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很大很软很销魂
林一林永远是人群的焦点,无论走到哪里都是千万目光的聚焦所在。
一直是!永远是!
眼看我们就要擦肩而过,我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她满面桃花样子,而且——居然——对我还抛了一个能诱死人的媚眼——难道——她在勾引我!?
可我眼睛的视线却清清楚楚地看见她平平静静款款而来,清新脱俗,没有丝毫媚意。
我的思维跟视线瞬间扭结一起,乱如麻花!
就在这时,来不及搞清楚是怎么回事,极端可怕的事情发生了——我的右手居然不知何时悄悄迅速伸出,一把抓住了林一林的右胸——
这一瞬间——时间停止了!
这一瞬间——世界安静了!
这一瞬间——所有人都傻眼了!
而更可怕的是,在大家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居然捏动了五指——虽然隔着外套及胸o衣,但我依然可以清晰感觉到很大很软很销魂!
真的很大很软很销魂!
我敢打包票!
“哐噹哐噹——”饭盒羹勺眼镜掉地声……
“哔哔、哟嗬——”男生唯恐世界不乱的口哨声、怪叫声……
“啊啊啊啊——”更多的是女生们远超100分贝的尖叫恐惧声……
……
这时大脑完全空白的我只看见林一林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我,满脸的不可思议不敢相信及巨大的震惊!
“啪——”
“噗——”
“噹——”
三声清脆,响而有序!
却是刚才尖叫最高分贝的林一林的死党闺蜜兼护法——庞菲童鞋反应过来了,先是一巴掌打掉我的罪恶之手,接着毫不客气将饭盒连着饭菜扣在我脸上,然后是地心引力将饭盆吸到地上,只留下我一脸的米饭菜汁——白红绿褐尽现我脸,一副京剧丑角即将上台的模样。
可我头脑当机完全迷糊的我没有丝毫大唱京剧的觉悟,好死不死依着本能舌尖往唇间来回一舔——你么好辣好咸!
我的这副模样落在庞菲眼里更是轻佻猥琐兼挑衅,她看得更是怒火中烧,硕大的肥腿一脚踢在我的腰间,传说曾经练过跆拳道的她辅以她那一百六十斤的胖肥在这一脚尽显威能——
“嘭——”的一声,我被踢飞摔倒,脑袋也重重地磕在食堂的饭桌台角上,幸福晕去。
……
醒来时我已经是下午三点在校医务室,医生护士早已草草处理完毕,之前听说我是猥o亵校花的大流氓,现在更是能离我多远有多远,看她们一副要远离地球跑出太阳系的样子,我也只能苦笑摇头,无可奈之!
天下人口千千万,此刻也只有三个室友兄弟在床头。
张黑炭告诉我说头开了瓢,缝了三针,没什么大碍。
头伤的确不是什么大碍,但我中午在食堂那稀里糊涂的一幕,那才是大碍,非常大的大碍,要出大事的大碍!
当时我虽然迷糊,但却一直都是处于记忆开启状态的,要不也不可能记得那个很大很软很销魂的手感。
可要我说出个究竟所以然,也是毫无办法。
难道就说林一林施展桃花媚眼,故意勾引我非o礼她?这他么朗朗乾坤说鬼话,不说当时围观者和事后听众,除了某些部门的新闻发言人及泰国前总理,就是我自己也是不信的。
终于赵肥胖这个藏不住事憋不住话的家伙忍不住了问:“劳动节,能给个解释吗?”
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另外两个哥俩,他们也期望能给个说法,可是非我不愿,实不能也!
我也只能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还迷糊着呢!”苦笑一声,“或许当时鬼迷心窍了吧!?”
鬼迷心窍?
出生在新中国,生长在红旗下,信仰的是马列毛邓,坚持的是科学发展观,走在承前启后、继往开来大道上的我们,谈鬼迷心窍?
我也心知这个解释苍白无力,可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想到这里我只能继续道:“我是什么人你们难道还不清楚?即便我有这个色心,我有那个色胆吗?”
这个倒是事实!
我们四个同居相处快两年,大家的为人处世、道德人品相互知根知底,若说口花花哪咱们四个都是张口就有,可都是没有真枪实战过的纯阳真仙,连正式恋爱过的都没有,要说直接上去来这么猛烈的动作确实是不合伦常!
三人无语,算是默认我的解释,但心里头多多少少不免有点怪怪的感觉,毕竟我那一手——确实太恶劣了一点。
……
事情的影响远不是我被撞晕送到医护室就是了事,那只是我噩运的开始而已!
据小灵通马矮瘦探报:
已经数十个护林团发出通告,只要我敢校外现身,便将我打碎,埋作花肥;
学生会的大人物们则打算向校方提出申请,要在校内游行以示女生维权;
燕大校方领导已经取消周末休假,紧急磋商对我的处理事宜;
据说林一林大有来头的父母已经电告校方讨要说法,本人则在亲自启程来京的途中;
甚至传说派出所也要立案侦查,将要以猥亵罪逮捕我归案,不过校方对此事甚是抵触。
……
我呆了!
我傻了!
我懵了!
我只是一个大二的普通学生,我只想顺顺利利读完大学找份安安稳稳的工作,然后娶妻生子健健康康快快乐乐活到死而已。虽然我中午时千不该万不该伸出那个罪恶之手,但那实非我意,可怎么就天降大祸于斯人了呢?我他么招谁惹谁了?
我无助地卷缩在医务室的床角,像一只没人理会的流浪猫儿。
三位室友也只能默默地看着我,不知如何安慰,他们也只是普通的大学生,没有权高富贵的亲人朋友可以找来帮忙,再说这种事也不知如何帮起。
害怕着,害怕着,不在害怕中自杀,就在害怕中镇定。
我当然不会自杀,所以当我害怕到了极点的时候,我反而镇定了下来。
我没有哭,也没有打电话给老爸,我只是想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本就是没有办法的事。事情既然发生了,那就既来之,则安之。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头掉了不过碗大的一个疤,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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