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昨晚的事情,你还记得多少?”谢辞渊突然道
时染咳了一声:“为什么这么说?”
“以前你每次看到我给你送粉色的东西,都不会夸好看。”时译治似乎也觉得好笑,嘴角勾了一下。
时染:“。”
既然你都知道我不会夸好看了,为什么每次还要送粉色的东西!!
好在时译治刚刚也只是开个玩笑,并不是真的怀疑时染什么。
“你继续休息吧,我先去公司了。”时译治起身道。
时染连忙点点头,心里也悄悄松了一口气。
果然,只要好好苟努力苟,一切问题都不是问题!
然而,时译治在经过卫生间门口的时候,视线随意一瞥,然后就停下了脚步。
在他身后的时染疑惑地道:“怎么不走了”
时译治冷笑一声,迈步去了洗手间,拿起来洗手台上的某个东西道:
“这是什么?”
时染定睛一看,那不是昨晚她买来打算送给谢辞渊的蓝宝石系列的腕表吗?
不对,她明明把腕表和戒指都放在包里了,怎么现在在洗手台上?
“嗯?”时译治语气更凉了,“这可是男士腕表,别说这是你的东西。”
“是……”时染咬咬牙,“是我昨天在宴会上买来打算送给你的!”
反正还没送出去,小漂亮也不知道这块表的存在……
既然被时译治发现了,那就直接说成是送给他的,这样也能解决不少麻烦。
至于送给谢辞渊的回礼……大不了之后看到合适的礼物,再重新给他买一个嘛。
然而就在时染说出这句话后,客卧那边突然传来了什么东西掉落的声响。
时染:“!”
为什么意外一个接着一个啊!
时译治神色一变:“什么声音?你房间里还有别人?”
“怎么可能!”时染咽了咽口水,“估计是阳台的风吹落了什么东西。”
时译治若有所思地在时染脸上盯了几秒钟。
时染表面淡定,心里却是紧张得要命。
她演技再好,面对一个和她相处二十多年,自小看着她长大的人,也会担心露出什么马脚。
“那你房间里的风还挺大的。”时译治不咸不淡地道。
时染干干笑了下:“好像是有点。”
时译治没再说什么,他拿起来时染说的要送给他的手表,在自己手腕上比划了一下:
“还行,这块手表我挺喜欢。”
那当然了。
这块手表可是她昨晚一眼就相中的,价格也是八位数,怎么会有人不喜欢?
时染默默在心底吐槽。
时译治把自己原本的手表取了下来,换上时染的那块,满意地点了点头:“不错。”
时染:“……行了,别在洗手间里待着了。”
快点走吧!
时译治看了眼时间,便朝着外面走去。
然而,在即将经过客卧的时候,他突然换了个方向。
时染:“!!!你要做什么!”
时译治瞥了她一眼:“这么紧张做什么?不是说那个房间风大吗?我去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不用!”
时染忙道,可惜她阻止的话根本比不上时译治开门的速度。
客卧的门被他一把推开——
时染闭了闭眼睛,准备接受之后的狂风暴雨。
累了,倦了,一起毁灭吧。
然而时译治却是嗓音嫌弃地道:“时二,把所有东西都堆在这个屋里,你真的不会觉得乱吗?”
时染睁开眼,有些不可思议。
时译治没看到谢辞渊?!
她走到时译治身后,往房间里一看。
发现房间空荡荡的,根本没有谢辞渊的身影……他去哪里了?
时译治目光扫了一圈,盯着阳台那边几秒钟,确定那边藏不了人之后,才转身看向时染。
看来是他多想了。
男士腕表,莫名其妙的声响……
让他总觉得有点怪。
不过想想也是,以他对时染性格的了解,现在估计还没开窍。
哪怕开窍了,也不会做出在房间里藏人的举动。
“下周拍完戏,就搬去我那里,这边房间太小,放不了多少东西。”时译治对时染道。
时染现在一心只有谢辞渊在哪里这件事,自然是时译治说什么就是什么。
而时译治说完这句话后,终于离开了。
时染则是连忙去了客卧。
人呢?怎么好好一个大活人说不见就不见了?
谢辞渊迈步从阳台走了出来。
阳台有个视线盲区,看似没有空间,实则却可以站一个人。
刚刚他就是站在那里才没被时译治发现。
时染看谢辞渊面色平静,又是干干地笑了一下:
“你好机智!竟然能想到藏在那里!”
谢辞渊在听到这句话后,脸上的表情更是淡了淡。
时染:“……”
机智什么啊机智?她都忍不住替自己尴尬!
得,刚哄完一个,又得哄下一个。
这世上,怕是只有她谈恋爱这么难吧?!
谢辞渊则是道:“你把手表送给他了?”
时染愣了下:“你都听到了?哎,你怎么知道我有一块手表?”
话落,时染便注意到谢辞渊的脸色更不对了。
时染:“?”
她又说错什么了吗?
“昨晚的事情,你还记得多少?”谢辞渊突然道。
时染便开始回忆,最终只说到了她自己喝酒那里。
“之后我就没有印象了,不过我酒品很好,应该没有做什么夸张的事情吧?”时染问道。
若是她做了什么,怕是柳琴的追杀电话早已经打过来了。
所以时染万分确信,她应该什么都没做。
谢辞渊的表情更加微妙。
所以这个人,昨晚主动亲了他,抱了他,勾了他的手……
现在什么都忘了?!
尤其是,还把送他的手表送给了别人……
谢辞渊深吸一口气,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时染则是看到谢辞渊突然用一种看渣女的眼神盯着她后,懵了。
不是不是。
虽然她一直唾弃自己有渣女的潜质,但是她可从未渣过谢辞渊啊!
这突然用这种眼神看着她是闹哪样!
搞得她莫名其妙心虚起来了。
就在此时,时染的电话和谢辞渊的电话都响了起来。
两人对视一眼,分别接通了电话。
“时染,今天来公司一趟,有一个新合同。”是柳琴。
“渊哥!昨晚原来是一个乌龙,官硕没有出轨,现在狗仔都已经离开酒店了,你快从酒店出来吧!”是柳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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