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赈灾 四
刘顾脸煞白了,原来即墨逸风什么都知道,合着演戏蒙骗自己。他想了一下,不以为然的说:“王爷,这兵力可是上面的人给的,怕的就是灾民暴/乱。您看这下/药之事铁定是这刁民的所为的,想挑拨王爷与下官的关系,好制造暴/动。下官派兵在此可是为了王爷的安全着想,下官可是一片忠心的。”
“你胡说,下药的事肯定是你找人做的,是你,就是你做的。你还把大家都关了起来,我都听见了。”小鱼很是激动的说。
刘顾颠倒黑白说道:“王爷,这帮刁民趁机制造混乱不是一次两次了,下官关着他们也是为了城中百姓着想,还想王爷明鉴。”
秦萱拉着激动到落泪的小鱼,安抚说:“小鱼别哭。放心,王爷会为你们讨回公道的。”
“哼,妇道人家就是感情用事。”刘顾轻声说了一句,又对即墨逸风说:“王爷,王妃到底不懂事,不知人心邪恶,王爷可得明察秋毫才是。”
云征可听不得别人说自己家人半点不是,抬脚踹了他,说:“我家二丫头也不是你这种人可以说的。”
章昭也不满,拨刀对着刘顾,说:“你已是作恶多端,罪不可赦,还敢挑拨我们王爷和王妃的关系。”
即墨逸风则是点点头,说:“你说得对,人心邪恶,像你这种人出现在王妃面前真是玷/污了她的眼。”
他转头看向章昭说:“接下来找到信物,调开山林里的暗哨,把被困的灾民救出来。”
刘顾硬着嘴说:“信物可是你们随便找得到的,王爷,若是你放了我,下官绝不···”
就在刘顾自以为是的时候,云征悠悠然摊开手掌,一枚玉佩出现在他掌心。刘顾冷汗滴下,已是强弩之末,可想到刘家,心里还是留了个底。
五万兵马皆是太后借口防止灾民暴/动而从其他州县调动过来,说到底只是为了增加刘家手中的权力,增强太后自己的势力所用的借口罢了。但是兵力毕竟都不是自己的人,只认物不认人。
云征拿着玉佩先集合了驿站附近所有暗哨,让他们包围了整个刘府。自己又来到山林处调开了埋伏的士兵,剩下寥寥几个刘顾手下的人,简直是不费吹灰之力就一剑一个抹/杀了,解救了被困的灾民后,直接带着他们来到刘府前。
刘府这边被团团围住,正在寻找刘顾贪/污的证据和所贪的银钱。小鱼瞧见灾民前来,兴奋的左看看又瞧瞧,四处寻找她大哥的身影。在这几千人中来来回回瞧了好几遍,就是找不到自己的大哥,把她都急哭了。
秦萱心中暗道不好,怕是凶多吉少了。
章昭则毫不客气,直接将刘顾踹倒,说:“我问你,之前你绑来的那个青年,哪去了?”
刘顾被踹倒在地上,皮肤摩擦到地面,痛得他呲牙,就是不回答他。云征倒也干脆,直接在刘顾手腕划了一刀,说:“你慢慢想,想到再帮你止血,想不到你就看着自己的血流干吧。”
刘顾惊恐的死按住自己手腕,血还是流个不停,他向即墨逸风求饶道:“王爷,救救下官吧。下官知错了,我知错了。”
但是即墨逸风头也不抬,只看着手下的侍卫在刘府找到的其他账目。刘顾知道说也是死,不说也是死,按住手腕不敢开口。
秦萱瞄到旁边的刘府管家听到他们问那个青年时,明显惊恐的表情,就对云征使了一个眼色。
云征心领神会,揪住管家的衣领说:“老管家,要是知道什么,就赶紧说。不然下一个放血的就是你了。”
管家看着地上的一滩血,吓得脸都白了,说:“我、我知道,老爷说那个小子敢偷吃府上的东西,就活活饿/死他。前两天王爷到的时候,怕被发现,就把他的尸/首扔进河里,河水湍急,一下就被冲走了。”
“啊···我杀了你、杀了你。”小鱼手里拿着防身的小刀,扎了刘顾身上,扎了一刀又一刀,很快刘顾衣裳都染红了。但是小鱼毕竟是个瘦弱的女孩,没有力气,刀子又是很小的那种,愣是没扎中要害的部分。
云征在一旁添油加醋说:“刀子再往上一点,手再给点劲,就扎中心脏了。”
刘顾求饶说:“王爷,救救下官。太后可是下官的姑母,你这般任由刁民刺伤我,太后知道了,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即墨逸风这时才抬起头,说:“本王也没有想让你活着到都城,手里这些证据够多的了,再来个死无对证,我多添加几笔罪状也是可以的。”他说完就任由小鱼动手。
云征给她指导着,扎哪里不会死,却痛的厉害。待小鱼发/泄完悲愤的心情,云征捡起一块石子弹了出去,打了小刀的刀柄上,准确无误的扎中刘顾的心脏。刘顾就这样活活被扎/死,眼睛还瞪得大大。
秦萱上前扶住小鱼,给她擦拭溅到的血迹和她自己的泪水。
这一天,大贪官刘顾被活活扎/死了,三王爷解救了他们,还答应为他们重建家园。他们终于吃上一顿饱饭,受伤的百姓终于得到治疗,他们终于安稳的睡了平静的一觉。
当夜
完成了一件大事,杀了贪/官解救了百姓,即墨逸风心里很是高兴,牵着秦萱就在院子里赏月。心里则是盘算着今晚能不能吃顿肉,之前赶路在路上不敢吃,之后在驿站又忙着刘顾的事件,第二顿肉迟迟还没有吃。
秦萱心里很愉悦,做了一件大好事,自己相公又陪着自己赏月,好满足。
两人喝点小酒吃着小点心,然后就在王爷臆想的时候,她就美美的窝在王爷的怀里睡着了。王爷虽然很想吃肉,但是又不想打扰妻子的安眠,就想等着她睡熟再抱回房间去。
“睡得很心安,都不知道我来了。”云征又冒了出来,端详着秦萱睡觉的样子。
即墨逸风即使习惯了,还是被云征吓了一跳,才开口说:“九哥,还以为你已经走了。”
云征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说:“是想走的,忘了和二丫头说了,又回来了。”如果秦萱没有睡着,一定不相信他是回来道别的。
即墨逸风感慨的说:“你们兄弟姐妹的感情真好。明日等萱儿醒了,我会转告她的。”
云征问:“这里接下来你怎么打算?太后那边会不会找你麻烦,或者是找二丫头?”
云征心里则是想着太后那个不安分的老女人,就会掐软柿子,对上二妹,可不定是谁有麻烦。
即墨逸风如实回答:“接下来我会帮助这里城乡的百姓重建家园,其他调动资金,已经从各县调过来了,这两日就到了。我已私信给父皇,新的知州很快就会走马上任,到时就全交给他去负责。太后那边父皇也会先遮掩一二,我和萱儿暂时不会回去都城,太后也找不到人出气。九哥放心,我会保护好萱儿的。”
云征听着他的承诺,很恶劣想戳穿秘密,也想看王爷的反应,就说:“你不用太担心萱儿,她很坚强的。”
王爷很认真的点头,说:“我知道她很坚强,在那样的环境,那样的父母中还能存活下来,她真的很坚强,也多亏了你们兄弟姐妹和那位医师的照顾。”
云征看着他认真的呆样,就说:“你不好奇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和侍卫都没有发现我,二丫头却偏偏发现了吗?”
这么一说,即墨逸风才回想起来,九哥是悄无声息出现的,但是萱儿也是立马发现的。最简单的答案摆在面前了,但是他偏偏觉得柔弱的妻子是不会武功的,所以愣是想不出答案。
云征直接点破说:“山上的兄弟姐妹自幼都是习武的,除了强身健体,也为了保护自己。你觉得小小的她什么都不会,怎么能在秦家山庄活到今天。”
即墨逸风顿悟,轻轻拍了拍怀里睡不舒服而扭动的妻子,满脸的心疼说:“是呀,不然她怎么存活至今。”
云征瞧他那样就知道他不介意,还是免不了提醒一句说:“我告诉你这件事,是想说日后遇到什么危险,别为了她慌了手脚,她武功可比你的所有侍卫都高,担心谁都不用担心她。就这样吧,天色已晚,我先走了。”说完又没了人影。
即墨逸风卡在心里没有说出,即使她武功再高,她也是自己心里最担心的一个人。正准备把小妻子抱回房时,云征又出来了,脸上还是没有表情,但是语气尴尬的说:“那个、你能不能借我些银子,我身上没钱回家。”
即墨逸风直接把随身的钱袋给他,说:“九哥需要就拿去吧,不用说借。要是里面不够,明日你和章昭取一些银票吧。”
云征接过钱袋,说:“不需要了,够我回家的了。”然后又消失了。
王爷心里想着可能山上的日子还是比较拮据吧,每个人都没有钱。心里感慨是一回事,他还是抱起妻子回房睡去,免得着凉。
睡梦中的秦萱表示,他们真的很穷,很穷。每年皇上一次性给的银钱,需要赡养两个不干活的师傅师娘,需要分给兄弟姐妹做生活费,需要置办山上各种各样的东西,需要为某些慷慨的人做慈善,总之林林总总一大票人消费,平时剩钱真的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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