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正史第一次泰拉会议,但自己人
时间:1098年4月23日 3:70 A.M
地点:碎片大厦
由于阿喃那的提前断供和巫术工厂的低污染,伦蒂尼姆的阴云已然褪去许多,双月照在久违的土地,除落下的月光外,意外还有许多的星星。
地上的街道和建筑生有多处坑洞,大概是两群变形者对立的结果,杜卡雷和阿米娅跨过它们,直至走入碎片大厦。
两人走后不久,坑洞被迅速凝聚的靛青黏液补充,伦蒂尼姆再次光洁如新,代价不过是建材当中多了一些除塔拉人外新的生物。
守候在碎片大厦的是一群部分皮肤覆有金属外装的未来科技风提卡兹,实际他们的皮肤也是仿生皮肤,纳米装甲只是为了耍酷。
死魂灵们是唯一能在阿喃那立场中自由行动并防守不可能靠近的袭击的王庭,毕竟七号世界的最初源石是众魂的先辈赠礼。
“杜卡雷殿下,早上好。”
“老师,这么早了又没睡觉?”
“杜卡雷部长,请给我签名吧!”
因为众魂先祖大多不愿干活,所以在现实活动的都是小辈,各个时代的都有:王庭军的战士,鲜血王庭的后辈,还有追星的新生代提卡兹……
认真在仿记功石柱的小饰品上刻下“由你来复兴卡兹戴尔”的字样,杜卡雷轻轻把它还到张开的双手上。
“提卡兹的未来属于你们,年轻的孩子,这条路可是很长的,永远不要满足于现状。”
“我会一直记着的!祝大君武运昌隆!”
“谢谢,那我也祝你在接下来的生活中不会染上一滴懈怠的血吧!”
激动的死魂灵随后追上巡逻队,在拐角处最后投以视线,终于失去身影。
杜卡雷略微低头,浅眉拧起,沉痛地思索着:“为什么是武运冒隆?我长得很像刽子手吗?”
不是长的像,是本来就是!加拉瓦铁盾的七万军民和伦蒂尼姆周边城镇的死难者在哭泣呀!
似乎是察觉到有人在心中编排自己,杜卡雷忽地转头看向阿米娅,小兔子一路上不远不近地跟着他,现在也显得底气不足。
心中思虑,杜卡雷重新转过视线,背朝着阿米娅。
阿米娅眼底的紧张悄然放下,正欲跟上。
“魔王不应当让情绪影响自己的态度和决定,而是应当以立场为本,以利益为重。阿米娅殿下,您已经选择了暂且不错的立场,现在要做的是问心无愧的执行它。”
息步,阿米娅瞳孔猛然放大,吞咽一口唾沫,她又快步跟上前去,直至与杜卡雷并肩。
“是,是的,但为什么叫我殿下?有点奇怪。”
“这是王庭之主与魔王之间必要的礼节,看样子您还需要适应。”杜卡雷平淡的言语又再接上,“当然,也仅限于此。”
魔王与王庭之主在名义上属于上下级关系,但政治上却是平起平坐的。就像现在杜卡雷对阿米娅用尊称相待,却不妨碍他头衔里同样戴着一条“杜卡雷殿下”之称。
明明一天前还是刀剑相向的敌手,一天后却连国家体制中如同摆设的细节谨言慎行,这就是“领导人”的修养吗?
阿米娅莫名感到慌张和恐怖。
苏醒前众魂托以性命的杜卡雷视她为仇人,争斗后眨眼间就得以称得上魔王的忠臣了。只因简单的准则就可以转换言行举止——不像是人类。
弗拉基米尔恐怕会深以为然,因为黑蛇和内卫都是这样的,忠于执念而不忠诚于个人。长生者都会变成如此遭人忌讳的存在。
而被阿米娅编排的杜卡雷本人就没想这么多了。
杜卡雷只觉得阿米娅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所以他应该分享一下他所受的鲜血王庭王庭之主的教育。整整一千六百余年他都是这么过的,这是经受过时间考验的行事准则,是可以选择性吸取的。
至于非人类,杜卡雷可是王庭之主啊,肩负着王庭乃至卡兹戴尔同胞的生活,怎么能因为个人感情犹豫不决?为了卡兹戴尔行动,这难道不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吗?
在提卡兹接受正史世界众魂之后,杜卡雷就没有必要关注卡兹戴尔了,但魔王就是魔王,杜卡雷可不想让魔王丢人,阿米娅他是要管的!
两人一路向上,直冲阿喃那所在的房间。因为阿喃那最后的胎动,最高十层都化作黑红色泽的源石粗矿了,只有保存阿喃那的区域由于自身固态源石结晶体的建材成分幸免于难。
踏过惰化的源石结晶地板,杜卡雷先一步走到两只小兔子皇城PK的战斗房,他在门口站定,阿米娅在身后摸不清他的表情。
“阿米娅殿下,作为卡兹戴尔萨卡兹的魔王,您的言谈举止都代表着国家的脸面,所以,要心中思绪万千而不显于色。”
说罢,杜卡雷侧身斜退一步,让年幼的魔王先进入房间。
房间内的景象相继映入阿米娅眼中。
逻各斯在墙上留下的人形拓印,被战斗余波砸出的大豁口,地上冷却成型的金属,还有……
“博士!”
博士站在豁口前仰望着虚假的星空,普瑞赛斯牵着他的小手,独自站在博士右手边,而特雷西斯和特蕾西娅两兄妹站在左手边,妹妹正开心地向哥哥描绘星星的图案。
听到阿米娅的呼唤,博士侧过脑袋,低垂着的呆毛和墨色的眸子像记忆中梦幻的颜料,顺畅涂抹在家人亲切的脸上。
普瑞赛斯浅笑着松开紧握的左手,存有余温的掌心飘然收入衣袋,她轻轻让开空间。
特蕾西娅面上神情不变,只是瞄向杜卡雷,眼底闪过慌乱和不忍。
特雷西斯拉着她的手,为博士留开空间面对。
阿米娅闷头撞入博士的怀中,阿米娅兴奋的泪花刚溢出眼眶,自豪的话就永远卡在了咽喉处,面对她的视线,博士移开目光。
杜卡雷挑起眉毛,正欲开口,飘然而至的普瑞赛斯就出手把他拉到了走廊。
阿米娅惨笑着,但仍旧问道:“博士……”
“他怎么变成异色瞳了?”
杜卡雷隐晦地瞄向博士,悄声问。
普瑞赛斯闻言绽放出得意的笑容,得了胜似的不自觉的昂起高傲的头颅:“博士现在与此世界的博士归一了,因为这是我与他的思维碰撞诞生的世界。”
杜卡雷拥有穿越者的记忆,手腕一转的工夫就明了了原故:“类似于平行世界同一人物的互相涅灭?”
“没错!”普瑞赛斯的语调也昂起脑袋,针对意味明显,“而我同样也是如此,现在我与博士的契合度是上一个状态的200%!”
杜卡雷默默注视着像直立云兽一样的普瑞赛斯,半晌才吐出一句:“恭喜?”
哪曾想这一词竟像针般刺穿了膨胀的普瑞赛斯,让她重新变为皮笑肉不笑的画中人。
杜卡雷不明所以,而这份不在乎更是刺痛了普瑞赛斯的心,激起了屈辱的回忆。
就是这样的感觉,每当她攻击号星士的时候,那种羞耻和心虚感就会攀上她的脊梁,一拳打在棉花上。
这也就罢了,号星士疑惑的眼神和四周同事的调笑即使是灰质之钉也维持不住理性认知,明明是大获全胜,却好像失败了一样,背影都像落荒而逃。
这疯婆娘的内心戏也太多了。
杜卡雷看完了普瑞赛斯独自骄傲到独自破防的全程,深刻理解了弗里斯顿的警惕从何而来。
“介意向我详细解释一下思绪碰撞吗?”杜卡雷终于打开话题,帮助喜欢独自内耗的普瑞赛斯走出了牛角尖。
普瑞赛斯回神,强作镇定,在调整好状态后向杜卡雷复述在内化宇宙中与博士的猜测,最后神色认真起来:“号星士,你怎么看?”
“真的是观测吗?”杜卡雷气势一变,“就我所知,垂暮世界时博士的遭遇并不符合[观测]一词,且大树分裂假说一事,我认为外层编号的世界很可能是阻拦观察者的炮灰。”
杜卡雷的目标是白日飞升,虽然现在还在找方法,但准备已经做不少了。比如博士在第一个世界的录像,他抽空一帧一帧全看完了,博士想到的东西他自然也想到了。
“观测”是实时起效的,但铃兰描述的分别是博士的存在让他们储存了一种事物,这种事物让它们维系了自我的存在。
杜卡雷生人勿近的气场让普瑞赛斯眼底闪过一丝惊讶和怀念,以及剩下的全部厌恶。
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你即使变成这样了也改变不了你讨人厌的性格呢~号!星!士!
心中如此想着,普瑞赛斯面上愈加柔和了,发痒的右手抚动耳边的发丝:“观测也好,大树也罢,都不过是对概念的狭义概括。不过,鉴于如今加入光幕的世界都是低编号,你的猜测也有参考价值。”
“大胆假设,小心求证嘛。”杜卡雷话语一顿,从高傲自信的状态退回优雅内敛的姿态,“依你们的猜测,或许世界分裂时有多个世界模型,只有成功存活的世界才有资格获得编号。”
杜卡雷低沉下脸色:“所以其它世界真的有他们展现出来的那样平平无奇吗?”
普瑞赛斯面色如常:“不清楚,但3号世界的我绝对不太[都市]。”
……
阿米娅,其实我不是你的博士。
博士墨色与湛蓝色的瞳孔眨巴两下,将要说出口的话语被小兔子的耳朵一拍,艰难地咽了下去——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就不要再谈起了。
“戴的美瞳,是不是与阿米娅的眼睛很配?”
阿米娅也同样破涕为笑,可笑声却是那么可怜,最后她收声,用极小声的鼻音问道:“博士接下来要做什么去?”
“我吗?去银石崖指挥战局,特雷西斯会坐镇伦蒂尼姆,特蕾西娅正在罗德岛本舰。”
(我要去前线决战了,之后你只能依靠特蕾西娅和特雷西斯两兄妹了。)
“我也会和杜卡雷阁下去参与停战协议的签订现场,顺路吧!”
(我也要和杜卡雷一起去前线,能再陪我一会吗?)
“杜卡雷阁下?他嘴上可不积德,虽然想法不坏,但经常因为一两句话施展不开,要是能敞开点说的话,也不是不能听。”
(杜卡雷?他呀!刀子嘴豆腐心耳根子还软,至于怎么让他耳根子软得看你的本事,不过他聪明得很,多求求他,好好听好好学。)
阿米娅点头,杜卡雷也在这时走进房间:“走吧,阿米娅殿下,特蕾西娅陛下,还有博士……特雷西斯,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特雷西斯说道:“特蕾西娅得同我去雷姆必拓,她身上代理的众魂被淘汰了,现在只会去帮倒忙。”
而对于自家兄长的鄙夷,特蕾西娅双手叉腰骄傲地承认了,看得杜卡雷这做老师的呼吸一滞,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那公主殿下?”杜卡雷想起阿米娅还活着。
“她心情不佳。”特雷西斯无情否决。
“逻莉丝呢?”杜卡雷迟疑道。
“在城外忙着呢,你应该能看到她。”
杜卡雷皱眉:“外交部长不忙着接下来的协议,反而让我一个卫生部长去?”
最终还是自己上场了。
杜卡雷散去早夭的超级阿喃那,一颗鲜红的最初源石投入阿米娅手中,紫光十分浓郁的阿喃那则被杜卡雷嵌入披肩的五水研磨石制的扣子,盖上D32钢表盖。
杜卡雷感受着自己的[魔王巫术]——死仇之血。
只要无数时间线中还有仇恨存在,他就能借由仇恨者的灵魂复生,而他的攻击会抹除被他杀死的目标的时间线存在,顺带赠送他一根被称为[死仇时代的恨意]的长枪。
这是时间线唯一性的王冠赋予他的超纲能力,所有沥血王子的王冠是有能力联通的,和“文明的存续”差不多。
什么消灭所有时间线的同一物,他不太懂,但杜卡雷知道他有了即死和连锁的攻击特效,还是比真实伤害的攻击特效还要真实的概念伤害。(被沥血王子击杀的干员无法在本局肉鸽内使用)
什么兽主,巨兽,长生者之流,一枪下去管他神神鬼鬼照样领盒饭,什么分身,转伤都没用。
王冠还能叫众魂用魂灵法骸代打,虽然众魂没有意识全在睡觉,战力不尽人意,但无名魔王有啊!
一位魔王好对付,但要是我几百位魔王并肩子一块上呢?几百个[魔王巫术]一块开,现实规律当场扭曲成邪魔都直呼亲切的模样!
众魂还能分担计算压力,与最初源石的能源供给相配合后,杜卡雷觉得自己现在强得可怕,一巴掌一只初生不在话下。
对于生命形态独特的王庭之主来讲,能源和计算力就是个体数值,就像元素精灵战力取决于其元素储备一样。
“我们出发吧!”杜卡雷自信挺胸,造出血方块坐驾,带上博士和阿米娅一飞冲天。
海嗣是吧,你提卡兹爷爷来啰!
——
以海布里区为中心的五个伦蒂尼姆城市区块作成的巫术堡垒在汉阿米帕手下诞生,区块内的活物都被变形者转移了,而这座堡垒即将动身前往前线参战。
逻各斯和哀珐尼尔正在堡垒边墙上吵嘴,甚至有要动手的架势,主要是逻各斯骂的太脏了。
“逻各斯?这不是代号吗?怎么会有人把[已知的]当名字,还不如你的爱称哀梵好听。”
“是吗?可我不像你,姓名与自己的母亲八杆子打不着一起,对吧,杜康珐丽丝·哀珐尼尔。”
“你什么意思?母亲的名当儿子的姓明明很正常!菈玛莲·杜康珐丽丝和杜康珐丽丝·哀珐尼尔,正常人都能知道是母子吧!”
“原来是莱塔尼亚人,失敬失敬,您的家族高塔叫什么?是丧种(钟)高塔吗?”(杜卡雷:这我是不是骂过?)
事情的起因是哀珐尼尔对逻各斯的姓名评头论足,结果逻各斯反手阴阳怪气攻击起了对方的母亲与其的血缘关系。
对,七号世界提卡兹的起名水平是一言难尽,但也不是你能攻击的,逻各斯这暴脾气能忍得住?
逻各斯忍不住,逻莉丝更忍不住,不同于乖宝宝的逻各斯,逻莉丝直接开干了。
她是谁?女妖千中之一的暴魔!正常成长必定亲王战力的暴魔!喜欢做过之后吃对方心脏的暴魔!
你菈玛莲什么东西,居然敢向我提意见?
什么叫都后方休养不愿再造杀戮?
“我那是不愿杀光异族,不然哪有男人可抢!统治世界我是双手赞成的,因为有男人可抢!”
逻莉丝大声宣扬着丧钟王庭的共识:“有男人才有后代,有后代就有战力,有战力就能强盛。所以有男人就能强盛!”
德式双手大剑附上可怖的巫术,逻莉丝脚踏金色咒文组成的法阵,每一次踩踏都会击碎阵法,每一次碎裂都会强化暴魔女王(不是女妖领唱吗?)的身体素质和移动速度,最终空中只剩连绵不绝的音爆!至于人影,非人力可见。
“逻莉丝阁下,如若有冒犯,我诚挚道歉,同胞相残不应在此刻发生。”菈玛莲试图劝一只暴魔冷静下来,这无疑是令人惊讶的。
然而这并不能改变她被逻莉丝当乒乓球在空中拍来拍去的现状。
“强者的忍让是仁慈,弱者的忍让是懦弱,而强者,就该羞辱弱者!”
逻莉丝一语道破她们之间的差别和她自己非要揍人的理由。
温和主战派也是主战派。主和派女妖,你准备受死吧!
正常来讲,逻莉丝是打不过菈玛莲的,毕竟菈玛莲是独创咒言的巫术天才,而逻莉丝作为暴魔,肉体惊人,但巫术天分中规中矩,咒言是挽歌领唱创造,她只是一只收尾的继承人。
但——
七号世界的王庭一没断代二没懈怠,逻莉丝巫术天分不足,但她可以慢慢学,先代王庭之主都铺好路了——区区举世天才,岂敌我万年传承?
“老妈好奔放啊……”逻各斯不禁感慨,是他在学院区待太久了,还是他成年后逻莉丝终于不用演了?
杜卡雷则是开心地大笑,右手五指随着手腕翻转而兴奋舞动:“果然,还是这样的逻莉丝更有魅力,以前装纯良的模样可真令人反胃。”
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变形者向其他人分享道:“说起来孽茨雷,杜卡雷,逻莉丝和汉阿米帕都是同辈朋友,少年时杜卡雷和逻莉丝可是青梅竹马,也有过联姻的安排。
可惜杜卡雷杀了丹索,承担了王庭之主的责任,联姻这种轻松活计自然作废,他这一千余年就和公务过上了。”
其他人登时好奇地瞧向面无表情的血魔大君,大君冷脸回复:“陈年旧事罢了,谈笑中才会存在的笑话,不要当真。”
“既然她也有正事要干,那我就不打扰了。”
杜卡雷再度用血液方块载上博士和阿米娅,直直向银石崖飞去。
——
地点:银石崖前线战场中心
协议签订地在战场中心召开,任何部队的炮火和法术都能攻击到,这其实对卡兹戴尔非常有利。
毕竟火力投送后王庭之主硬扛无伤,其他国家领导人大致是要死的。
但开斯特公爵,高多汀公爵,亚伯科恩公爵被活捉,哥萨联军还是拉特兰伪装后来助力卡兹戴尔的援军,维多利亚实在没得选了。
外面的军队都这么认为,可在会议帐内嘛~
安多恩正在激情打碟,不同风格的曲目轮番上场,埃克提尔尼尔则是与弗兰维奇比舞,展现着北境部队的风(疯)采(才),奥伦忠实记录着比分,并热烈解说。个人光幕观看人数竟有3.6亿之多,而且还在不断上升
维多利亚共和国的维娜,塔拉共和国的拉芙希妮,高卢共和国的莱托正在坐姿自由地斗地主,温德米尔公爵和威灵顿公爵则在各自小女王身后指点江山活像公园下棋,只有高卢近卫长与莱托低语,一眼老手。
他们也开了光幕,似乎哈洛德·克雷加文正在应援刷屏,他应该不会这么无聊吧?
无处不在的巨狼之口成员正襟危坐,但吉奥可不是安分的主,双方国家关系特殊,所以年轻的皇帝毫不手软的言语挑逗,疯狂给她上压力,活生生一地痞无赖。可光幕却有不少人看,甚至出谋划策!
领着阿米娅进门的杜卡雷却笑了:好啊,全是自己人!有当年明面敌对状态下王庭开会的风范了,精神状态良好!
而唯二正史世界本土人的马克·麦克斯和他的鸟架子副总统杰克逊看到杜卡雷的反应,无光的眼神终于死了。
死鱼眼是大总统最后的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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