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小狗吃羊骨头

　　“不卖钱，真不卖钱，这两头羊卖的钱你收，我一分不要。”

　　周行军不知道井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既然井天不卖，看这羊又如此活泼，哪里像是病羊，就更不可能是死羊了，他也乐得接爱两头羊的好处，这两头羊怎么也值好几百块钱。

　　井天趁着等人的时候，去外面买了两份早餐，一份给了刘贵叔，刘贵叔笑着说吃过了，不过井天买了两份他也没强执拒绝，热热的年奶喝进肚子里感觉全身顿时暖洋洋的，大冬天果真是大冬天，外面的雾到现在都还没散，能听得见雾气里传来的清晨叫卖声和车鸣声，能感觉到城市里早晨的热闹，但却看不见这翻繁华的景象。

　　到十点钟的时候，那厨师才踩着点来，他们上班的时间就是十点。

　　井天帮忙着一起将羊拉井厨房，厨师用刀熟练的将羊干掉，刮掉羊皮，里面的羊鲜红细嫩，光渍非常均润好看，羊看上去虽然肥，但里面却不是肥肉，而是纯粹的瘦肉。

　　“这，都快抵得上猪身上的瘦肉了，这羊真的是太肥了。”周行军不免感叹，杀了不多少羊，但井天的羊却是他头一回见到这么好的。

　　便是主刀的师傅也说：“确实是很奇怪，这羊肉而且非常细质，你看这肌肉条纹，条理清淅不说，肉质却又非常细嫩，割一片下来竟然好似鱼肉一般，鱼肉可最是细滑的肉质了。”

　　“确实确实。”周行军叹道：“井兄，你这羊肉这么好，要是顾客回头率高，你可一定要卖我啊，价钱我愿意高出比普通羊。”

　　“那行，晚上先看看卖得如何再谈。”井天笑着接下。

　　火锅店营业的时间相对比较晚，毕竟国人中午都还是习惯吃中餐，早晨就更不可能跑去吃火锅了，简单的路边摊解决就是，只有晚上相对来说会时间吃火锅。

　　井天让刘贵先回去，他得守在晚上看着所以顾客吃了羊肉后的反应。

　　午餐时周行军家也没有营业，只是简便吃了顿中午饭，周行军开了瓶不错的白酒招待井天，两人喝了几杯，但都没有再像聚会那天大饮畅饮。周行军对于那天的事一个字都不提，他知道自己最后走了有些不太好，但他确实不愿意摊上一百万的大事，他家又是开店做生意的，最怕就是流程闹事。

　　下午，厨师就开始忙着整理羊肉，切片、剃骨，井天悄悄拿了块骨头走，虽说他喝了蓝色液体身体都没事，但小心使得万年船嘛，试验一下总没有坏处。

　　井天拿着骨头从周行军的火锅店里出来就向左边走去，这会大雾已经散了不少，头顶的冬阳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挤了出来，街道上繁忙的人群也能够看得清楚，穿过繁华的街道区，井天走到外围找到他鼻子引诱之下嗅到的臭味地。

　　果不然这里有个垃圾场，只不过他并没有找到自己要找的目标，过了一会，才听见一声虚虚弱弱的叫声被他耳朵捕捉，井天不禁一笑，又等了一会，果然有一头小狗从垃圾堆里出来。

　　只不过这狗看上去太丑了，身上的毛掉得一块一块的，就好像是初春过后石苔上长的苔藓，一块一块的毛发也不知多久没洗，浑身上下发着股子淡淡的恶臭味道，井天鼻尖，更是闻得清楚。

　　这狗的品种是条狮子狗，所以不大。

　　井天并没有嫌弃这家伙，生命除了完好的活着也就只剩下另一种挣扎方式活着，曾几何时他的人生其实和这条小狗也差不多少，虽说没这么脏污邋遢，但至少在某些人眼里，他就是一条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街边野狗，生存在别人掌心之下随时都被人捉弄和揶揄的玩物。

　　他只是想找一条狗试试而已，看小狗这般样子倒还有些同病相怜的感觉，不免对这小家伙有几分可怜，于是逗了两声，小狗不知道是听到了他的声音，还是嗅到了他手里骨头的味道，竟是寻觅就向他这边靠近了过来，不过在离他七步时停了下来，对他似乎还有些害怕。

　　井天把骨头小心抛过去。

　　小狗初始被吓了一跳，它虽然已经习惯了被人扔石头的感觉，但每次被击中，它还是会疼得汪汪直叫，尤其是一些玩闹的小孩子，更是喜欢追着它扔石头，它每次都需要拼尽自己残余的最后力量只为求得片刻间的生存安宁而努力的逃跑，人生世间的可怕它并不觉得讨厌，因为它不知道讨厌的感觉是什么？但它发现这一次扔过来的似乎不是石头。

　　嗅了一会，小狗就闻到了井天扔过去的不是石块而是骨头，这东西它没吃过，但天性对这东西敏感的它第一时间知道这东西的美好。

　　它张口将这东西咬下……真好吃，这块骨头里的肉，真的太美味了！

　　好像是天堂里的食品，至少比旁边的垃圾堆里找到的食物好吃百倍，它拼命的吃，也许生命中就听剩下了这唯一的一次美好品尝了。

　　花了十几分钟，它才把这块骨头吃完。

　　然后它舔了舔嘴，就注意到旁边那个人类依然蹲在那里没走，似乎在欣赏它吃美食的感觉一样，它觉得这笑容很奇怪，充满了一种探索性的目光，但其实它完全不知道他想看什么？甚至它根本就不知道对方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在它的世界里，一切与它认知里无关的行为和这件事情行为本身所表露出来的它不认知的情况后，它只会认为两个字可以形容——白痴！

　　不过这一次，它倒是没有觉得旁边这人白痴，至少刚才的骨头让它感觉到了狗生还是可以很美好的，因为这一刻间的美好眼前这头人类赐予的。

　　“看样子是没事。”井天不懂得眼前自己需要去俯视的这条小狗内心里的想法，他也没读狗心术，只是在旁边观察了一阵，发现小狗吃了骨头后，流露出了一副馋涎样子，并没有中毒迹象，反而是更想吃到这美味的骨头。

　　这样他就百分之百放心了，不必担心这东西吃了会害人。

　　井天离开垃圾堆，看时间还早，就给赵小曼打了个电话。

　　“怎么声音不好？哭了？难道谁得罪了你？还是谁伤害你了？”井天听赵小曼声不对，哪怕是电话里，他的耳朵也极其敏锐，能够感觉得出赵小曼的声音比平常带着点磁性的音质有些变化。

　　“没有，你在忙什么？”赵小曼躺在床上，看了一眼被翻得乱糟糟的屋子，红红的眼睛里眼神漠暗得很。

　　井天说：“挑了两头羊过来先卖卖，看看顾客吃了后的情况。”

　　“卖了吗？反响怎么样？你那羊养得真好，肯定能卖得不错。”赵小曼上次见到过井天养的羊，她也没想到井天会把羊养得那么壮。

　　“还没呢，晚上火锅店才开门。”

　　“我还在睡觉。”

　　“嘿嘿，你不会什么也穿吧？”

　　“你越来越……”

　　两人说了会小情话，赵小曼兴致不是太高，也没有多聊就挂了电话。

　　下午厨房里忙着准备晚上的火锅料，井天倒是闲得有些无聊了，一直呆在厨房里看着厨师整理羊肉，时间过得不快，但有事情做好在也稍微能过得快些。

　　到晚上六点的时候，火锅店正式开门，可惜并没有客人。反倒是对面的火锅城，从垂地玻璃窗望去，人已经坐了不少，门口也非常热闹。

　　直到七点左右，火锅店这才候来了第一桌客人。是三女两男，阴阳比例不协调啊，不过井天只是心里想了想，并没有想上去凑个数把阴阳调合一下。

　　他们点了几样菜，并没有点羊肉，井天上前力荐，把三位女孩子好好夸了一翻，其中一个女孩才领情同意点上一盘，井天注意旁边两以同性目光不是太友善，不过他并没有兴趣要勾搭这三女人，送来羊肉后，他就退到一旁不远看着他们。

　　(国庆节，再写一个三更。求个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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