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5不是故意的
解释,你的解释就是为了你的好朋友去那种鬼地方,一翻起旧账,他就觉得一阵急怒攻心,你去了那种鬼地方,你还喝酒,你有没有脑子的,什么东西应该喝什么东西不应该喝,你都不会分辨吗?你知道这件事情如果一个不小心是什么后果么?
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而且我只是想帮语语的忙。
这话又得罪他了,她虽然是低着头的,可是头顶那刀子一样凌厉的目光刷刷地剜过来,她顿时连脖子都缩起来了,结婚之前我跟你说过什么,你不要脸我们段家还丢不起这个脸!
我……
他的样子太凶了,而她又自己有错在先,什么气势都没有了,只好把话给咽了回去。
平常的伶牙俐齿呢?现在怎么连句话都不会说了,他冲她怒吼,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见不得她这样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好像自己是在无理取闹,可是明明错的那个人就是她。
白月彤倒抽了一口气,眼眶泛红,他咆哮,不许哭!
她顿时一哆嗦,就把眼泪给逼了回去,被他这么劈头盖脸地骂,脾气也上来了。
既然他让自己说话,她为什么不说。
她吸了一口气,索行视死如归,我说了我不是故意的!何况,何况吃亏的那个人是我,你不能太过分了,一进来就骂我,现在你骂也骂了,总可以了吧,你都不让我解释,难道你的好朋友有事的时候你会置之不理吗?发生那样的事情又不是我愿意的,我也不想的。
你还有理了!段默岩被她几句话说得肺要气炸了,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恶狠狠地瞪着她:如果昨天不是我,你找谁帮你,大街上随便拉一个男人吗?说起这个他就觉得这个该死的白痴绝对不可原谅!
她愣了一下,嗫嚅:那还不就是你吗?明明得了便宜的人是你,还凶什么凶。
你说什么?他盯着她的头顶冷冷地笑,你以为我稀罕,昨天晚上缠我缠得那么紧的人可是你,闯了祸要我给你擦屁股的也是你,白月彤,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和你的关系到底是怎么样的。
是啊是啊,都是我的错!我活该连个第一次都不能留给自己最爱的男人行了吧?
她也炸毛了,凭什么啊,一进门就黑着脸骂她,她连解释的余地都没有,她是有错,可是他就没有想过她到底是有多吃亏!何况她又不是故意的!
你还觉得委屈了,他冷嗤。
我不能觉得委屈吗?你是阅人无数的花花公子,你和我上了一晚上的床,你吃亏了吗?她愤怒了,红着脸冲他大声吼:我是一个女孩子,现在吃亏的人明明就是我,干嘛装成好像你很吃亏的样子!
白月彤!
不要叫我!
段默岩整张脸都黑了,这个女人竟然还敢给他顶嘴,办公室里面的气温瞬间降至冰点,门口正准备敲门进来的某个部门主管生生顿住,他瞪目结舌怀疑,自己一定是出现了幻听。
里面那么大的动静是总裁和新婚不久的少奶奶吵架了。
不过少奶奶气势可真是强大。
而办公室里面的两个人都沉默下来了,他咻咻的生着气,她低着头站在那里,大约过了几分钟,她见他还是不说话,顶着一张比锅底还要黑的脸就这么瞪着自己,她觉得浑身都不舒服,终于问:骂完了的话我可以走了吗?
白月彤,你不要太过分!段默岩愤怒地声音都在颤抖,几乎是要掀房顶了,现在做错事情的人是你。
我有说错的人是你吗?她隐忍地咬下唇,深深吸了一口气,觉得没有必要再这样针锋相对说这些没有用的赌气话。
她静下心来,索行原本准备好的腹稿通通说出来:我知道你今天把我叫上来是为了什么,你也不用那么生气,我知道这件事情是我的错,我不应该那么不小心,还没有顾及到你的面子问题,不过幸亏还好没有出大乱子,你骂过我了,我也知道错了,以后我会小心,这样的事情不会再有第二次,至于昨天晚上的问题,她抬起头来看着他十分真诚的语气,你不用觉得有负担,是我自己缠着你的,我很清楚,不过我也是被药给控制了,我也不想的,你也不用担心别的问题,结婚之前的协议我们还是算数的,我不会爱上你,昨天晚上是一个意外,我们都不用当真,或者你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我也会这样想的。
她一口气说完,却没有如释重负的感觉,好像是心口缺了一块却又不知道那一块是什么,只是抬起头来看着他的时候,他正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她。
她有些承受不了他的视线,可是又不想避开,好像是显得特别的心虚,索行就大大方方地和他对视。
段默岩没有想到她会突然这么平静地对自己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没错,这原本就是他所希望的,可是原本针锋相对的两个人突然就这么平静下来了,他竟然有种很措手不及的感觉。
就好像是一个战士在战场上面两方对阵,他似乎是在等待着对方的炮火还击,没料到敌方竟然干脆利落地认输了,还把自己最想要的东西拱手相让,而他却没有了战胜的喜悦。
我倒是小看了你,他好像又开始生气了,而且看脸色很不对劲。
白月彤有一种感觉,他越是生气,语气好像越是平静,就好像是现在这样,倒不如刚才那般冲自己怒吼来的干脆。
她无端端打了一个寒颤,也知道自己没有必要再火上浇油了,索行就不开口。
他见她不说话,心中窝火的一塌糊涂,有一种自己无法控制的心浮气躁,好半响他又开口,声音透着一种诡异的平静,你能这么想最好,你可以走了,不过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如果以后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我不会再保你,如果你再做出什么让段家蒙羞的事情,协议自动作废,听清楚了没有?
话说得这么尖酸刻薄,她无法做到无动于衷,可是却没有资格说什么,只能默默地点头表示知道了。
出去,他已经重新坐回了大班椅上,看也不看她一眼,冷冷地下逐客令。
她也一刻都不想多待了,转身拉开门就跑了,出去谁知道没跑几步,就撞上了等在门口良久的部门主管。
这一下撞得有些凶,身体一个踉跄,整个人就跌倒在了地上,她只觉得两眼在冒星星,疼得嗓子眼都在冒气,原本身体就酸涩难忍,这下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主管吓得脸都白了,连忙去扶她:少奶奶对不起,我走路不长眼睛,您没事吧?
少奶奶……
她一听到这三个字,也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完全不受控制啪嗒一声就掉在了手背上。
她又不要做什么少奶奶,她又不要这样的婚姻,她也曾经是被父母捧在手心里面的宝贝,她一直都是公主,她牺牲了一切什么都没有了,只不过是为了保住父亲的事业,她以为自己可以坚守一颗心,一份最纯洁的感情,以及她的第一次,可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他以为她稀罕他来保她吗,她不过是身不由己。
缠着他一晚上难道是自己愿意的吗?她觉得很丢人,她觉得自己很无耻!她的委屈呢,有谁知道了。
他还要这么凶,混蛋!王八蛋!
心跟扎针一样难受,眼泪啪啪地越掉越凶,主管吓得舌头都打结,少奶奶对、对不起啊,您您那里撞疼了吗?
她一把推开主管,胡乱地摸了一下脸颊的泪水,和你无关,我没事,就冲进了刚刚开启双门的电梯。
走路不张眼睛,主管还处于发愣状态,身后突然阴恻恻地响起一阵魔音,他头顶轰地一下,世界末日到了。
总、总裁我对、对不起,不是故意的。
段默岩却是不再吱声,沉着脸重新走进了办公室。
那一整天,整栋楼的人都知道大boss的心情很不好,而这个走路不长眼睛的主管被他们的大boss尖锐地挑了一下午的毛病。
可怜的主管喉咙口有一句话来来回回了一下午:总裁,这不是我一个人写的计划。
冷战由此拉开帷幕。
因为段琳回来的日子推迟了一个礼拜,所以她和段默岩不需要装模作样的回去段家老宅吃饭,这也算是缓和了一下两人彼此之间的冷硬关系。
见面就是吵,那不见面总可以了吧。
相信有这样想法的人不仅仅是白月彤一个人,因为段默岩第二天就登上了去法国的飞机,说是那边有紧急的情况要处理。
新婚不久独守空房,白月彤却觉得松了一口气,总比整天对着比一张锅底还要黑的脸好,还动不动就挖苦自己,再加上才吵得那么凶,她也不想和他共处一室,那么别扭尴尬,现在他不在家里她倒是乐得一个人逍遥自在。
只不过这样的逍遥自在并没有维持很久,因为她在第二天就接到了艾美羽的电话,对于这个从未给过自己任何好脸色的婆婆,白月彤应付地是小心翼翼,艾美羽去在电话那头冷冷地吩咐她下午回段宅。
她不敢耽搁片刻,段默岩不在,她只能让司机直接送自己去段宅,一路上她心惊胆战,就是不知道婆婆突然找自己所为何事。
不过半路的时候接到了叶语的电话,这个死女人在闯了大祸之后终于是给自己电话了
在跟她道了一大通的歉之后叶语弱弱地问:那个你老公他没把你怎么样吧
这个问题正中红心白月彤怀疑叶语这家伙一定是故意的她完全没好气叶语!我看你不是来道歉的你是来八卦的!
干嘛那么介意嘛,开你和你老公的玩笑又不会死,再说我还不是担心你吗,叶语一想起那天晚上的段默岩,到底还是有些心有余悸,你都不知道那天晚上我把你交给他,他真是一副恨不得吃了我的样子,我知道闯了大祸了,幸亏是没有出什么乱子,不然我真的是难辞其咎啊。
白月彤现在最不想提起的人就是段默岩,可是又不能直接和叶语说什么,只能扯开话题:算了,这件事情别再说了,你以后自己也当心点,合约的事情都搞定了吧,那个他不会找你麻烦吗?
搞定了,他不敢对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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