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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第108章小姨子遭难


苟爱琴的妹妹爱萍肩负着圆父母叶落归根之梦和养老送终的使命,几年前随父母回到老家山西,后在当地下乡当了知青,父母还是托了关系才把她下到这个离县城不太远的村子,因条件不够艰苦,锻炼知青的基因就差了些,所以没有集中建点,就六、七个人,散居在老百姓家里。

        她脸上的零件长得总体不如爱琴,但有特色,一双丹凤眼,看人朦朦胧胧的,倒增添了些妩媚,鼻梁挺挺的,那鼻子也像被工匠精雕细刻过般精巧,一下子就提升了那张脸的耐看度。个虽矮些,但制造者相同的dna使姐妹俩神韵相似,惹得一些无聊的异性在周围团团转。

        她下乡那地儿,一入冬,就更显荒凉,公路两旁的杨树从树梢往下已经黄了一大半,寒风吹过,伴着一阵阵的沙沙声,树叶哭泣着飘向大地,很快,山顶枯黄的树林变得光秃秃的,山鸡、乌鸦、野鸡飞走了,天开始怒号、悲鸣。几场大雪过后,冰雪填满了这里的沟壑河床。

        在过去“一亩地,一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小农经济时代,人们开始猫冬了,可在“人定胜天”的人民公社时代,人们战天斗地,修水利、围梯田、整田地,给知青分的活是往地里送粪,要一锹一锹地把粪铲到箩筐里,还要挑着,踏着冰雪茬子走上那么一、二里地,真是苦不堪言。

        如久旱遇着及时雨,大队长亲自通知她,让她做记工员,她的那份感激打心眼里往外冒,大队长看在了眼里。

        这大队长三十出头,复员兵,肤色微黑,浓眉乌发,一双大眼睛流露出睿智和狡狤。他大高个,有着匀称的腰身,宽厚的肩膀,走路挺胸昂首,健步如飞。他文化相当于高中,说相当,是指经过在部队的补课。他说话铿锵有力,条理清楚,乡下人称之为“有水平”,在部队大熔炉里锻炼了几年,这气质也就从他原生态的“农”门里“跳”了出来。

        他常年穿得干干净净,浑身上下收拾得利利索索,一天到晚,他东走走,西看看,把全队人的活动尽收眼底,时不时从洗得发白的军装口袋里掏出个小本,写写画画,然后经过大脑的处理,显示到这张脸上,再对号入座反馈给每个人,所以他管事这几年,队上生产搞上去了,人事关系也处理得不错,即使个把人有意见,他也能让你放在肚子里憋得发馊了,也绝无摆到桌面上说道说道的勇气。

        他可称得上是春风得意,但这心里总有一点隐隐的痛,他的媳妇当年在十里八乡也算个“乡花”,如今虽风韵犹存,但和这些城里来的知青一比,就觉着土得掉渣。

        人常说:“队长笔一伸,够你忙一春,队长笔一划,够你忙一夏,队长笔一勾,够你忙一秋,队长笔一扔,够你忙一冬。大队长把决定这笔头子勾划的基础工作交给苟爱萍,除了不干活、工分高,还提高了她在群众中的威信,如果她后来能够就范,那无疑将是为她走出乡村铺就了一条金光大道。

        那是一个飘雪刮风的日子,风雪搅得天昏地暗,下午临收工前,大队长走过来对爱萍说:“吃完饭把工分表送到大队部去。”

        “晚上队部有人吗?”她疑惑地问。

        “没人叫你送谁去?”大队长说,然后不耐烦加上一句:“叫你送,你就送,哪来得那么些话。”

        “好,好的。”看到队长有些生气,爱萍赶紧陪着笑脸。

        冬季日短,又是雪天,晚饭过后也就是掌灯时节了,人们在灯下忙碌,有的人家怕冷,或是为了省油、节电,早早地上了炕,整个村子很早就寂静了下来,雪花落在厚厚的雪垫子上,听上去瑟瑟有声,使人更感到沉寂和荒凉。

        爱萍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心想,大队长这么急着要工分表,可能是要搞年终决算了,下乡两年多,自己从来没有争够口粮钱,不知道今年能给算多少工分,希望能包住口粮,老向家里伸手也挺难为情的,想着想着就走到了大队部。

        大队长正端坐在他的办公桌前。

        她为自己迟到而显得有些不自在,于是赶紧把工分表拿出来,摊在桌子上,翻到第一页,恭恭敬敬地推到大队长的面前,然后就在一旁站着,一只手搭在桌边上。

        大队长胡乱地翻了翻面前的几页紙,然后站起来,捉住她那只搭在桌边上的手,看着她的脸说:“我也是人呀,白天已经忙了一天了,晚上还要看这些东西,我看得进去嘛!”

        “这,这,这不是你叫我来送的嘛!”她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不错,是,是,是我叫你来送的,难道你除了送这几张紙就没点别的?”大队长的眼神有些异样。

        “别的?”她抬起头突然看到大队长温柔注视的眼神,不由心里一惊,有点感觉了,于是往后退。

        他则继续抓住她的手,轻声地问:“我对你好不好?”

        “好啊!”她脸上写满了感激,带着含羞带怯的笑点点头。

        “那让我们交个朋友吧,我也是进过大城市,见过大世面的人,一天对着那么个瓜婆娘,有啥共同语言。”

        “那当年也是你看上的,人家也给你生了几个娃娃,你咋能那么说。”她小心回应他。

        “当年她也不这样,这有文化和没文化就是不一样。你看你,这么一张精致而美丽的脸,淡红的嘴唇,高挺的鼻梁,光滑的脸蛋,”说着他站起来两只手虚捧过来,细长的手指,从她脸颊划过,指尖触碰着她的皮肤,不说话,就那么定定地望着她。

        一瞬间,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他的一件物品,正被他捧在手心里把玩。这种错觉让她有些诧异,不安地抓住了他的手腕,轻轻扯开,伸手就去收桌子上的工分表,准备走。

        “别急走,外面那么冷,你回去还不是一个人,咱们说说话。你今年21了吧?”

        “嗯。”她轻声回答。

        “在农村像你这么大,娃早都满地跑了。”

        “可我们现在连自己都养活不了,还要吃父母,那能想那些事。”

        “咋能不想,你哄别人哄不了你自己,这是人的本能。在前些年,一天嘴上喊着抓流*,抓破鞋,把有些人整得丢了半条命,可中国的人口不减反增。人甭管白天在外头吃多少苦,受多少气,一到夜晚,便脱鞋上炕、吹灯造小人儿,其实本意并非想造人,而是寻求快乐以消除疲劳和思想压力。”

        “你有家,有老婆本来就很快乐嘛。”

        “这只怪你自己,漂亮的模样,棒棒的身材,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是一种让男人无法拒绝的吸引。两年来,我竭力抵制着那种*惑,自认因此可以傲立于众兽之外。不过现在,我不得不承认:我就是个人,跟一般野兽没有多大区别的人。”他平淡的脸上那一双咄咄逼人的双眸流露出的情绪,邪魅得让人心慌。

        说着他靠近她,修长的手臂搂上她的腰身。

        “你放手,”爱萍推开他的手想要避开他的怀抱。

        “我喜欢你。”说着他又一把把她拉过来。

        她挣扎,说:“别,别,我把你当叔叔看的,你怎么能这样。”说着她从他怀里挣了出来。

        大队长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慢条斯理地说:“我就比你大了十来岁,哪就能差了辈,你刚说了,我对你好,你当上这记工员,工分隨你写,口粮钱还要朝你家里要吗?”

        “那我就代我爹妈谢谢你了,下次回家一定给你买好多东西,你家里需要什么?”

        “我当这个大队长,家里还缺东西吗?只是我在外头逛了几年,在这农村里憋屈,看到你这心里就舒坦了许多,可当画看这不他妈地更难受。”他轻笑一声,长臂一伸。

        爱萍惊呼道:“色鬼!色鬼!”

        “你说对了,色鬼有错吗?我看没有。街头春意,山间秋色,哪一样没有颜色。再说那众美女构成的一道道风景线,那一样不想有人去欣赏。遇上美女,有才之色鬼言必称沉鱼落雁,无才之色鬼也敢怯怯地说:你好漂亮啊。我无才只能说你美若天仙,让我看看,好好看看。”

        他定定地看着她,下一刻,他的唇便凑了上来。

        她挣扎着半张开嘴,喉处像被棉花堵住般吐不出半句话。

        他则嘴里喃喃低语:美女是精彩的,而其威力就更加精彩,女人本身也许并没有多大的本事,但是,她有一种鼓舞男人不要命的力量,还有一种左右男人去干蠢事的神通。这是他从一本小册子上看到的。

        她怯怯地说:“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他脸露邪恶地说:“我在干蠢事,你有这个神通,我不要命也想和你快x,你也别假正经,20多的人了,不想男人?”说着,他又一次伸手。

        她奋力挣扎着说:“不要,不要,你怎么能这样?”

        “我怎么就不能这样?我也是个文化人,长得也不差,就是没托生好,生在这农民家,好像是比你们城里人低搭了,实际上,现在咱俩到底谁高谁低,还很难说哩!”

        “你高,你高啊!”爱萍赶紧说。

        “那就是了,我要你,是看得起你,他另一只手兜着她的屁股,像扛一袋面似的把她扛到里屋,扔到炕上。

        她爬起身,耳边鬼魅般的声音幽幽响起,刺激着她的耳膜:“你今天要是走出这间屋子,就会一辈子走不出卫家堡。”说着他猛虎扑食般一下子跳起来。

        爱萍尖叫着:“别,别,我喊了,我真喊了。”说着挣脱出来,想要逃离这个无情的恶魔。

        “喊呀,喊破天也没人听到,书记到县上开会去了这阵还没回来,就是回来也是先回家吃饭,大队会计老婆生孩子,一天都没照面了。”说着加大力气在她的颈间啃了一口,粉红的痕迹瞬间跃上她白皙的颈项。

        大队部设在村东头的两间房里,是一个五保户去世后留下的,因为在村头,又离铁路太近,后来分宅基地时,没人愿意要,所以做了队部,在这大晚上,本来过往人就少,再加上时不时有火车驶过时的轰隆声,那真是喊破天也没人听到。

        想到“一辈子走不出”的警告。她不敢硬顶,只想找机会跑,说:“等等,我想上厕所。”“哎呀,不行了,快!快!要不我就尿你这炕上了。”说着,趁其不备,手脚并用将其推到地上,起身就往屋门口跑。

        他猛地站起来一把把她拉回来,指着里屋角上的一扇门说:“茅房在那边,你往哪儿跑?”

        她这才发现这里屋的墙角还有一扇门,她走过去,拉开门栓,推开门,冷风吹来,灯光首先光顾的是一道围墙,墙角有个半截墙档了一下,应当就是厕所了,中间隔着一大片菜地,黑呼呼的,她犹豫了,觉着是插翅难飞了,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一个被肢解的尸体包被扔上火车的情景,她没有向黑暗中走去,站在那儿打了一个寒颤。

        他把她拉进门,把门关上,强行把她推到炕上。

        爱萍瞪着他,心中的恐惧瞬间被怒火代替,她咬牙切齿道:“我就是死在卫家堡,你也休想。”说着就要翻身下炕。

        “对死人,我可不感兴趣,我要你活着。”他上前把她推回去。

        她挣扎着,推打着,而这一切却都是徒劳的。她的周身被一阵阵惊恐压迫着,脑中轰轰作响,心口早已被熊熊的仇恨火光焚烧得生疼。

        这个流*似是疯了,疯狂地掠夺着她的身心,她的尊严。末了看着被□□得毫无人样的她撂下一句话:“本来就那么一下子的事,还给你弄出那么多妖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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