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二卷故事情节构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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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玉林回到家中，在门口看到有黑影在墙头，在门口撞见老婆秀香要出门，心里不高兴。

　　进了屋里，秀香又拿起了笤帚要继续教训儿子，说再不教训你儿子就要上房揭瓦了。因为儿子不好好念书，到处打架，被派出所送到学校，让老师找到家里来，儿子不学好让秀香很失望。

　　罗玉林劝住了老婆，简单训了儿子几句，就让他回屋睡觉了。罗母把四毛放进猴舍，让它与三毛团聚。三毛见了四毛，兴奋的立即把红屁股调过来迎接四毛。

　　罗母告诉罗玉林说他家的猴子三毛又生了两个小猴子，加上之前的两个，三毛一共为他家生了四只猴子了，算是他家的功臣了，因为按照养殖场的价格，一只猴子能埋到四五千元的价格，他家通过三毛慢慢繁殖了这么多猴子，以后就可以办个养殖场了。

　　罗玉林听了心里高兴，也向婆媳俩说出了他捡到的毛孩是个人这个秘密。毛孩因为饥饿，又哭又闹，家中又没有多余吃的，正巧三毛正在哺乳期，于是就把毛孩抱到猴舍，放在三毛怀里，让三毛用猴奶喂他，三毛刚开始看到不是自己的孩子，不给喂奶，在罗母的劝说下，勉强喂了毛孩几口，总算把毛孩弄睡着了，索性就把毛孩搁在猴舍三毛怀里，让三毛当自己孩子照顾。按照猴子出生的排序，猴舍已经有了“五毛”、“六毛”、“七毛”、“八毛”四只小猴子，就把毛孩命名为“九毛”。

　　罗玉林吃了母亲做的下酒菜，喝了二两小酒，便洗洗上床。他拿出一万块钱给秀香，还有一件看上去很性感的吊带睡衣当礼物，想讨她欢心。秀香在教训儿子的时候看到了院墙外的黑影，听到了有人在学儿时听过的蛐蛐叫，知道是小时候青梅竹马的邻居哥哥找到自己了，想起了自己因为家里穷，被卖到罗家当媳妇的悲惨身世，心里有些乱，看到罗玉林的诚意，也并没有觉得有多高兴，就以罗玉林今天走了一天路累了需要休息为由，不愿与他同房，这使罗玉林心中疑窦丛生。

　　毛孩食量特别大，过了几日，三毛的奶水便不够他吃，两只小猴子抢不过他，饿得直叫唤，三毛也拒绝喂他猴奶。罗玉林没办法，只好抱着毛孩去邻居家找婶子帮着给喂奶，毛孩第一次喝到人奶，激发了他对母乳的本能，对人奶喝上了瘾，总想吃人奶，不管是罗母还是秀香，见到女人胸部就往上拱。没不久，家中类似稀饭、馒头之类凡是他能吃的食物也都让他偷吃光了，罗玉林又把他关回猴舍，他又与其他猴子争抢食物，遭到了它们对毛孩的集体攻击。

　　这样过了一个月，罗玉林带着毛孩到县里拜会猴戏协会的会长侯爷，并把毛孩以猴子的名义展示给侯爷看。侯爷告诉了罗玉林，猴戏协会准备半年后举办猴戏大赛，重新振兴猴戏，侯爷端详了毛孩，以他资深耍猴人的经验判断故意说这只猴子品相不好，不是耍猴的料，借此推荐并引领罗玉林到儿子的猕猴养殖场参观，希望他从养殖场买猴子参加猴戏大赛，罗玉林明白侯爷实际上是给他儿子的养殖场做宣传，并没有接受。罗玉林请侯爷喝了顿酒，在回家的路上，又到商店给毛孩买了奶粉和奶瓶，以解决毛孩老是想喝奶的问题。

　　在养殖场参观猴舍的时候，毛孩看见那些猴子被关在猴舍里可怜兮兮，使他印象深刻，因为他看到自己长得和猴子很像，把猴子当成是同类。

　　罗不在家这段时间，老婆秀香趁母亲出去到地里忙农活这段时间，匆匆出门去，在树林里见到了她老家来的邻家哥哥，这个男人一场表白打动了秀香的心，男人让她跟他私奔，她嘴上拒绝了他，但心里却不安定了。

　　罗玉林回到家中，见到儿子一个人在家对着四毛练习武术，把四毛折磨得半死，见老婆也不在家，气不打一处来，这时秀香也回来了，罗玉林借着酒劲与她发生了激烈争吵。秀香嘴巴厉害，虚张声势理直气壮地诉说罗玉林不在家她是如何辛苦，更看不惯他老是喝酒，顿顿离不开酒，把罗说得哑口无言，罗玉林心里更是委屈，认为自己常年在外风餐露宿更不容易，喝点酒算什么，只能借着酒劲拿儿子撒气，说儿子老是和别人打架，拿鞭子把儿子打了一顿，秀香在屋里喊了一句：你不让他打架，你却一个劲打他，有什么用？罗反问了一句：你不也拿笤帚抽他？秀香说：我那是吓唬吓唬他。把罗玉林说的又无言以对，只能感慨，不能和女人讲理，女人怎么都能讲出理来。家里相对稍微安静了一段时间。

　　猴戏大赛奖金丰厚，冠军能拿到十万元，罗玉林一直想扩大经营，攒钱办个马戏团，这是他的理想，于是踌躇满志地准备参加猴戏大赛，一边对四毛进行严格训练，一边筹备表演用的新戏服、新道具。同时，也让儿子在旁边跟着学。儿子还是不想学耍猴，想学武术，以后像李小龙、成龙、李连杰那样当武打明星。罗玉林以自己走南闯北见识广为由，认为念书考大学下来一样找不到工作，不如有一技之长，将来开个马戏班子照样赚钱，斥责儿子学武术当武打明星的理想不现实。

　　毛孩自从有了奶粉以后，安静了一些日子，没过久，奶粉有问题，毛孩上吐下泻，毛发长得特别快特别长，两眼发直，口吐白沫，浑身颤抖，罗玉林抱着毛孩到卫生所，医生看是个猴子，不给打针，感到是对自己的侮辱，说我又不是兽医。这倒提醒了罗玉林，他不敢说是个毛孩，就抱去找兽医，打了针，捡回一条命，但毛孩再也不喝奶粉了。可是食量还是大，饥饿仍是他的首要问题，他经常偷跑出去爬到人家的厨房偷东西吃，经常被人打，被人撵，被找上门来，罗玉林也十分无奈，只好又把他关进猴舍。由于争抢食物的关系，其他猴子尤其是三毛很排斥他，不肯再给他温暖的怀抱。他逐渐意识到后，夜里偷偷跑出去，摘了一大堆果子回来给其他猴子吃，以博得它们的好感，三毛又终于接纳了他，把他当孩子一样看待，有奶的时候也喂他，而毛孩则表现出很懂事的样子，先让另两个小猴吃奶，自己最后吃。

　　这天，罗玉林告诉秀香要去县里置办参赛用的物品，顺便拜会几个老朋友，要是晚上喝酒就第二天回来，并把毛孩和四毛都留在家里，走的时候悄悄把四毛的猴绳子解开，嘱咐它“看好门”。

　　这天白天，母亲和往常一样出门去地里干农活，秀香的邻家哥哥看准时机进了家门，和秀香一翻云雨，忽然发现四毛和毛孩蹲在床头看，把那个男人吓一跳，说，以为是你儿子看到了呢。秀香说，鬼才有猴子儿子。不过猴子精得很，弄不好也会给罗玉林打小报告。秀香从柜里拿出一盒罐头给四毛和毛孩吃了，告诉他们不要说出去。

　　罗玉林回来，把四毛叫到身边，四毛果真模仿秀香和邻家哥哥在床上的动作表明了此事，毛孩也在一旁绘声绘色地表演，原来罗玉林出门耍猴时就训练了四毛通过模仿人类动作进行沟通。罗玉林相信猴子是不会说谎的，只有人会说谎，大怒，拿起鞭子把秀香一顿抽，又用拴猴子的绳索把秀香拴在楼上床头。

　　罗玉林与秀香关于她被买来当媳妇的身世发生了激烈的争吵，公开了两个人的深层次矛盾。

　　秀香也万念俱灰，恨透了四毛和毛孩，下决心要把四毛和毛孩弄死，俩人感情破裂，更加坚定了她要私奔的念头。

　　就这样过了一段时间，罗玉林训练四毛已经训得差不多了，每次训练都要给食物，所以四毛是吃食物最多的，引来了其他猴子的羡慕，作为四个猴子的爸爸，四毛越发骄傲起来。毛孩为了得到食物，在旁边暗暗看着四毛的表演，他也跟着做动作，而他做的动作更像模像样，引起了罗玉林的高兴，经常赏给他食物，而他把食物经常拿给三毛和其他猴子分享。毛孩的行为让四毛产生了敌意，因为毛孩抢走了它得到食物的机会。这个时候毛孩还没有语言功能，他和猴子长期生活在一起，行为动作都是模仿猴子。罗玉林看在眼里，正合了他的心思。

　　秀香脚上被罗玉林用铁链锁着，只能在卧室小范围移动。渐渐的，她开始向罗玉林服软了，但罗始终不理她。这天，她趁其他人都不在家，将耗子药放进罐头里，又喊四毛和毛孩上楼来，让他们自己打开衣柜，取罐头吃。毛孩反应快，最先抢到罐头，四毛对秀香存有戒心，但还是抵不过罐头的诱惑。毛孩刚打开罐头，却被四毛一把推到一边，两个家伙因为争罐头打了起来，四毛朝毛孩呲牙，毛孩也学着呲牙，最终毛孩打不过四毛，被四毛吃了，毛孩只舔了舔罐头剩下的汤。

　　罗玉林回来后发现母亲正抱着四毛哭，四毛已经口吐白沫死了，而毛孩也趴在地上伸长了舌头奄奄一息。秀香在楼上抢着说，她看到毛孩又跑出去偷回来食物吃，被四毛抢了去，吃完就这样了。

　　罗玉林伤心欲绝，虽心知此时蹊跷，也无话可说，厚葬了四毛。

　　毛孩被罗玉林误解了，用锁链像猴子那样锁住了脖子，再也不能乱跑，尽管毛孩如何用动作解释，罗玉林也不相信。这对于喜欢自由活泼好动的毛孩来说简直就是要命。四毛的死对罗玉林是个很大的打击，他拼命喝酒，醉了就打拼命挣脱绳索的毛孩。毛孩拼命反抗，无奈敌不过罗的鞭打，他低头求饶，也换不来罗的善心。他只好按照罗的指示，老老实实练猴戏，以换取食物。

　　由于猴戏大赛罗玉林要表演经典片段《孙悟空大战二郎神》，就训练他模仿孙悟空，毛孩始终不得要领。罗玉林就搬来电视机，放《西游记》给他看，又买来孙悟空的服装和金箍棒给他耍。同时，罗也训练儿子模仿孙悟空，学习耍猴戏。

　　毛孩学习猴戏模仿孙悟空进展神速，让罗玉林很高兴。秀香也主动缓和了夫妻俩的关系，但是罗没有打开铁链。

　　毛孩被铁链锁着，一刻也没放弃想跑的念头。这天凌晨，他终于用工具打开了铁链，逃了出去，跑到了猴王山上。猴王山上被一群野猴子占领着，毛孩撞进了猴群中，他以为和猴子都是同类，便很友好地接近，见到了猴群的猴王，被猴群齐声称为“猴赛雷”，猴王仔细打量他，闻他的味道，有一股母猴子的气味，再加上他虽然与人类比长得丑，但与猴子比，长得还是美的，猴王以为他是个母猴，上去就想侵犯他，却发现他有******，是个人类，就让猴群袭击他，毛孩被咬得遍体鳞伤，直到罗玉林出现，用绳索将他的脖子套住，拖了回去。

　　回去当然免不了被关在笼子里一顿毒打，毛孩屈服了，就在这时对鞭子产生了深深的阴影，一看到鞭子就浑身哆嗦。

　　终于迎来了猴戏大赛。罗玉林在大赛前带着毛孩去猴王山的猴王庙里烧香祭拜，祈祷猴王庙里的齐天大圣美猴王能够助他一臂之力。毛孩见到美猴王的装扮，留下了深刻印象。罗玉林与毛孩表演的猴戏很快进入决赛，对手当然是猴戏协会会长儿子从养殖场选派的人员和猴子，比赛结果当然已经内定了，因为这场比赛是养殖场赞助的，冠军一定是会长儿子一方赢。

　　罗玉林表演《孙悟空大战二郎神》实在太精彩，使比分与会长儿子一方打平，会长儿子要求加赛一场，由两个猴子进行斗猴分胜负。猴戏比赛变成了斗猴大赛。会长一方的猴子的种类是凶猛的那种，而且养殖场一直给他们的猴子喂食激素，比赛前更是给这只猴子打了激素，把毛孩打得异常惨烈，但是毛孩因为500年的历练，经得起打，怎么都打不死，他想到在猴王山的遭遇，奋起反抗，怒火冲天，把对手猴子给打死了，但脸上留下了一道疤痕。他明白一个道理，强者生存，这就是猴王山的猴王告诉他的，从此他开始变得冷酷无情。

　　罗玉林赢得了比赛，得了十万元奖金，被称为猴王，成了当地的明星。

　　他用这钱开始张罗着搞个小马戏团出去演出赚钱。

　　秀香为了解脱绳索和相好的私奔，想到毛孩想吃奶的事，就开始勾引毛孩，敞开衣服露出乳房给毛孩看，对毛孩说想吃奶就去偷罗玉林身上的钥匙，毛孩抵挡不住诱惑，偷了钥匙，却放跑了秀香。

　　罗玉林发现毛孩放跑了老婆，追出去，没追到，回来后把毛孩一顿毒打，关进笼子里，再也不放他出来。

　　就这样，过了几年，罗玉林受到秀香逃跑的打击，时常感慨金钱买不来女人的心，恨透了女人，马戏团也没弄成。

　　罗玉林的这段感情深深地影响了毛孩的爱情观。

　　直到女儿罗翠云从杂技学校学成归来，她已是个十五六岁的女孩了。她看到毛孩被当猴子所在笼子里，与父亲产生了激烈争吵，迫使父亲把毛孩放出来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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