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 好像在哪里见过?
龙套？莫小凡微愣，自己长得真有那么不堪？
而且这女子看自己的目光，为何透着轻蔑？难不成龙套就该低人一等？莫小凡对这女人的第一印象很不好，再看旁边姚芊芊两女面对这女人时有怨却不能言的隐忍，怕是这女人平常在公司内蛮横惯了。
“莲姐，他不是龙套。”姚芊芊急忙解释道，还偷偷瞄一眼莫小凡，见对方没表现出任何不满才舒了一口气。“是余主管指名点姓要找的那位莫先生。”
“你就是莫小凡？”莲姐得知莫小凡的身份时，微感惊诧。态度立即改变，蹙着笑，语气温柔如蜜糖，“细看，这模样可真俊。怪不得余少游会挑中你当代言人。”
莫小凡微笑不语，这莲姐是典型的职场人，变脸比翻书还快，再加上她稍有资本的脸蛋和火辣的身材，也怪不得能爬上高位。
“莫先生请随我到会客室。”莲姐温柔笑着对莫小凡说完，转头对姚芊芊又变成一幅威严，“去把艺人签约合同拿一份到会客室来。”
“莲姐，这位莫先生可是芊芊费了好大功夫请来的，签约的事也该是由她操作吧。”刘芸在一旁显得很不岔。莫小凡能答应签于鼎高娱乐，全是姚芊芊的功劳。在这最后关头，莲姐偏偏要来插一脚，谁看着都窝火。
“你什么意思，你这话是说我要抢姚芊芊的功劳。”莲姐的脸上浮起微怒，看刘芸的眼神很不善。“莫先生可是我们公司即将重点培养的对象，签约上也得慎重。我看姚芊芊经验不足，想帮她一把，你却说我要抢功劳。”
面对莲姐的厉喝，刘芸的声音小了很多，说话更像是嘀咕，“难道不是吗。”
莲姐双眼怒瞪，大声厉喝道：“滚回你的位置去，迟到那么久还不去工作，难道不想干了。”
刘芸面有怒意，为了工作忍了下来，朝自己的座位走去。
“让莫先生看笑话了。”莲姐笑着看向莫小凡，做出一个请的动作，“莫先生，这边请。”
莫小凡微微笑着，跟着莲姐走向会议室。姚芊芊则急急忙忙跑回自己座位，拿起合同刚要去会议室，看见一脸愤愤不平的刘芸，又停下来安慰几句。
“芸，别生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莲姐就是这样一个人。”
刘芸怒瞪一眼会议室的方向，不岔言道：“我是替你不值，吃苦的是你，功劳却要分她一半。我是想着就气。”
“没事的，我都不介意，你生气干嘛。”姚芊芊强笑着安慰道，“都说生气是女人最大的敌人，皱纹会加速生成，不值当。”
“就你脾气好。”刘芸没好气说道，随后又变得温柔起来，“你还不拿着合同进去，慢了那只莲花精又得骂人了。”
“嗯。”姚芊芊笑得答应了一声，转身就朝会议室小跑而去。
看着姚芊芊的背影，刘芸不禁悲叹摇头。要不是为了筹钱给妹妹动手术，姚芊芊那用这样隐忍。
装着满肚子的怒气，刘芸哪有心思工作，再说现在公司艺人流失严重，工作量真的没多少。躺倒椅子中，听见旁边有几个同事在窃窃私语，聊得似乎是关于昨晚拍卖会的事，他也来了兴趣，起身围了过去。
“你们在聊啥呢？”
“没听说吗，昨晚的全城富豪拍卖会出大事啦。”
“不就是什么永颜丹，青春永固之类的。”
“你也知道？”
“想不知道都难，朋友圈都被刷爆了。”
“那也是，那个女人遇见青春永固四个字能抵挡得住的。不过，除了永颜丹，还有一件物品也拍得离奇诡异，评估专家说最多只值五百万，硬是生生被两个败家子抬到了一千七百万。”
“靠，真是钱多人傻。什么东西啊？”
“嘞，这不就见报了，一株血玉珊瑚。”
“血玉珊瑚？”刘芸拿去报纸一瞧，有些眼熟。“这东西，似乎在哪里见过。”
“你见过？”听见刘芸说见过这株怕是他们一辈子都买不起的血玉珊瑚，围着的众人顿时就来了兴趣，不过更多的是不相信。“你在哪里见过？”
“让我想想。”刘芸努力回想，猛得一下想了起来，脸上的表情变得非常精彩。
众人看刘芸脸色巨变，连忙问道：“想起来啦？在那里见过。”
刘芸有些不敢相信，喃喃说道：“好像，这株珊瑚在我车子的后尾箱。”
“啥？”众人也是一阵惊愕，两三秒后所有人都不禁笑了起来，“你就吹吧，就你那几万元的小破车，连这株珊瑚的一个角都抵不上，还在车尾箱，岂不是被塞得不成样子了。”
想想也是，一千七百万的东西，谁会当垃圾一样硬塞进车尾箱的。不过刘芸越看图片上的血玉珊瑚，就越是像今早莫小凡塞进车尾箱的那株，“不行，我得去看看，要真是同一株，弄坏了把我卖都赔不起啊。”
说着，刘芸拿着报纸就要往外面跑。刚跑几步，又折返了回来。为保险起见，她更是从网上找了这株血玉珊瑚的清晰图片打印出来，一切搞完又急不可耐地飞奔出办公室。
瞧见她这副慌乱的模样，众人都笑了。这事，怎么可能嘛。
……
在会客室内，莫小凡面对莲姐好无底线的套近乎，一直保持着微笑。不热情，也不冷淡，反正有句每句地应上两声。等姚芊芊将合同拿了进来，莲姐就开始施展口才，要他签约。
不过莫小凡没动，浅笑着问道：“不知道，贵公司老总在吗？”
莲姐一下子愣住了，不就简单的艺人签约，找什么老总。难道这小子认为，有着企鹅游戏的指定，就是皇亲国戚了，要老总来亲自接待。不过莲姐极好的职业道德，还是笑着回应道：“我们陈总还没来公司，等下他来了我一定介绍你认识。现在，我先把合约签了吧，我再给你说说往后关于培训发展这类的事。”
“不用了，等你们老总回来再说吧。”莫小凡笑着回答。
莲姐愕然，还是一脸笑容，说道：“其实，老总是不管艺人签约的事。这些事都是我们做的……”
“签约的事，稍后在说。我找你们老总，是有其他的事要谈。”莫小凡笑着回绝，又道：“其实莲姐也不必一直陪着我，有芊芊陪我就行了。”
莲姐终于笑不出来了，看莫小凡是下了决心要见老总，也就不再继续。“那好吧，等老总回来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现在就请你先稍等一会儿。”
说完，莲姐起身朝外面走去。路过姚芊芊身边时，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
看着莲姐离开，姚芊芊说道：“其实你不该得罪莲姐的，艺人的一切安排都是她说了算。还有，签约的事莲姐就能做主，真的不必找老总，那样反而让老总对你有了坏印象。”
“我说了，我要签约吗。”莫小凡笑道。
姚芊芊一下子就傻了，“你不签约？那你今天来干嘛。”
“忘记我说的话了吗，今天我会送你一件礼物。”莫小凡笑道。
“礼物？什么礼物？”姚芊芊现在感觉整个人很不好，有种被耍了的感觉。
“傻妮子，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莫小凡悠然一笑，淡淡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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