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峨眉皓齿清浅笑，一点巧倩落心尘
守望者学院新生报道集会上。
“我说风问，这里不是学校吗，怎么仗势那么吓人嘞？”轩辕飞雪看着前面全副武装的教官，向一旁的人问道。
“莫不非，老头子送我来了个军校？”
风问对这小子的白痴程度见怪不怪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是个军校，但涉及的方面要广得多，而且涉及的是以往从未有过的新领域。”
“我说你看什么呢，贼眉鼠眼的！”轩辕飞雪见前者目光一直游移在人群中，顺着看去。
人群前是学院的教官，下面的二十来人都是学院招募到的一批新进学员。种族，国家，地区，身份，来此目的都各不同。但学院对各国政府机构或是部队的人员申请把控极严，因为稍有不慎，学院就会变成各国信息技术获取的角逐场，所以学院对招募新生有着一套对外保密独立的体系，大致则是会重点招募有着特殊天赋的年轻人。
“喏，你瞧！第一高手。”风问拍了拍飞雪。
轩辕飞雪一听‘第一高手’，立马目光炯炯循着风问指的方向看去。正是昨天俩人偷瞄过的诺凛·韦尔斯利。
“她？咋了，打得过主教官也不一定就是第一高手吧。”
“高不高手不重要，主要是长得漂亮。”风问侧目瞧去，嘿嘿的笑道。
轩辕飞雪手摸着下巴，仔细看去说道“嗯，这倒是，长得还真好看，比那些明星还好看。”
风问没好气的拍了拍他，“别这么直勾勾盯着人家看，影响不好。”
前者忽然眼睛眯起来，警觉地撇了一眼四周。
“怎么了？”风问见此，问道。
飞雪低声道“有杀气！”
暗自审视了周围一圈，确认无异常后才放下心来。“哈哈，可能是太久没活动了产生的错觉。”。
教官中为首一人向前走出，俯视着众新生。这名白人教官身高足足有23米，身材魁梧如一尊铁塔，脸庞线条仿若刀刻。目光冷峻。仔细看去，粗壮坚硬的手臂上还略可看到一些线状伤痕，那是人用匕首将肌肉一条一条割下才会形成的特殊伤痕。风问猜测是在某些行动被俘后敌方人员的审讯时留下的，这是一名实打实的身经百战的老兵。
守望者学院一级教官，前sas成员，艾瑞克·弗罗斯特，绰号棕熊。
“欢迎来到守望者学院。”艾瑞克看着手里的学员资料叹了一口气。声音低沉地说道“我发誓！你们，绝对是我带过的，最特别的一届。”
“呵，著名财团的少爷，高校毕业生，雇佣兵，政府高官子嗣。啧啧啧，皇室血脉。”看到这里艾瑞克看向下面的某人，那人怯生生瞧了这凶神恶煞的教官一眼，往一旁躲了躲。
“喏，还有，哲学学者，乡下人，孤儿”艾瑞克毫不理会众人，自顾自念道。
“这都是些什么怪胎和变态啊。”并不在意众人的目光，前者一顿牢骚。
“好了，都给我听着，不管你们背景是什么，来自哪里，有什么特殊才能。记住一条，我还是你的教官的一天，你就得听我的一天。你们来时也签过了协议，在学院的学习，训练，考核，实战中出现伤亡，责任由当事人自己承担。”
轩辕飞雪一脸震惊。“这不是学校吗？咋还兴有伤亡的？”
“说是学校，但某些体制相当于部队，特殊方面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小子，后悔了现在就退出。”艾瑞克身旁的一名助手史蒂芬冲飞雪说道。
轩辕飞雪想起刚来时确实在一个文件上签过字，但因为篇幅太长他没那个心看，随手签下大名后就给忘在后脑勺了。
史蒂芬刚说完，又向一旁另一女学员喊道。“那边的学员，请问你在干什么？”
那名女学员长得极为漂亮，此时正捧着一小块草莓蛋糕慢悠悠地送进嘴里。蛋糕还剩小半，看情况是早在艾瑞克训话时，她就已经开始了。
女孩带着疑问回答道。“我，我在吃蛋糕。”还扬了扬手中的塑料叉子。
史蒂芬：“”
风问见这一幕不禁失笑。众学员纷纷侧目，人群里有人认出女孩，悄悄出声道“棕熊杀手！”
迎着诺凛纯真的眼神，史蒂芬有些茫然。以往对于不遵纪律的学员，在这种情况下，即使不会瑟瑟发抖也知道事情不妙，但此刻对方一脸的迷茫和疑惑，却是让史蒂芬反而不知如何应对。
为了教官的威严，史蒂芬怒吼道“你，现在放下手中的东西，给我过来。”
诺凛想放下手中的蛋糕，巡视了一圈，见无处安放。随即用塑料小叉子挑起最后一块白嫩松软，夹着草莓糖心层的蛋糕塞进嘴里，将包装和叉子随手一丢，走到史蒂芬面前。
史蒂芬见嘴里还嚼个没完小步挪腾过来的学员，向前大踏出一步，揪起诺凛的衣服“学员，你在干什么？”
“我刚刚说了，我”
“所以，你现在是想挨一顿揍，还是立刻带着你的饭后甜点滚回家，然后去找你男朋友！”史蒂芬抓着诺凛的衣领，对其咆哮道。
诺凛眼睛眨巴眨巴地，显得有些无辜。“我，我都不要。”
“你！”史蒂芬一时语塞，转头看向艾瑞克询问后者的意向。
此时艾瑞克一脸阴沉，动了动眼神示意史蒂芬放开她。对于这个在入学测验里把教官揍趴的特异类，他也是觉十分棘手。
此刻下面知情的人见艾瑞克如此不禁嗤笑出声，议论纷纷，念到最多的便是“棕熊杀手”几个字。艾瑞克眼神冰冷地扫视着众学员，被目光扫过的人见教官那要杀人的眼神后都立马识趣的安静下来。
艾瑞克黑着脸指着地上，半晌才说道“你，不要乱扔垃圾！”
不知其中情况的史蒂芬对艾瑞克的态度摸不着头脑。
殊不知，此时远处道格拉斯和李道桢正观察着这里发生的状况。
李道桢看见史蒂芬揪的诺凛衣领咆哮的场景，愤慨道“若是净屠在这儿，定要将这小子那只手砍下来。”
“我说你能不能安静一会，老大不小的人了。她与人接触甚少，不通世故，她需要去学会了解，适应这个社会。你我都知道不可能一直陪伴着她，她总得学会一个人去面对。”公爵语气带着沧桑。
李道桢虽还是有不快，但不再作声，也是默认了前者的说法。
李道桢变了个脸，又指着屏幕嘿嘿笑道：“诶，可惜了没动起手来，不然那就有得精彩了。”
诺凛不通事故而心性单纯，甚至有时候傻不啦叽的，但她的拳脚功夫，俩人多年前可都是领教过的。
在艾瑞克的示意下，史蒂芬放开了诺凛，后者听艾瑞克如此说，轻轻“哦”了一声，又走下了去。
在下面看热闹的轩辕飞雪看得一愣一愣的，“我觉着这股姑娘是有点傻气！”不料这话被诺凛听见，气鼓鼓地瞪了前者一眼。
“守望者校内除了有各国的人士研究相关知识外，还有最重要的反诸神快速反应小组，负责平息相关事件与冲突，有需要的话会参与反恐，营救等任务，更像是一个军校。除了你们这批战斗系的，还有关于诸神的社会学，心理学等行为研究和高新技术研发部门。总之，我们现在遇到了一场不是外来人的外来入侵，你们的使命就是应对现在以及将来的危机。好了，要说的就这么多，午餐时间，解散！”
艾瑞克已经不想在说下去了，他此时很疑惑。在他拿到手的学员名册上面，除了学员最基本身体数据外，很多人下面的详细资料都只有寥寥几笔。没有详细的信息，唯一的解释就是权限不够。
这样鱼龙混杂的组合让艾瑞克感觉头皮发麻，多年混迹的经验让他觉得事情绝对不简单。艾瑞克还想在有生之年能拿到一枚骑士勋章，他可不想惹到哪位国王或者女王。
诺凛行至餐厅，刚坐下。即见一人走过来，极具绅士风度的向诺凛行了一个鞠躬礼，即使他没有礼帽。来人是个亚洲面孔，面容俊雅，英俊潇洒。
“下午好，小姐。恕我冒昧，我是与你同期进入守望者的李闻天。”男人如是说道。
李闻天自诩纵翩翩风流，横情场多年，经验老道。潇洒倜傥，风流多金，在自己的多重攻势下，无论是什么样的女人都是手到擒来。常年流离花丛的李闻天，或是见惯了胭脂俗粉，在刚才，一个嘴里叼着叉子傻乎乎到教官面前又慢吞吞退回来的姑娘深深吸引住了他。
头一次见到这样一个纯真无邪可爱动人的姑娘，李闻天感觉自己的心弦被紧紧扣住。心想：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吧。
诺凛并不明白眼前这人的行为。但亦然回道“嗯？你好！”随即低下头看菜单。
似是发觉有些还缺了些东西，又马上抬起头来说道：“我是诺凛。”觉得没有礼数问题后，又低下头继续看着菜单。
李闻天一怔，但又迅速调整好状态。不失风度地说道：“诺凛小姐，刚才在大厅里，我第一眼就看出你的与众不同，出彩动人。若是不介意的话，我想邀请你共进午餐如何。”
“得了得了，人家明显不乐意，你还搁着干啥呢你！”
诺凛还未回答，旁边便有人一嗓子扯开来，听话里意思明显是针对前来搭讪的李闻天。
见来人，正是轩辕飞雪。
“你，肯定认识我吧！”轩辕飞雪指着诺凛，用以一种自认极为冷峻的态度说道。但在李闻天看来，这家伙跟个傻子没什么区别。
“哦，是的，我知道。你叫轩辕飞雪。”不久前从李道桢之口得知轩辕飞雪，诺凛老实地回答道。
飞雪走上前一步，刚欲开口，一旁李闻天侧出一步挡在身前。
“这位先生，打断别人说话可不是一个礼貌的行为。”
轩辕飞雪瞪了李闻天一眼，不耐烦地说道：“你谁啊？关你什”
“李闻天，同你一样来自中国。我已经先邀请了这位小姐。”李闻天没等轩辕飞雪说完，便打断道。
李闻天从刚刚这男人对的问话来看，他并不认识诺凛。只需要有这一点，他李闻天便毫无怯意，胜券在握。何况这人极为粗俗，毫无风度可言。
轩辕飞雪此刻也看出来了这小子是搭讪被自己搅和了。一脸冷笑“我有要事，要和和和这位小姐商议，无关人等迅速离开。”
冲李闻天摆了摆手，示意离开。而且之所以用‘这位小姐’这个称呼，是因为飞雪忘了她叫啥名儿。
没有理睬他，李闻天嘴角微扬，向诺凛露出一个儒雅的微笑。“诺凛，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坐这里吗。周围似乎也没有位置了。”
“哦，好的，可以。”诺凛一边切开刚点的甜品，随口答道。
“你眼睛给猪油蒙了，那，那，那不是位置。”轩辕飞雪恶声道，用手指头戳着周围的几个空位。
李闻天施施然坐下，摆头轻嘲一笑。
“你也坐下吧。”诺凛咬着叉子，对飞雪说道。她自然明白轩辕飞雪来找她所为何事，此刻有人在场便不便多言。
“好了，这位先生说说你的来意吧，但你似乎并不认识诺凛。请问你找她是有什么要事呢？”李闻天问道。自己在异国他乡，在一个晴朗明媚的下午，遇见了一个美丽的天使，一场命运的邂逅，就这样被这个粗俗的家伙给搅了，李闻天是又气又恨。
“上门提亲，够不够紧要？”轩辕飞雪没好气地说道。
诺凛一手扶额，心中暗自叹气，对此人极为无奈。
却说在此话话音刚落下时，轩辕飞雪顿时感到一股寒意从后袭来，从脚底窜上天灵盖，如芒刺在背，分外渗人。心中暗叫道：有杀气！这回绝对不是错觉。
猛地一下站起，转过身去，喝到：“谁？”
飞雪转头看去却是一怔。
所及处是个女孩。身段玲珑，淡雅精致，似青莲倚荷瑞雪霁，双灼灼剪秋水。婉风流转，气若幽兰。峨眉皓齿清浅笑，一点巧倩落心尘。
一旁李闻天见到此般风情，又是一惊，感觉自己的心弦被撩拨了一下。心中暗道：莫非这即所谓梅开二度！
飞雪见到眼前的女孩顿时一惊，脚下不自觉后退小半步。
“呵，呵。呵嘿！”艰难地从鼻息里挤出几个音调。
女孩眼神不善地审视着飞雪，而后目光绕过他，看向诺凛，招了招手。“凛姐姐！”
诺凛见之一喜，“可兰！你怎么在这？快过来快过来坐下，要坐我旁边哦。”
被称作可兰的女孩无视了脸上挂着勉强笑容的轩辕飞雪，只是在过他身旁是轻哼了一声。走过去拉住诺凛的手。
可兰坐下拉着诺凛的手，说道：“凛姐姐，好久不见喽！”
“是好久好久不见了，我可想你了。我告诉你奥，石桥旁边的樱花快开了，这几天长满了叶子。诶对了，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诺凛嘴里嚼着叉子含糊地说个不停。
可兰把她嘴里的叉子轻拿出来，对其浅浅一笑道“因为我已经入学守望者了呀。”
“啊，为什么？守望者以后的工作会很危险的，你”
没等诺凛讲完，可兰就先说道：“因为凛姐姐想保护别人，我也想保护你啊。”
听可兰此话，不知如何作答。认识可兰大约也有4年了，从最初陌生，到被她的真诚和善良所感触。从互不相识变成无话不谈的闺中密友。
看着坐在对面两位漂亮姑娘的腻在一起的模样，李闻天真是心都醉了，感觉此乃：十二楼上画中仙，乘鹤翩然入凡间。
不经意间瞥了一眼轩辕飞雪，见着这小子坐在一旁抓耳挠腮的，时不时就偷瞄一眼可兰，要不要就再看一眼诺凛。模样猥琐还甚是苦恼的样子。
李闻天心里一声长长哀叹。他家祖上是积了多少德，才能让这农村来的孩子认识这样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而且直觉告诉自己，这小子跟这位刚过来的可兰姑娘关系不一般。
自己在异国他乡，在一个晴朗明媚的下午，遇见了两个美丽的天使，一场命运的邂逅，就这样让一个乡巴佬给糊了。
虽然问题并不全在轩辕飞雪，但李闻天已经认定了就是这二愣子的错。
“对了，这位是？”可兰一笑，看着李闻天，向诺凛问道。
“哦，他是李闻天，我也才刚认识。他说想邀请我共进午餐，好像就是你以前告诉过我的那个搭讪吧！”
可兰听闻诺凛此言，眼里闪烁出警觉的光芒。一把抱住诺凛的手，盯着李闻天说道：“凛姐姐，你要小心这种男人，别被他花言巧语骗了。”
李闻天暗叫不好，急忙解释：“哦不，请您千万别误会。我叫李闻天，来自中国。只是见诺凛小姐风度不俗，与众不同，单纯的想和她交个朋友而已。”
“哼！”可兰轻哼，一副把他看透的样子。
配了一眼一旁手不知道放哪的乡下小子，话锋转了转，又道：“不过这倒也说明你还有点眼光，不想某些人，性格痴傻，感情木讷，身在福中不知福得了便宜不知道更过分的是竟然还敢嫌弃！”可兰后半段话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风目含煞瞥了一眼旁边伸头缩脑的某人。
飞雪苦笑，看向可兰，终于有机会开口说话，无奈道：“那个，某人觉得你不是太应该来这里。”
因为长辈的关系，轩辕飞雪从小就同可兰相识。可兰的父亲在当时极为崇敬飞雪的爷爷，轩辕净屠。常常不远万里到深山拜访，但数次吃了前者的闭门羹后。发觉当时年纪还小的飞雪与自己女儿正好大致年龄，所以携着女儿一同前去。
以往来这，轩辕净屠都是将他赶出去到山里喝风。他在山里挨饿受冻遭野猪拱，轩辕净屠丝毫不在乎。
但这没面皮的家伙带着年纪尚小的女儿前来，总不好让小姑娘受了委屈。
轩辕飞雪也不知道自家老头子年轻那会儿有什么本事，能让荷兰的尼德兰登王子那么崇拜。
轩辕飞雪和可兰也就是因此而相识。
天天一个人在大山里被逼着练武的轩辕飞雪，平常也只能和些野兔子，小白熊什么的作伴。能遇见一个同龄的玩伴，自然是高兴。每每可兰来时，会给轩辕飞雪带上两块巧克力，飞雪便携着她去看小兔子和白熊。
可兰·瑞秋·阿姆加德，现荷兰女王的小孙女，深居简出从未出现在大众视野里的荷兰四公主。
诺凛也在李道桢和道格拉斯那里听过这二人的一些恩恩怨怨，对此颇感无奈。
几人聊了良久，诺凛才随可兰一同离去。轩辕飞雪看着二人远去，扶额长叹。
李闻天看着这家伙，整了整衣襟，向对面伸出手正色道：“重新介绍一下，李闻天，中国人，与你一样是守望者同期新生。
飞雪本就心大，也不和他计较刚才那会的事。甩出手去两掌一击，漫不经心道：“轩辕飞雪。”
“轩辕氏，这可不一般！”
“那可不！”飞雪有一茬没一茬地答道。
正经不过一分钟，李闻天凑上来，一脸嬉笑地低声道：“我说兄弟，就刚才那位可兰姑娘的表现来看，你是艳福不浅呐。”
“戚，你知道个啥，就在这胡说八道。还有，你不也对那个，那个”飞雪又把诺凛名字给忘记了。
“你不还对那个棕熊杀手有意思吗？我看来，你才是真正的猛士。”轩辕飞雪没好气说道。
“什么杀手？”李闻天一愣。
轩辕飞雪听闻此言，一笑。转过身来直视着李闻天。问道：“测试那天你没看见，也没听说？”
李闻天一脸疑惑，“听说什么？”
于是乎飞雪将“棕熊杀手”这个称号的由来一五一十地讲给李闻天。
迎着李闻天一脸惊讶又将信将疑的眼神，又补充道：“这种众所周知的事情，我可骗不了你。”
李闻天嘴角抽了抽，沉思了片刻。似是想明白了什么，又看向飞雪，一脸正气凛然道：“我看中的是诺凛小姐身上与生俱来的那纯真善良和独有的气质，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被深深地打动了，你休想蛊惑我。”
“随便你。”
“我和你可不一样，一见钟情，忠贞不二。而且我说，可兰小姐哪里不好，你看出来了么，并没有刻意表现，言行举止间依然流露出的气质，这可不是一般人身上能感受到的。这是从身居高位的人身上才能感受到的，从我的经验来，就她这背景，肯定不一般。”李闻天摸着下巴，缓缓说道。
“哦，我知道啊！”飞雪趴在桌子上，两眼无神看着窗外，心不在焉答道。
李闻天一愣，“嗯？”
“听你说得那么头头是道的，想必你这位大少爷的来头也不小，也是那与众不同，身居高位的，你不认识她？”
李闻天听轩辕飞雪这么说又是一呆，没有出声，仔细地在脑子里寻找着线索。
李闻天苦苦思索，低声念道：“可兰，可兰？嘶~”
沉思片刻，李闻天突然拍案而起，双眼瞪如铜铃，一脸不可置信。“可兰·瑞秋·阿姆加德！”
轩辕飞雪对李闻天一口一个可兰感觉很是心烦，心中越想越恼。站起来怒声道：“烦不烦呐！闭嘴。”说完自己转身走了出去。
李闻天摸着下巴，不知在想些什么，“荷兰的小公主，姓轩辕的中国人。嚯，有意思了。”
想起刚刚他那一脸无神的模样，虽然不清楚他俩之间的种种恩恩怨怨，但其中羁绊肯定不一般。李闻天觉得有些好笑，看着飞雪远去的背影笑叹道：“唉，她是可兰亦是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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