现在的样子可真像是一个老头啦。”
谁知宁玦也不生气,表情反而更痛苦起来,身体也更虚弱地贴着我,脑袋都快埋进我颈窝里了。
“肉麻!蓁蓁,我们去侏罗纪公园吧。”墨铭人小鬼大地说。
“嗯。”蓁蓁小心翼翼地抓着比她人还高的冰淇淋听话地跟着后面跑了,跑到一半,冰淇淋从根部一撅,就摔在了地上。两人无辜地对视一眼,又哈哈笑着跑远了。
啊,青春呐青春呐青春呐!
我扶着他坐在休息区,两人相对静默无言。
不知不觉看着远处玩得兴奋的人们,我心头一时思绪万千。
“要不你去玩会吧,我在这里坐着等你。”他真诚地看着我说。
“我像是那种会扔下朋友□□的人吗?”
“、、、、、、是。”你有本事大声点,有本事别往后躲啊。
被他气冒火了。“我去买水喝,你要喝什么?”
“可乐。”“嗯。”
等我回来时,看到他正将一个摔倒的小男孩扶起来,并帮他把跑丢的皮球也捡了回来。
我的心底像是被人给了最柔软的一击,看他的目光也自带圣光起来。他的形象在我眼里更加高大了,蹲着都无法表示我的景仰,我都快趴地上瞻仰他了。
“小孩子跌倒很正常,鼓励他自己站起来可能更好一点啊。”偏偏我就是嘴上不饶人。
“摔倒了,有人在身边渴望被扶一把很正常,没人的话,自己就会站起来的。”他笑笑。
咦,我突然觉得他说的话很有哲理。
有人心疼有人爱的话,每个人都是脆弱的渴望被照顾的。没人眷顾没人看的时候,很多人自然学会了坚强。人就是这样长大的。
这一整天,我玩得特别欢实。我不会要求他再陪我玩那些极限运动,像通天塔,漂流啦,而和他玩一些比较浪漫的,比如旋转木马,摩天轮啦。我已经不稀罕他唱《征服》了,毕竟他五音不全唱得比鬼哭都难听。
我坐上通天塔,与底下的宁玦对视,没来由的心中一动,好像此时的自己正处于一片迷雾中,而他的所在便是那一点若隐若现的光亮,指引着我过去。
我冲他招了招手,随着机器渐渐升高,我内心又升起一股奇异的感觉,恍然间就到了天荒地老。一念地狱,一念天堂。
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猛然间被抽到了百米高空,我的四肢百骸已然没有了感觉,心呢?只有眼睛还看到远处的红日,满眼繁华,内心荒凉。到最高点,我想喊喊不出,风在耳边呼呼而过,我伸手去握,自然是抓不住风的,可离风最近的那一刻,我以为能握住。
突然,机器“咔咔”两声静止了,下一秒猛地又掉了下去,我觉得心脏停止了跳动一般,所有的血液全部冲进脑子。“啊——”声音终于冲破喉咙的桎梏,盘旋在半空久久不散。周围的喊叫声也此起彼伏,似乎都已经感受到了“生命不能承受之重”。
杀出重围的如释重负!
不愧是跳楼机,甚至比重力加速度更快,在失重中的体验“人之将死,万念齐发”,一时间我感觉自己从沧海看到了桑田。
从跳楼机下来,我们就去道路两边等着看游街表演。老远便看见排在街道前排的两小只。我俩相视一笑,正准备过去找他们。没想到看到一个年纪相仿的男孩硬是挤到他们面前,墨铭将蓁蓁护在身后,跟小孩理论,却被小孩的大块头爸爸给推搡了两下。
我着急地想跑过去,然而只感觉身边刮过一阵风,宁玦早已冲了出去。我跟在他身后几步,追不上他。
他迅速冲到墨铭身前,隔开大块头的身体,有些发狠意味地说道:“你一个大人欺负小孩子算什么,冲我来啊。”
我刹住脚步,赶紧拉住他,对大块头说:“这位爸爸,确实是你家小孩过来挡了人不对,你要继续闹下去,大不了打一架被警察带走,大家都没得玩。你也不希望,难得周末陪孩子出来玩一趟弄得一点都不开心吧?大家都各自让一步,行吗?”
大块头看看我们的架势,将他的孩子拉在身前,什么也不说,但也不打算走了。
唉!我对两个小孩眨眨眼,说道:“快站好,一会儿队伍就过来了。你们俩好好站着看,别乱挤乱跑哦。我们就在人群后面的花坛边。”
“嗯。”墨铭郑重地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但礼貌地对宁玦说道:“谢谢你,大哥哥!”
真是个懂事的小正太,我趁机在他的小嫩脸上揩了一把油,气得宁玦拉着我走出了人群,并在花坛边好好“教育”了我一番。
可怜天见,我被他拉着“教育”,连游街表演都没看着。至于怎么教育的,各位还是回家自己看电视吧,就是那种小时候和爸妈一起看到某个镜头,他们会迅速换台的那种“教育”。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不知不觉太阳又挪到了西边。人生得意须尽欢,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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