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洞房
说罢,不容蓉若拒绝,毫不怜惜地捏开她的嘴,一碗药汁汹猛灌的下去。蓉若被呛得难受,却被椴潇然死死扼住,无从逃避。多余药汁顺着她的唇角溢出,流过光滑细腻的下巴,顺着纤细柔美的脖颈直流入血红的衣领里,在喜服胸口处留下大片暗红的污渍。
被呛得不住低咳,蓉若依然傲然抬眸,清冷的目光倔强地承受着椴潇然如利剑般的眸光,毫不退缩。
椴潇然容色微暗,她还是第一个敢如此和他对视的女人!她这一举动无疑侵犯了他的权威,薄怒之间,他不觉手上力道加重,笑容越发阴寒:“端木蓉若,打胎药的味道不错吧?”
打胎药?!
蓉若身子一僵,继而全身凉透。她这破壁之身,果然是人尽皆知。他赐她打胎药,摆明了嫌弃她这身子,防止以后弄出个野种出来!这种事,本来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就是抹不去的伤痛,他却要硬去揭这伤疤……
这个人,娶她,就是为了百般羞辱的吗?
“夫君大人若没什么事,我便回去了。”别过脸去,她从心底产生了一种厌倦。
“端木蓉若,你身为我的妾室,大婚之日,还没服侍夫君,就想走了吗?”椴潇然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打算,笑语一句,却是有着无限的寒凉弥漫了房间:“喜娘!把东西给她!”
喜娘应声,将托盘里夫妻行礼所用的喜秤、交杯酒盏、枣果等等一干物什交予蓉若手中。蓉若愣怔了一下,随后愠怒地抬眸,瞪视着椴潇然。
这是什么意思?要她……服侍他和正妻洞房!
“过来!”椴潇然阴寒地低喝一声,烛火似乎都闪烁了一下。蓉若明白,以她的情况,根本无从对抗这个随便一句戏言就是权威的男子。微微垂眸,深吸一口气,迎接他赐予她的屈辱。
她端木蓉若,从未想过自己的新婚之夜会如此不堪,没有拜堂,还要侍奉自己的夫君掀开别人的盖头,与别人共饮交杯,举案齐眉……
即便她对这个男人没有任何感情,强烈的屈辱感还是让她微微颤抖,终于将两人的衣角系在一起,她转身便要离开。
“谁说——你可以走了?”身后传来一声冷笑,蓉若诧然回眸,端坐床上的宰相之女林醉染亦是一脸震惊地看着椴潇然。
“服侍还没进入正题呢!”椴潇然锋利的眸光扫过蓉若,最后落在林醉染身上,就这样当着蓉若的面,解开林醉染的盘口。
“夫君……妾身不习惯有别人在……”林醉染面色潮红,如水的美目闪着丝丝妩媚。
“我椴潇然想做的事,还轮不到你指手划脚!”椴潇然低沉一声,喜服在他手下裂锦,大好春光裸露在夜色之中。林醉染被吓得浑身发颤,再不敢多言。椴潇然欺身而上,一时之间,春色旖旎,在迷乱是沉吟、嘤咛中,房间里的空气似乎粘稠起来,压抑着厚重的甜腻。
端木蓉若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浑身发软,依靠在凉墙之上,只觉身上一寸寸凉下去。凌乱的衣物从床上丢下,夹杂着床铺吱呀的摇动声。
一切似乎的静止了,只剩下那张大床,发出单调的机械韵律。
接着,一声娇媚的沉吟传出来——
继而,此起彼伏不曾间断的声音,陆续从床上漏出来……
那声音,甜腻、娇羞、愉悦、诱惑,伴随着沉重的喘息和身体的窸窣,在沉静的夜里,异常的清晰刺耳。
即便她垂着头,双手紧紧扣住耳朵,那撩拨神经的声音还是丝丝不漏的传进来,带着寒意和羞耻,直叫她难以呼吸。
烛火摇曳着,滴滴烛泪落在桌上,晕染开来。随着女人略显高亢的沉吟和男人一声闷哼,一切,归为宁静。
她——可以走了?
蓉若抿唇起身,浑身因为凉意而有些颤抖。
忽而,床帐掀起,椴潇然面无表情的走出来,看到脸色猛然通红,猛转过身去的蓉若,唇角扬起一抹讥讽:“还杵在那里干什么!过来!”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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