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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陈钦三天两头的寻着由头朝文岚房里跑。
文岚对陈钦的无赖无法可治,便任由着他了。
这日,陈钦习完武,就去文岚房里寻她,叫他扑了个空,尤为郁闷,便又去前厅寻人,亦是没见着,逮着个奴仆便问文岚去哪儿了。
奴仆答:“主子随唐公子听戏曲去了。”
陈钦一听,双目圆瞪,问道:“哪个唐公子?”
奴仆瞧了陈钦一眼,好似嫌弃他连唐公子都不知是何人,便道:“唐可唐公子!”
陈钦听言,怒火中烧,直骂文岚小人!阳奉阴违!明明答应过他不再与那奸人见面的,眼下却是偷偷的跑去同那奸人幽会了!真真是不把他放在眼底了!问道:“在哪处听曲?”
“这我哪知?”
“那他们常去的去处可知晓?”
“哎呀,我就一扫院子的,我哪里会晓得那么多!”
“留你有何用?一问三不知。”
那奴仆嘁了一声,摇头走了,可不就是把陈钦当疯子了。
陈钦见一扫地人都可对他使脸色,大有虎落平阳被犬欺之感。想着与其计较有辱身份,便拂袖而去。
这心头宿怒的陈钦可没回自己厢房,去的是文岚房里,他便是要看看那人快活到何时才回。
咳!这等人最是叫人烦闷。
陈钦心神不安的在房里来回踱步,时不时的出门遥看,时不时的长吁短叹,时不时的骂骂咧咧。
起初心头还想着如何整治她,后来只盼着她赶紧回来,不予追究了,再后来,想她都这么晚了还不见踪影,莫不是去同人厮混了?心里免不得的发酸发怨,活脱脱的像个闺怨之妇。
唉!
直道亥时,陈钦才听房外有些动静,忙起身跑出内室,还想着亏你还知回府!我还当你乐不思蜀了呢!死害人精!
陈钦既是埋怨也是欣喜,忙打开房门,准备将她教训一顿,可见了来人,到嘴边的话给硬生生的吞了回去,空气里散发着熏天酒气,叫他怒火熊熊,一言不发就挥拳揍向来人。
陈钦因何动粗?原是见了唐可拥着醉酒的文岚,动作亲昵,且文岚尤为乖顺的窝在唐可怀中。
这叫他如何不气?他可是知晓这文岚一旦醉酒,就是不省人事,随意个起了歹心的小人都能将她吃干抹净了拍拍屁股走人。
不是说去听戏曲吗?怎就吃上酒了?定是这奸人使计,欲轻薄文岚!
如此一想,暴跳如雷,又一挥拳朝唐可去,欲自唐可怀里夺过文岚。
唐可方才受了陈钦一拳,还生着怒,眼下又哪会将文岚给他?抬脚一踢,正中陈钦侧腰。陈钦猛退了几步,险些跌倒,发指眦裂,欲与其打斗。
跟着唐可的随从忙上前护主,同陈钦较量,那随从是个练家子,没出几招,陈钦就落了下风,挨了揍。
陈钦落了脸面,怒意更甚,欲将那随从生吞活剥,拳脚生风,又同其搏斗。
咳,实力悬殊,陈钦还是没讨着好处。
唐可见了,便道:“莫要打了,将他擒住便是。”
那随从听令,没出几招,便将陈钦给反手擒住了。
陈钦挣扎未脱,白费力气,龇牙裂目的瞪着唐可,道:“你给我放开她。”
唐可瞥了眼陈钦,带着鄙夷之色,不屑回答,抱着文岚进屋了。
陈钦见此,奋力挣扎,大喊着:“奸人!奸人!”
那随从不解陈钦为何如此激动,使劲的扣着陈钦臂膀,低吼道:“你给老子消停些,瞎闹腾些甚么玩意。”
呸!除了文岚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害人精在本王面前称过老子之外,再无二人,本王舍不得整治她,任她放肆,难不成还要纵容你吗?
定下心神,也不挣扎了,装作嗒焉自丧模样。
那随从见陈钦老实了,便笑了几声。
陈钦低头亦是一笑,猛地抬腿攻其下盘,只听那随从惨叫一声。
陈钦挣脱开来,得了自由,对着那随从就是拳打脚踢。
唉!这随从虽是个练家子,但被人伤了根本之处,哪还有力还击?只可生生受着,惨叫连连。
要说陈钦这攻人下盘之举,真为小人本色,有损君子风度。可陈钦也是别无他法,小人便小人罢!
收拾了随从,解了心中怒气,便忙地跑进房去,唯恐唐可有何不轨之举。
陈钦自外室转入内室,唐可便迎面而出了。
情敌相见,分外眼红,陈钦又想与其打斗。
唐可道:“有何事,我们去外解决,莫要将她吵醒了,影响睡眠。”
陈钦听这话,满不是滋味,咬牙切齿地道:“你给我离她远些。”
唐可听言一笑,低声问道:“你是以何身份同我说话?”
陈钦被唐可问得有些哑口无言,后恼羞成怒,道:“我是何身份犯不着由你来过问,你只需知晓自己身份便是,莫要恬不知耻的死缠烂打。”
唐可摇头,又是一笑,带着轻蔑之意,似乎笑话在陈钦的不自量力,狠狠撞向陈钦肩膀,一言不语的走了。
陈钦双拳紧握,气得浑身发颤,直想与其决斗一番,拼个你死我活才好!忽地想起文岚告诫过他莫要轻易动怒,这才慢慢平复,冷哼一声,忙地去内室看文岚。
见她安然酣眠,陈钦又是恼又是怜,坐在床榻边,拨弄着她的头发,凝视着那张平淡无奇的脸,直叹,就是这么个祸害,叫他喜怒无常,痴疯无度,恰似入了魔一般,整个人都变了样。
想她的冷静与他的狂热,又不免愤懑不平,狠狠的捏了捏文岚脸颊泄愤。
文岚睡梦中好似知痛,扬手拍打,翻了个身,又继续睡眠。
陈钦不由好笑,恨声道:“明日再收拾你!”
就着文岚挪出的空位,和衣躺下,相拥而眠。
有心上之人在怀,陈钦却是怎么也难入眠,坏心便起,拥着文岚臂膀的左手,如贼寇行窃一般,小心翼翼的潜入他人之地,一番巡察探勘,却触碰不到那叫人神魂颠倒的宝贝肉,想来是叫她给束缚起来了,起身想将那对可怜宝贝给解脱,后对自己淫.心暗自鄙夷生愧,若自己也是这般乘人之危,做出不轨行径,那么同那些无耻小人又有何区别?便罢了手。
又躺下拥她入怀,再无越矩举动。
只是频频哀叹。
已过三更,方才迷迷蒙蒙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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