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恨春宵
可平日并没有什么需要劳力的事,而她如今的身份,平日多走几步路的机会都没有,更别说是弓马骑射那些年少时玩弄的技俩。她越来越激烈的动作让仰躺的谢玉兴奋的难以自持,他有力的大手紧紧握着她的腰侧,开始奋力的挺动着去迎接她的冲击。
这突如其来的狂猛攻势让莅阳有刹那的手足失措,这一刻她才想起来眼前这个人不仅是她温柔多情的丈夫,他还是个驰骋疆场多年的将军,他的耐力和爆发力从来都让她叹为观止。她不由得呻~吟出声,呢喃着想要停一下,因为她的手臂和双腿都已经酥软了。可是这声慵懒沙哑的呢喃却换来他更加狂野的顶撞,那独角兽般热烫的硬物毫无征兆的在她躬身时顶到了最深处,莅阳惊呼了一声,轻喘着扑倒在他身上。
她的汗水滴落在他胸前,在他停顿的那一瞬间下意识的喊道:“快、快点……呃!”谢玉猛地翻身将她压倒,有力的双手握住她的手腕压倒了头顶,膝盖往前一顶,轻而易举将她虚软的双腿分开到最大,腰身一沉开始发狠的撞击起来。莅阳激动的浑身发抖,双手近乎痉挛的抓着他的手背。是的,这就是她要的,不是温柔的轻怜蜜爱,而是狂猛的粗暴占有。只有这样才能彻底的发泄,才能让她忘记那些渗透进灵魂的悲哀和伤痛。
他当然明白她需要什么,因为他也同样需要,只有这样才能融化这几年覆盖在柔软心房上的层层寒冰,埋葬数年冷战留下的累累伤痕。只有在最极致的欢乐中,才可以得到真正的解脱。他浑身肌肉蓦地痉挛,脚尖探寻着勾住了她绷直的玉足,双手□□她背后将她整个紧紧抱住,急促的喘息着将满腔炙热的爱意交付给了她……
四下里突然万籁俱寂,只有彼此粗重的喘息和剧烈的心跳声。他们颤抖着紧紧相拥,在极度的愉悦中忘乎所以。
莅阳的气息渐渐平静下来,想要爬起身来却觉得四肢百合酸软无力,躺着一动也不想动。这种疲倦至极的舒适感已经好久不曾有过了,想要就此闭上眼睛睡一觉,可是身上粘乎乎的实在难受。
谢玉无力的伏在她胸前,脑袋搁在她颈侧散落的黑发上微微喘息着。
此时气氛又变的尴尬起来,莅阳咬了咬唇,拿手指戳了戳他的肩膀,低声道:“你起来一下!”
“啊?哦!”谢玉回过神来,红着脸低下头慢慢撑起身子,咬牙闷哼了一声,缓缓才她体内抽身出来,抓过一件衣袍裹住身体忽然跳下床榻急匆匆的跑了。莅阳顿时纳闷起来,怎么他跑那么快干什么?竟然比自己还不好意思?可做都做了,又不是年轻小伙子,用得着这么难为情吗?
莅阳缓了口气这才慢慢坐起来,一边掩着内衫一边去整理散乱的裙子,腰腹间粘乎乎的,她拿衣角拭了拭,竟发现白色的衣衫上印出暗红的痕迹,莅阳登时极为尴尬,还以为在这个当儿来葵水了,忙拿过帕子去擦,可是腿间除了流出来的白浊液体,并无一丝血色。
她心里更加纳闷,起身穿好衣裙走到镜台前整了整发髻,正欲出去唤人进来收拾的时候脑中灵光一闪忽然明白过来,急忙转身走到外间,空荡荡的一片并不见人影,莅阳皱了皱眉,转身朝隔壁谢绪幼年时住的小屋子走去。
此时已近黄昏,天光晦暗,她挑起帘子缓缓走了进去,看到谢玉瑟缩着跪在窗前的光影下,半裸着精赤的上身,衣袍松垮垮的挂在腰间,正努力把胳膊背过去整理背后松散的绷带。
听到脚步声他不由得抬起眸子,看到一脸惊讶的莅阳,急忙反手去拉袍子想要遮住身体,仓促之下手忙脚乱,无意间扯痛了伤口,疼得直吸气。莅阳垂眸望着他背后纵横交错的伤疤和层层叠叠早已凌乱不堪的绷带,吸了口气,缓缓道:“你把身子转过来我看看!”
“莅阳,你怎么来了?你先去洗洗吧,我一会儿就出去。”谢玉半天拉不上袍子,下意识的手臂交叉护在了身前,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道。
莅阳垂下头去,声音有些发颤,默默道:“好!”话音刚落,鼻头蓦地一酸,一滴眼泪直直坠落滴到了脚尖。她也没有再问什么,转过身缓缓往外走去。
她有些落寞的身影刺痛了谢玉的心,他急忙站起身拉住了她的手道:“莅阳,我不是要你赶你走,我……”
莅阳顿住脚步缓缓回转身,眼神瞥到他胸腹前时不由得吸了口气,抬手捂住了嘴巴,他腰腹上紧紧的缠着一层纱布,外面绕着层层叠叠的绷带,但此时早已歪歪扭扭,两片手掌大的血迹正渐渐渗透出来,而他脚下一件皱巴巴的白色内衫上更是血迹斑斑。
“谢玉,你、你是不是疯了?”她瞪大了眼睛,后退了两步哆哆嗦嗦的指着他,哽咽了一下,失声道:“你这样真的很过分,”她顿了一下,缓了口气道:“好了,是我的错!”说着转身匆匆奔了出去。
“莅阳!”谢玉惊呼出声,想要追出去的时候她已经跑到了门外。
“来了,来人呀!”莅阳站在台阶前喊道。
厢房里候着的宫女匆忙奔了出来。
“快去请太医,快去,把府里的太医全都请过来!”莅阳急切的大声道。
宫女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听到她的吩咐,忙匆匆领命跑去传话了。
“齐嬷嬷,齐嬷嬷?”莅阳唤了两声,齐嬷嬷匆匆走上前来道:“奴婢在,殿下有何吩咐?”
“命人掌灯!”莅阳道。
院子里的下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见府中留守的几名太医神色匆匆的进来后忙碌了半天才离开,里间侍候的宫女托着带血的绷带悄无声息的走出来倒掉了。
“侯爷这几天伤势不是平稳了吗?怎么看样子复发了?你瞧瞧,那么多血。”
“那会儿听嘉静姐姐说侯爷骂走了大公子,殿下好像有点生气,她们就都退出来了。我估摸着两人可能吵架了。”
“吵架还能吵得大出血?莫非殿下竟然……出手打人?”
“瞎说什么呢?侯爷是男人,还能打不过女人?”
“可侯爷再厉害也不能对殿下对手呀!男人就应该让着女人,何况殿下最疼爱大公子了。”
“好像有点道理,但我还是不相信殿下那么端庄优雅的女人会动手。何况侯爷那么凶,平时我们都不敢多看他一眼。”
“你是不是傻啊?侯爷对公子小姐们都是很严厉的,怎么可能会对我们有好脸色?但是在殿下面前从来都是深情款款言笑晏晏的。听里面侍候的嘉怡姐姐说,侯爷在殿下面前脾气可好了。”
“那看来一定是殿下动的手,趁侯爷没有还手之力把气都撒在他身上了。你没看刚才那几位太医出来的时候神情有多古怪,我还送到了廊子里,他们那表情呀,就像是憋着笑,又像是脸部抽筋,说不上来。我还问了,也没人正经回答,只说你们小姑娘家别多嘴。”
“啊,这太医也太混蛋了吧?怎么没有一点同情心呢?还笑?”
几个小宫女正议论的起劲时,门口传来一声咳嗽。大家回过头去,就看到一脸严肃的齐嬷嬷站在门口,冷着脸道:“都闲的没事?在这里嚼舌根要是传到长公主耳中,你们就等着回去侍候花花草草吧!”
“齐嬷嬷饶命啊,千万不要告诉殿下,奴婢们知道错了……”几个小丫头顿时吓坏了,忙涌过来求饶。
“你们呀,多跟嘉怡学学,等她们几个放出去了,说不定你们还能补上来。要是整天只知道嚼舌根论是非,一个也不中用的话,到时候不仅要从侯府挑人手去上房,你们还会被这边的下人给耻笑了去,都争点气吧!”齐嬷嬷没好气道。
“是是是,奴婢知道了,多谢齐嬷嬷教导!”宫女们一叠声认错道。
“公子小姐们过来了,快去准备茶点吧!”齐嬷嬷吩咐道。
此刻四个孩子都在厅中坐着,景睿依旧闷闷不乐的样子,谢绮拿着日间从宫女那里讨来的彩色丝线绕在手指上教谢绪编蝴蝶玩。
谢弼坐在莅阳下首,悄悄打量着她的神色,憋了半天的话也不敢问出口。
不一会儿宫女们送来了茶点,谢弼忙给莅阳倒了一杯茶递上去道:“娘,我爹没什么事吧?您说他身体还没好呢,练什么功呀?”
莅阳皱了皱眉,道:“什么?”
谢弼道:“我去问太医了,他们说我爹可能练功太过猛烈,竟然把肚子上两条伤口给撕裂了。”
莅阳脸色有些古怪,在灯影下明灭不定,咳嗽了一声,道:“我也不太清楚。”
“哎,大哥,我觉得应该是被你给气的。”谢弼忽然转向景睿道。
“你胡说什么?我走的时候父亲明明好好的,就是有些喘而已,顶多也该是胸口的伤裂开呀!”景睿一脸无辜道:“谢弼,你不要诬陷我啊,这不孝的罪名我可担待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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