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水到渠成

　　

　　十二月，随着美剧相继迎来冬歇期，纽约这座不夜城也终于迎来了今年的初雪，第一场雪只下了几个小时。

　　希西裹着厚厚的围巾戴了顶浅灰色的毛线帽外出而归，快走到公寓楼下时，一眼就望见了下班回家的布兰登。彼时他正帮一位推着婴儿车的中年妇女推开公寓的大门，妇女进去后还特意回头微笑着冲他道谢。

　　“哥。”她踩着薄薄的一层积雪上，溜冰似的跑了过去，直直地冲进了他怀里。

　　承受住她带来的冲击力，布兰登拥着她走进了公寓，“跑这么快还没摔跤也真是神奇。”

　　“我以前滑过冰。”她比划着，“在这么个形状的湖上。”她回忆起这些事情的时候总是神采飞扬的。

　　“所以呢”他掏出钥匙开门，“你准备重操旧业？”

　　“那只是爱好。”不过提起这个她倒想起了自己失业的事实，忍不住皱起了眉。

　　布兰登看透了她的心思，“还在担心工作的事情？”

　　她挠了挠头发，说了句，“哥，虽然我也很乐意你养我。不过，我还是更想靠自己呢。”

　　“希西，别这么做作。”

　　“oh，哥你才知道啊？”希西捧心，作痛不欲生状。

　　布兰登淡淡瞥了一眼，挽起衬衫的袖子打算做晚餐，“音乐老师你觉得怎么样？”

　　“你不会都帮我谋划好了吧！”她看他打开冰箱，一一取出食材。

　　“嗯。我觉得你需要一个稳定的工作。”

　　她舔了舔之间的薯片残渣，走到布兰登身后，轻轻地把头靠了过去，“我试试，不过我可没把握能胜任阿。”

　　他轻笑起来，“那祝你面试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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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西又在床上捱过了一个下午，她最近越来越爱睡觉了，简直称得上是嗜睡了。饭点儿的时候接到一个电话，一个激灵起了床，急匆匆地出了门。

　　来到约定的地点，希西有些惊讶，因为这个餐厅是她在电影里见过的，《shame》里布兰登就是和同事玛莉安在这家餐厅里约会的，她突然感到有些头大。

　　她走到服务台要回了布兰登遗落的手机，“麻烦问一下刚才在这儿的先生是一个人吗？”

　　眉目清秀的黑衣服务生礼貌地摇了摇头，开口还想说什么，却被她打断。

　　“他是不是和一位黑人女士在一起。”

　　“是的，小姐。”

　　“谢谢。”她微微颔首，转身走出了餐厅。

　　站在路边，摩挲着包里的手机，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如果真要形容，大概就像是自己辛苦种出来的白菜结果被猪拱了。

　　布兰登回到公寓，发现自己的手机被放在了桌上，他没多大惊讶。

　　浴室里传来不间断的流水声，影影绰绰的身形印在玻璃门上，他走进卧室开始换衣服。

　　“哥。”她轻喃一声，开门闪进了他卧室。

　　布兰登衣服脱了一半，裤子的拉链刚被拉开，有些恍然地望向门口。

　　她径直走到他身边，在他愣怔之际一把勾住他的头吻了上去，系得松松垮垮的浴巾一下子就落了地。

　　布兰登皱起了眉，他闻到了她身上浓郁的酒气，以为她又发酒疯了，将她的头控制着撇到一边，“希西，你又喝酒了。”

　　她置若罔闻，挣脱他又贴了上去，布兰登避无可避只能被动地回应着她热情的吻。

　　布兰登没想到她会这么坚持，目光里的她面色红润，脖子上还带着点点水珠，再往下对他的刺激太大，他收回目光。

　　希西半醉半醒，隐约觉得自己应该再主动些。

　　“奥。”他难耐地低吼。希西在他的目光下，胆大地将手从他松开的拉链处伸了进去，像个调皮的小孩儿到了一片崭新的天地，莽撞但目的明确地开始了探索。

　　“希西？”他试探地唤她，他被她挑逗得欲/火难耐，他怕她只是喝醉了做了这些不理智的事，其实他就是怕她后悔。

　　她微笑着与他对视，目光里一片清明，“哥，我们在一起吧！”

　　布兰登强忍着内心兽/化的冲动，做最后一次挣扎，“乖女孩儿，你不应该诱惑哥哥做这种事。”

　　“哥，你知道的。”她吻上他的唇，“我从来就不是乖女孩儿。”

　　这句话就像□□，顷刻间点燃了他内心仅存的理智，他听见脑海中有什么东西分崩离析。

　　布兰登一把抱起在自己身上四处点火的她转身放倒在床上，这次他大概是天塌下来都不会退缩了。

　　希西慵懒地咬住下唇，“哥，欢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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