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 80 醉酒


  “他就是要灌醉我,我当然要如他所愿才行,我怎么会那么容易就醉!”唐山海定定的看着徐碧城,觉得更热了。

  “好,你没醉!”

  ‘其实你已经醉了’徐碧城心道,但她终究没这么说,和一个喝醉了的人辩解他是否真的喝醉了是最愚蠢的行为,所以徐碧城只是笑着点头,附和唐山海的话。不过,唐山海醉酒的样子和平时确实没太大差别,只是脸上稍有红晕,仍然可以很正常的和徐碧城对话。如果不是唐山海自己把自己的头发挠成了个鸡窝以及两只眼睛一直眨巴眨巴的像个纯真的小孩一样,徐碧城肯定以为唐山海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没醉了。

  “碧城。”

  “嗯,怎么了?”

  唐山海突然抓住了徐碧城正在为他擦脸的手,徐碧城无奈,刚要把手抽出来,不想唐山海趁势搂紧了徐碧城的腰,将徐碧城拉到自己的面前。唐山海将额头抵在徐碧城的额头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徐碧城看,眼神专注、深情、温柔而又缠绵,徐碧城不知不觉就忘记了自己要干什么,怔怔的回望着唐山海。

  就在徐碧城失神之际,唐山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个翻身将徐碧城压在了床上。徐碧城还没反应过来,唐山海不由分说就劈头盖脸吻了下来,徐碧城闭上了双眼。

  “碧城。”唐山海叫了声徐碧城,徐碧城睁开了闭着的眼睛,然后在唐山海的唇再次落下来的时候又轻轻合上了。

  “碧城。”

  唐山海又喊了一声徐碧□□字,声音低沉、暗哑,和着轻微的喘息,接着唐山海的唇从徐碧城的眼睑慢慢的移到了她纤巧挺直的琼鼻。唐山海不停在徐碧城的两腮、脸颊上啄吻着,每亲一下就叫一声徐碧□□字,最后唐山海的视线停在了徐碧城如初绽的桃花般粉嫩的唇瓣上,眼中热切的光芒如同一个饿极了的人看到一盘美味的佳肴。

  两唇刚刚相碰,唐山海的舌头就迫不及待的挤入了徐碧城微张的红唇里,灵活的卷住了徐碧城的丁香小舌,在徐碧城口中肆意嬉戏、耍玩,席卷了每一寸空气。唐山海的唇宛如有魔力一样带着一股星火燎原之势,每落在一处,他裹着淡淡酒香的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徐碧城脸上,便勾起一片酡红,好似徐碧城才是那个喝醉了的人似的。

  而后唐山海离开了徐碧城的香唇,在其精致灵秀的下巴上流连忘返,随之他沿着徐碧城流畅优美的下颌线一路向上张口含住了徐碧城莹润小巧的耳垂,霎那间仿佛有一束礼花在徐碧城脑海中绽开,到处都是跳跃着的星光,亮闪闪一片。徐碧城感觉自己像是在太阳的炙烤下一点一点融化就快要消逝的雪花一般,这感觉太过强烈,陌生,让徐碧城莫名有些害怕,不自觉想要逃离,她用力把唐山海推开了。

  察觉到徐碧城突如其来的抗拒,唐山海抬起头,看着徐碧城眼含泪光,泫然欲泣俏生生的模样,呼吸一滞,停住了。唐山海从来都是克制矜持,谦和有礼的,今天喝了酒有些醉,才如此热情急迫,今徐碧城招架不住,但唐山海到底是唐山海,即便他已然醉得有些不清醒了,他依旧是那个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更何况徐碧城是唐山海捧在心尖上去爱的人,他又怎么会不顾及徐碧城的意愿。

  唐山海俯视着身下无辜的睁大眼睛可怜兮兮看着自己的徐碧城,她的眸中像沁入了一汪秋水,眼波流转间无意的流露出丝丝媚态。唐山海忍不住伸手捂住了徐碧城的双眼,徐碧城不知所措的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轻扫过唐山海的掌心,使唐山海心痒难耐,他安抚性的吻了吻徐碧城的发际,终归还是克制住了内心的蠢蠢欲动,侧身将徐碧城拥入怀中闭上眼睛假寐。

  徐碧城推了推紧紧把她搂在怀里的唐山海,没推动,反而被抱得更紧了,徐碧城无可奈何,不再动作,任由唐山海抱着,她想着等唐山海熟睡后再起来。

  可唐山海还没睡熟,徐碧城倒先进入梦乡了,渐渐的唐山海也陷入沉睡之中。两人相拥而眠,唐山海一只手搂住徐碧城的脖子,另一只手搭在她的腰上,徐碧城几乎是半趴在唐山海臂弯上,手放在唐山海胸前。二人皆睡的很是香甜,他们就像是藤曼缠绕着大树,大树伸展出枝叶为其遮风挡雨,是那么契合,仿佛天生就该如此一样。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洒到屋内,唐山海就醒了,他张开眼便看到徐碧城恬静的睡颜,徐碧城双眸微阖,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轻轻颤动着,她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脸蛋在晨光的笼罩下更显得粉嫩白皙,犹如一个汁多味美的水蜜桃。

  唐山海一时间有些恍惚,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他不由自主想伸手去抚摸徐碧城的脸。就在这时,徐碧城轻轻动了一下,脸离唐山海更近了,唐山海的手一下子僵住了,这是真的!他能感觉到徐碧城近在咫尺的呼吸,能感受到徐碧城放在他胸前的手,随即,唐山海一点一点想到了昨晚发生的事,不敢置信他居然那么孟浪,生怕自己真的唐突了徐碧城。

  慢慢的唐山海回忆起了全部的事,幸好!唐山海舒了口气,虽然说他和徐碧城是两情相悦,但他们终究只是假扮夫妻,他不想委屈了徐碧城。唐山海小心翼翼的将手收了回来,又闭上了眼睛,这一刻真的很美好,他想多感受几分钟。没过多久,徐碧城也醒了,她睡眼惺忪,还有些迷迷糊糊,就抬手揉了揉眼睛,却触碰到了身旁的唐山海。

  徐碧城猛然睁大了双眼,自己居然就这么睡着了,她有些害羞的看了眼唐山海,见唐山海还在睡,稍稍放下了心,然后徐碧城小心的挪开了唐山海搭在她腰间的手,掀开被子,下了床,找到了掉落在床上的已经干了的毛巾,端着水盆走出了房门。

  房间并轻轻的带上了门。徐碧城走后,唐山海就坐起身,他又在床上坐了会,才起床,叠好被子下楼去了。

  “你醒啦,我刚想煮点粥,要不你先去洗漱吧。”徐碧城刚收好水盆和毛巾,快速刷了牙洗了脸,唐山海就下来了,她努力装出平常的样子说。

  唐山海也装作并不记得昨晚的事,看看手表说:“不用了,今天有些晚了,你等我会儿,我们出去吃吧。”

  “好。”

  唐山海和徐碧城吃了早饭,便来到行动处,他们不知道曽树奉了苏三省的命已经将他们的‘底细’查的一清二楚,一早就敲开了苏三省办公室的门,正和苏三省汇报他所查到的情况。

  “三省,我查过了,唐山海和徐碧城是民国二十八年结的婚,到现在有三年多了,还有一件事就是徐碧城上过黄埔十六期,那时候陈深正好在那里当教官,所以他们俩应该一开始就认识,可是很奇怪,这件事他们俩谁都没说,所以行动处里几乎没人知道这件事。”

  “这确实是个疑点,除了这个,还有别的吗?”苏三省想如果徐碧城和陈深真的早就认识,那唐山海会不会也通过徐碧城的关系和陈深交好呢?假如真是这样,那这次唐山海就更有可能是和毕忠良他们合起伙来设计陷害他了!

  曾树迟疑了一下,才道:“唐山海刚来投诚的时候,遭到过飓风队的疯狂刺杀,他应该不可能是‘熟地黄’,从这一点上来看的话。”曾树没说的是,尽管飓风队已经全军覆灭,但终究会重建起来,到时候就轮到他和苏三省步唐山海的后尘了,他们可不一定有唐山海的运气!

  “倒也是,不过这也有可能是他和飓风队故意做的戏。”这件事苏三省也知道,但他依然怀疑唐山海,与其说他真的觉得唐山海身上有疑点,不如说他是在假设唐山海就是‘熟地黄’的基础上,努力去找唐山海的可疑之处。苏三省找了一个之前在军统时认识的一个名叫土豆的混混小偷,让他去夜探唐山海家,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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