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差点失身
“阿浅?”言子墨突然歪头,疑惑道。
阿浅立刻点头,大叫道:“对对对!我是阿浅啊!”
言子墨沉思了一会儿,突然直直看向了阿浅,他的眼神有些涣散,丝毫没有焦距,看着阿浅却又不像在看着她。阿浅心中更加没有底了,觉得言子墨肯定是走火入魔了!刚想开口继续说两句唤醒言子墨,言子墨却突然魅惑一笑,对着阿浅柔柔道:“阿浅,我们不做师徒了,不管这世间的一切了,我们归隐山林,只过我们两个人的生活好么?”
阿浅整个身子都僵住了,张着嘴,不可思议地看着言子墨,再怎么也不能相信这话是出自言子墨的口中。不是喜悦不是慌张,只是震惊,十分的震惊!
仿佛是过了一个世纪,阿浅终于从震惊中回神,看着言子墨近在咫尺的绝美容颜,只觉得胸口汹涌着甜蜜的痛楚,鼻子酸酸的,就要哭出来。这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喜欢了那么久,纠结了那么久,打算放弃的那个人突然在不经意间对你说:我喜欢你。
这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啊!不单单是喜悦,而是觉得整个人又活了过来,枯木逢春的感受绝不单单只是喜悦那么简单,只是有一种十分不真实的感觉,好像整个人是处在幻境,活在梦里。或许是因为太过重要太过在乎,才会有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吧!
阿浅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努力告诉自己这不是个梦。可是心里的动荡太大,完全没有办法丝毫办法冷静。看着言子墨,激动欣喜终是大过了震惊害怕,哭笑着道:“真的吗师父?你真的是喜欢阿浅的么?你不怕世俗的眼光,不怕被世人嘲笑鄙视吗?”
言子墨没有回答她。只是低头温柔的吻代替了要说出口的答案。这次远不是之前暴躁狂怒的吻。而是带着绵绵不尽的温柔情意。柔软的舌尖轻轻描绘着阿浅的唇瓣,然后长驱直入,掠夺着阿浅嘴里的芬芳。
柔软的舌尖抵死缠绵,阿浅的脑袋一片模糊,整个身子都在师父的身体下瑟瑟发抖,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害怕。想要推拒却又想要更多,热烈的吻让阿浅无法思考,只能随着本能,弓起身子。开口唤道:“师父……”
说出口的嘶哑音调连自己都吃了一惊,当感觉到肩头一阵凉意时,残存的理智终于回复。看向自己裸露的双肩,才发现自己的衣服竟然被师父剥了下来。
吓了一跳,觉得再怎么亲密也不能到如此地步!
强迫自己回复理智,阿浅开始用力挣扎。听见自己用令人害羞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开口:“师父,不可以,师父……”
然而阿浅的挣扎并未能使言子墨停下来,反而十分不满阿浅的反应,按住阿浅乱动的身子,张口便咬上了阿浅的肩头,惹地阿浅一阵战栗。
不能!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阿浅催动体内真气,身上暴涨星光,猛地将言子墨震了开去,听到言子墨一声闷哼,阿浅急忙起身,将衣服拉好,局促在原地,不敢上前去扶他。
言子墨被震得一阵晕眩,因为阿浅刚刚身上神力的激发,导致他体内的魔气被吓的镇压了下去,因此神智得以恢复了清明,看见自己倒在地上,心头满是不解,努力想回忆起什么,却什么都不记得。
纠结着双眉,只觉得头疼的厉害,用力甩了甩脑袋,却看见了站在不远处的阿浅,此刻正局促不安地看着他。才猛然想起,刚刚自己是要将阿浅赶出去的。可是后来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会跌倒在地?为什么他什么都不记得了?难道……他刚刚被魔气入侵,失去了理智?看阿浅如此紧张不安的样子,难道他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
眉心突突地跳,言子墨从未如此惶恐过。因为不确定,因为不知道。人类因无知而害怕,仙,自然也会如此。
“发生什么事了?”暗哑着嗓子,从地上站起,又恢复那副高不可侵的仙人之姿,仿佛之前与阿浅的纠缠只是阿浅的一场春花一场梦。
阿浅先是不可置信地看着言子墨,心头满是委屈愤怒,没有想到师父居然什么都不承认,什么都不记得了!难道刚刚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假的吗?!嘴唇上的痛楚依旧,却怎么可能会是假的!师父为什么假装不记得?!
心里的控诉就要说出口,可阿浅看着言子墨的表情,似乎丝毫不是假装,而是真的不知。心中微有些疑惑,仔细回想了下,才发现师父当时面对她的时候,眼神是没有丝毫焦距的,就像是潜意识里的作为,而本身是没有丝毫意志的。再想起师父之前所受的伤,也越加肯定师父刚刚一定是岔了气,导致走火入魔了。
所有的委屈不满都变成了担忧,阿浅急忙上前,问道:“师父,你刚刚怎么了?是不是伤还没好?是不是走火入魔了?”
言子墨心头狂跳,继续问:“刚刚为师做了什么事么?为何为师丝毫没有印象?”
阿浅立刻抿着嘴唇,脸上一片烧红,眉梢眼底的娇羞之色尽入言子墨的眼底,言子墨的心头越发不安起来,难道他竟对阿浅做出什么苟且之事了么?感觉到自己仙身未失,只道是并未过分到那样的地步,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阿浅定了定心神,知道刚刚的一切只不过是言子墨的无意识之举,虽然很失望,但更多的却是庆幸,否则以这样的情况,她不知道该怎么跟师父相处,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让她没有丝毫的准备。
“没事,只是师父突然晕倒了。阿浅很担心,师父你没事吧?要不要告诉师叔他们让他们帮你检查检查?你这样子让阿浅好担心!”
不知道是真的没有发生什么事还是阿浅故作不知,言子墨见阿浅如此平淡的反应,一时间也不知是喜是忧,听到阿浅这么说,忙道:“不用了,为师没事。只是刚刚练气的时候发生了点意外,不是因为上次受伤的事,为师的伤早就好了,你无须担心。”
“真的么?可是师父你以前怎么从未出现过这样的事?你不要瞒着阿浅,你这样只会让阿浅更加担心。”明显质疑担心的话语,让言子墨心头一暖。
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为师真的没事,你若是不信,便告诉震天东师叔他们吧!只是你这样未免会害得大家人心惶惶,于现在的云罗,可不是什么好事。”
听到言子墨这样说,阿浅才想起来这次来找言子墨的目的,神色立刻变得焦急:“对了,师父,我刚刚看到震天东师叔来找你,看样子好像很着急的样子,是不是绝阎那儿出了什么问题?冰砂朱血难道没有用吗?还是说幽冥兰捅出什么幺蛾子了?”按道理,凭幽冥兰上次所受的伤,应该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养好的。而且幽冥兰在云罗山把自己当做他的同盟,就算有什么计划也应该来找她才对,她这边怎么会一点动静都没有?
话题已经转移,言子墨也不想再探讨之前记忆丧失的事儿,不管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既然阿浅无所谓,那便是无所谓的。可是言子墨哪里会知道,就是因为这件事,才会导致之后所有的错误,这个吻,这个错误的吻将会成为以后一切痛苦的根源。
“不是幽冥兰的事儿,是关于天界的一些事,与你无关的。”
阿浅心头这才松了一口气,不过还是担忧道:“那幽冥兰如此的伤也不知道养的怎么样了,师父,咱们该想什么办法对付他呢?”
对于阿浅的这个问题,言子墨也甚为苦恼,如今那个牛角应该是听了青蛇头的话去投奔了幽冥兰,而他肯定也会告知神魂石的事儿,若是被幽冥兰知道了这件事,云罗山肯定要不得安宁了。而那时候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活着?如果已经不在了,到时候阿浅又该怎么办呢?
不过,幸好,幸好到现在也没有人知道神魂石真正的秘密。而等他死去,全部法力倾注在封印上,萌萌的身世也再不会被大家知道的。
“这些事为师只有办法,你不需要多想,等为师想好计策,会告知你的。现在没什么事,你便回去吧!”转身朝桌案走去,也不再看阿浅一眼。
阿浅抿着嘴唇,被师父咬破的地方还是隐隐作痛,见言子墨冷漠相对的背影,再回想之前言子墨迷失神智时的温柔热情。心里又是难受又是欢快。师父这样,是喜欢她的吧?只是碍于师徒身份不能说出来,所以才一直假装冷漠。师父的心里一定是跟自己一样挣扎痛苦的,所以才会在刚刚神智迷失的瞬间,将自己内心一直以来的真实情感全数暴露了出来。
真好!原来师父是喜欢她的呢!
可是,师父居然是避讳的,师父对师徒的身份原来如此避讳。避讳到要靠片刻的失魂才能将自己的心思表露出来!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吧!只要师父是喜欢自己的就够了!那些世俗的眼光又算的了什么呢?大不了就像师父说的,归隐山林,从此不再过问世事,这样谁还有理由反对不成?嗯,就这样吧!等到时机成熟,她便将自己的想法全部告诉师父,到时候才是做出决定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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