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8 章
连欣远一拍脑袋,道:“对了,我先前怎么没想到,瑜白可以帮咱们,义兄对她有大恩,她不会坐视不管。”
司马翡汝道:“瑜白妹妹说她连关陈大哥的牢房都进不去。”
连欣远笑道:“我去和她说。”
司马翡汝知道连欣远向来点子多,见他信心满满,也稍微心安。
两人出了林子,连欣远道:“我给你们介绍下,这位便是玄灵师太的大弟子司马翡汝。”
他指着陇西岳道:“这是四面山派的大弟子陇西岳。”
司马翡汝道:“陇师兄以前见过数面,别来无恙。”
陇西岳道:“甚好。”
连欣远指着杜虹飞道:“这是‘南昆剑客’杜虹飞。”
司马翡汝道:“久仰久仰。”
杜虹飞道:“司马师妹,我知道你是被陷害的,你放心,你的冤屈肯定会洗净的。”
司马翡汝道:“但愿如此。”
连欣远从杜虹飞手中接过自己马匹的马缰,道:“司马师妹,我们得赶快赶到灵木峰,但我们只有三匹马,就劳烦你和我共骑一匹了。”
司马翡汝抚摸着马头,道:“劳烦连师兄了。”
连欣远纵身上马,伸出右手,道:“上来吧!”
待司马翡汝握住他右手,右手一抬,她已坐到了他前面。
连欣远“吁”了一声,三骑绝尘而去。
两日后,四人已到了灵木峰外十里。
司马翡汝道:“灵木峰附近有许多邪教教众巡逻,大家小心了。”
连欣远道:“那天你是怎么见到瑜白的?”
司马翡汝道:“我正要上山,她突然就出现在我身后。”
连欣远道:“这原属不该,瑜白的轻功极好,你全神贯注要上山,所以没发现。大家下马吧!”
连欣远将三匹马藏在了一处极隐蔽的地方,道:“好了,这里不易发现。”
四人朝灵木峰方向走去。
走了一会儿,连欣远忽道:“有人来了。”
四人立刻躲在四棵树后。
过了片刻,司马翡汝才听到有脚步声传来,不觉对连欣远的内力很是佩服,又过了片刻,才有两名教众走了过来。
她却不知,连欣远的内力与一年前相比,已大为长进。
只听一名教众道:“这里哪会有甚么人?”
另一名教众道:“哎,上次我在这里碰见一个走错了路的小妞,那小妞虽说长得一般,但皮肤还真水灵,那次可让我爽了一把。”
先一人笑道:“你小子,这事若让我们队官知道了,你就得吃苦头了。”
后一人道:“我们队官比我还想呢!只是陈连申当左使后严加约束,我们队官在教中当然得规规矩矩的,若远离了灵木峰,嘿嘿,就我知道的,就有几十个女人被他玩过。”
先一人道:“陈左使看样子是要倒台了,我们又可以快活了。”
后一人道:“正是,他现在已被关在牢里了,我们这就去附近的村子里去抢钱和女人。”
先一人道:“好啊!快走。”
两人刚走了几步。连欣远从树后走了出来。
两名教众齐声喝道:“你…你是谁?”
连欣远并不说话,抽出云出剑,一剑刺去,剑速很快,只见一道青光划过,一名教众中剑倒地。
另一人急忙闪到了一边,惊道:“青光剑影,你是武当派连…”
又是青光一闪,他也中剑倒地了。
连欣远将剑放入剑鞘中,道:“答对了。”
他一手一个,将两名教众的尸体拖到了隐蔽处。
杜虹飞道:“连兄弟刚才出剑真快。”
连欣远道:“我穿上他们的衣服混上山去。”
杜虹飞道:“这是不是太过冒险,若被发现便只有孤身奋战。”
连欣远笑道:“义兄之前给我讲过一些炎灵教内的情况,对总坛,我们这几人中间只有我最了解了。”
连欣远将其中一名教众的衣服除下,给自己换上,把那教众的腰牌也放进怀里。
他想起之前和炎灵教交过几次手,教里不少人认得他,便抹了一把泥土,搓了几下,涂在自己脸上,道:“你们在这里等我三天,若我和义兄下山来,你们便可在此接应,倘若我三天还没下来,你们就不要等我了,自行离去。”
陇西岳道:“连兄弟,这怎么能让你孤身犯险,不如我和你一起上去。”
连欣远说道:“你对炎灵教知之甚少,只怕容易露出破绽,是兄弟就听我的。”
司马翡汝道:“连师兄小心。”
连欣远笑道:“我会的。”转身朝灵木峰走去。
连欣远到了灵木峰的入口处,守卫拦住他,道:“我怎么没见过你?”
连欣远笑道:“我是四川分坛前来送情报的。”
那守卫道:“四川分坛吗?你腰牌拿给我看看。”
连欣远将那死了的教众的腰牌拿出给他看了。
那守卫挥挥手,道:“兄弟辛苦了,这就上去吧!”
连欣远将腰牌收好,道:“谢了。”
越过守卫,朝山上走去。
上山的路上有四处岗哨,连欣远都顺利混了过去。
一个多时辰后,终于到了灵木峰顶总坛入口处。连欣远见入口处前的道路两旁站有百余位守卫,便向总坛里走去。
离门口最近的一位守卫扬手将他拦住,“兄弟,你是哪个队的?”
炎灵教总坛的队伍为队、令、法、旗四个层次,级次由下往上,分别由队官、令主、护法、掌旗使统率,三旗由左使节制,左使可以指挥总坛和分坛除教主、副教主和右使以外的所有人员,但调动一旗或三法或三坛以上的教众需有副教主的手谕,而调动二旗或六法或六坛以上的教众需有教主的炎青令牌,为了方便教中左使办事,左使可以有自己的亲信队伍,陈连申和教主去公义山庄时带的三百人便是他自己的亲信队伍。
此外法王也有自己的直属手下。
分坛则是由舵、列组成,分坛坛主和总坛里掌管一法的护法地位相当。
连欣远杀的那两人都是总坛里的队员,那守卫是个队官,见他面生,又观其服饰,便问他是哪个队的。
连欣远见他服饰,也知他不是普通教众,便躬身道:“属下是四川分坛的,前来给陈左使座下瑜侍卫送分坛情报。”
那队官笑道:“陈左使座下。他已垮台啦,你的情报呢?”
连欣远从怀里摸出一个信封,道:“就是这个。”
那队官道:“我看看。”便要伸手来拿。
连欣远拿信封的手向后缩了几尺,笑道:“我们坛主呈回总坛的情报,你可不能看。”
那队官知道四川分坛的坛主王可精明干练,向来恩怨分明,便笑道:“我说笑而已。只是这规矩也少不了吧!”
连欣远知他意思,摸出五十两银子塞在他手中。
那队官忙将银子放进怀中,道:“四川分坛的兄弟这就进去吧!”
连欣远十分瞧他不起,大踏步便朝里面走去,完全忘了之前的谨小慎微,一股英气勃然而生。
连欣远刚走了几步,那队官觉得有疑,便喊住了他:“慢。”
连欣远回转头来,问道:“还有甚么事?”
那队官走到他跟前,笑盈盈地道:“兄弟你是四川分坛的,怎么我听你口音有些象湖北一带的口音。”
连欣远笑道:“属下本是湖北人,虽然在四川待了很长一段时间了,但口音还未改得了。”
那队官沉吟道:“是吗?你们坛主姓甚么?”
连欣远曾听义兄提过四川分坛的坛主姓王,便应道:“我们王坛主的大名难道你不知道吗?”
那队官喃喃地道:“知道,当然知道。”
他转过身去,正要走回,忽又转过身来,问道:“你们坛主他叫甚么名字?”
连欣远当然不知道那位王坛主的名字,心想:“糟糕,难道我乱编一个吗?这机率也太低了。”
正踌躇间,那队官厉声喝道:“快说,你们坛主他叫甚么?”
连欣远暗暗叫苦,便伸手去摸悬在腰间的云出剑,正要拔剑出鞘。
忽然听到一人的声音传来:“这是在做甚么?”
连欣远扭头望去,只见一个炎灵教汉子正朝这边走来,看来不过二十五、六岁,但竟也有一股威势,身后跟着四位教众。
那队官对那人躬身道:“张护法,这人…”
他指着连欣远,继续说道:“属下怀疑这人有问题。”
张护法望了望连欣远,向那队官问道:“甚么问题?”
那队官道:“他说他奉了四川分坛王坛主的命令,前来给瑜侍卫送情报,但连他们坛主的名字都说不上来。”
张护法微微一怔,继而笑道:“你多虑了,我认识他。我在王坛主那去过多次,四川分坛的兄弟我认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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