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拒绝被你遗忘!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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赋修觉得他的笑,是在向自己无声的挑衅——
那眼里,都是毒!
这他妈也不是啥好玩意儿!
要说殊曼惹上的这些男人,哪不是一肚子毒汁儿,都是十个心眼九个算计的东西——
这声色犬马的小半辈子厮混下来,临近而立之年——蓦地,猛然发现,自己最在乎的,也就是这么个孽障:殊曼。
是滴,这一干小太子,京城“名少”这作乱为祸人间的小半辈子,什么都能丢脚底下去践踏,什么都可以不屑一顾。
身体思想中承载充斥:戏谑,浪荡,轻慢,坦荡,洒脱,不羁——
亲情、友情、爱情、尊严、礼教!
之于这些傲慢狂妄的“祸害”,那就连个毛都不算——
可,到头来,咱一众仰望的天之子,名头响亮的“小太子爷们”为祸风流潇洒的小半生,终结于此“劫数,”逃也逃不掉鸟,也压根儿没打算逃!
并发现这个“劫数”已然成为了心底最执着的“最爱,”且,一辈子只爱的这么一个“女人——”
这样如此执着爱着这个女人的,何止一个?
群魔纠缠孽障的画面,香艳、禁忌、刺激!
如何放得下?
怎能舍得放下?
为了占据她身边的一个位置,不需要名正言顺——老子们定要豁出所有,歹毒心思,阴狠毒辣,六亲不认,都不避讳的全部施展,哪怕最后斗得头破血流!
值得!甘愿!
今天这一遭,先不说屋里陪着孽障的极品腹黑——
赋修心里会没考虑?
来时车上,脑筋就转了不下百十个来回,他周岩海,会主动给刘斐然打电话,什么原因?
到现在,赋修可算是通透了!她叫不出斐然的名字,看我像陌生人?
无缘无故会如此?
又是在这四九城出了名的“小佛”的地界——
这上流圈子里,知道这一尊光闪倾城“小佛”存在的,谁不明白,这“彦艏小佛”最厉害,拿手的是什么?
不是念经超度,不是法事,而是……
这个禽兽,尽然……尽然……
够狠,够绝!
你舍得那样伤害我们的心尖尖!
好,很好——那接下来,老子们若不闹他个鸡飞狗跳,哭爹喊娘,把这场子找回来——
老子们就跟他周岩海姓!
气啊——赋修这心恨得都打成了死结——
“打够了么?——没爽够,继续——要是打够了,就好好说话。”周岩海啜着气说,血,顺着唇角喷喷往下流。
说实话,那样子着实令人心惊——
赋修深吸一口气,沉沉盯着他,没说话儿——
过了一会,长腿一跨,从横栏上下来。赋修抬眼瞄了一眼靠着墙,自始至终冷眼旁观的两个男人,转身往屋里走——“要说也可以,但不是现在——等他们几个回来,咱好好说。”最后几个字咬地很重!
话音还在,人已经进了厢房。
屋外的三个,情绪难断——
是带着微笑的,疼痛认命!?
还是?
哎!
只剩无奈的无奈,化作惆怅迤逦而来——
能否告诉我,我和你是不是会有明天?
能否告诉我,时间尽头,会不会有你的思念,哪怕一点?
在你给我最后,最冷漠的叹息之前,
会不会给我那样一个眼神——最早,也最迷乱?
深情本是我担不起的重担,情话也只是无法兑现的谎言。
可因为你,殊曼!
我甘愿冒这一次险,即使只是湮灭的末路……
感情是一座熔炉,烧溶我的心,逼出眼泪,即使用一双手去接,也接不住。我的所有情绪——喜怒哀乐,都已经交由她来操控。
——
话说李卿、南暂、白城这三个坏胚,三天前一大早就被刘斐然轰出了京城,苦命的出鸟差。
此刻身在武汉的三只鬼,各自忙活完了手头的事儿,那就不约而同想起了心尖儿上的妖精。
忙的时候也不觉得,这一闲下来,一想起来就抓心挠肺,小勾子拽着心尖尖上的肉,扯的慌。
想她,想见那个扰乱我心神的孽障——
痴情渴慕的红唇,丝带紧束的腰身!
定情花朵的暗喻,胜过人间千万语!
趁着我还能呼吸,趁着我还可以见到你!
还我的心来,我的妖精!
不必了,心既已离开我的胸口!
你就留着吧,请把别的也一并拿走!
如果情意和岁月也能轻轻撕碎,扔到海中,
那么,我愿意从此就在海底沉默……
你的言语,我爱听,却不能完全懂得!
我的爱,那般显眼,你却也视而不见!
这首艳丽伤怀的情诗,正是三只鬼此时心灵的写照!
那夜,我凝望着她氤氲的眸,眼泪夺眶而出,不能自制,在她耳边轻声说:殊曼,我真恨你!
因为我再离不开你了!
我说出了自己,也许也是他们每个人迫切的心声——
她笑着回答我:白城,恨吧!
能从我这里得到恨也是好的,起码那是一种生动而热烈的情绪!
她是回答我,同时也给了所有人答案——
我把头埋在她的胸口,心里的话说不出来:殊曼,你能轻易让我快乐,也能轻易把我撕碎!
房间里,静的有些诡异。
三只祸水一脸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恍惚,窝沙发上装死狗。
定在那里一动不动——
“咦?”方瑞心里疑惑,和刘翰对视一眼——
两人用眼神无声交流——
“这仨少爷,乱没精神气儿的,这多年下来——以往哪次见面儿不是一顿疯狂,今天儿咋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这是哪根筋不对了?”
“这仨的心事,能摸着?”刘翰撇嘴,两手一摊,肩膀一耸。
方瑞乱没形象的眼一翻,身体往后,靠着沙发——“猜不着,老子不猜,直接问还不行。”
看向三人眉毛微蹙,没好气的开口,“我说三位大爷,这咱们也小半年不见了哇?这好不容易来一趟,你们这有气无力的,诚心给哥们儿添堵呢吧?”
“起来,起来——跟哥们说说,这是遇着什么事儿了,一个个跟丢了魂儿似地?”方瑞一副很是八卦的嘴脸。
“能有什么事儿?”白城有气无力的嘟囔了一句,挪了挪身,懒懒的坐了起来。
“呵,”刘翰轻笑,视线在三人身上一扫,眼神戏谑,“咱们交情也不是一年半载了,老实交代!”言下之意,别拿那些有的没得来糊弄老子。
南暂笑,点根烟酢了一口,刚要说话儿——
李卿搁茶几上的电话响了——
倾身拿起电话,李卿看了眼屏幕上闪动的名字,原来是赋大少——
微笑着,按了接听免提键,手机又搁回几上——
李卿人往后靠着沙发,声音懒懒的——“修,怎么了?”
“事儿办得咋样?”话机喇叭传出磁性低沉的男声。
“嗯,差不多了,估计最晚明天结束!”
“先撂下吧,马上回来!”嘟嘟的忙音传了来,显然对面已经掐断——
不愿多说解释——
李卿挑了挑好看的剑眉,这他您火急火燎的,是……?
嗯,也只能是了——
南暂抬腕看看手表,“这个点儿怕是赶不上回程最后一班飞机了,”抬眼望向方瑞,也没说话。
方瑞微笑点头,起身往外走——“我去安排——”人开门出去了——
这些都是什么东西,还用明说,默契早培养出来了,只一个眼神,心就明了——
一个小时不到,三人已经乘上武汉军区专用直升机,飞往首都——
三个小时后,飞机直接降落在四野操场——
下了飞机,一眼就望见赋修站在操场边——
三人客气地跟专成送他们回来的驾驶副队道了谢,目送飞机腾空——
这才转身往赋修那面走——
上了车,三人很沉稳的坐着,李卿坐副驾,南暂白城坐后座——
这时也不着急开口了,这都回来了不是?
还用他赋修再说?
看他您赋大少这样儿,嗯——蛮平静,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儿。
咳,他赋大少,蛮平静?
鬼都不信——
三个故作沉稳的祸害是不知晓赋修现下那狠毒的心思——
咱赋大少脑子里:老子一会儿让您们几个,他妈好好受受刺激!
老子知道这只能怪姓周的,也一直在心里自我安慰,可还是忍不住的揪住扯着难过哇,她那样儿老子过不得哇,心疼我的宝贝——
老子岂能一个人难受——
我得叫你们几个陪老子,一起难受,一起疼!还要疼死你们!
你说说,这是个多要不得,多混账的黑心鬼!
这不,当三只鬼跟着赋修到了四合院,一进屋——总算见到了这几天时时想,分分秒秒折磨着他们的妖精——
她此刻正躺靠在床上,浅笑望着我——
可,
“斐然,这几个——你朋友?”她您声音几清淡的问身边的刘斐然。
绝的,就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儿,冷的,疏离的——
靠,我的妖精,这咋了?
就三天没见?
就这么——不认识我了?
三只鬼再也淡定不了鸟——齐齐冲了过去——
这心惊得!
“殊曼……”嗓子挤出的声音都在颤——
“嗯,看来你们认识我,不好意思,我不记得你们了。”她微笑,带着歉意的说——
啧啧,
咱的三大“祸害”哇!都怔怔的杵床边,睁打眼,不可置信的,看她疏离的眉眼——
那心里,就像有只手拿着刀子,在——狠狠戳,死命捅——
疼得!
咱们这全跟她一个被窝里翻云覆雨!
是身也献了,心也陷了,连魂都交代她手上鸟——
决心堪比古代烈女——
生是你殊曼的人,死了也要缠着你,做你的鬼!
可,结果,——
只落(lao)下了个“他刘斐然的朋友?”——“不好意思,我不记得你们了?”
三只“祸害”只觉脑中“轰隆”一声巨响,仿佛被一道无情的闪电当头轰下,懵了!
她的遗忘来的如此快速迅猛——
不给我一丝柔软的转圜——
只在瞬间,浑身上下都失去了力气,连站立的力量都不具备,三个人一同身体下滑,跌坐在床边,手伸出来扒着床沿,悲伤通红的眼望着床上的孽障!
啧啧,咱可怜见的祸水大少们哇——
她这几狠哇,只认“嫡系!”他们这些“朋友”伙滴,——
你们认识我,可我不认识你们,一个都不认识!
初时,她是床上那个纯洁的少女,染上情欲躺在男人身下,浪荡转变成魔鬼,因为她具有不可琢磨的疯狂,魔魅,坦荡。
我被迷了眼,更腐蚀了心,于是发誓陪着这样的魔鬼堕落,也适合我这么个混不吝,我沉浸进骨子里的都是毒!
殊曼之于这些男人,似癌症末期疯狂生长的癌细胞,身体和精神早被痛苦征服了一遍又一遍——任由索取!
命运如此果断的手起刀落,
将昔日的“名少”整个人劈成两半,剔除了浪荡风流,甘愿成为她男人中的一个——
无奈也罢,情愿也罢!
真爱也罢,痴怨也罢!
不能挽回!
赋修看着三个混不吝一脸的忧伤,两眼通红——嗯跟我一个样——老子心里总算开始平衡,痛快点鸟——
咱们是兄弟哇!所以要有“难”同当!
男人都有一根罪恶的“棍子”抻(chen)头瞪眼,不射不软。
是野蛮欲望的招牌——总是先于理智给予强硬的反应——
于是有了那句至理名言: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直白,讽刺,又那样真实!
棍者,棒也,男人胯下之物,其数为一,伸缩自如,发于娘胎,死于花甲。白昼伏辄,夜来站岗,曰棍棍,曰棒棒,曰单枪,曰金刚,从来是争夺美人,自古英雄霄汉傲然之必备资本!
它之于男人,就是鲜活的第二条生命!
性福之源——
它就是男人无法必会与逃脱人原始的劣根性!
被男人视为:命根子!不能被人伤害的禁忌与柔软!
现在,我们的“命根子”只认准了这一个女人,痴迷喜欢她紧致隐秘的拥抱——
心生了爱恋,纠怜痴缠——
但无法独占,我们已经有了疼痛默契的牵连——所以,为她抛弃尊严,下跪,落泪——不觉不妥——
认怂吧,不寒碜!
这是赋修祸害此刻咬牙切齿的思想。
赋修抬眼看刘斐然,眼底的意思……
刘斐然能不清楚?
没说话,微笑,轻轻摇头——
意思他不管,你们自己瞧着办——
殊曼的态度就是我的态度——
刘斐然的眼神,几个祸水自然都懂——
现在的状况,要想不被她如此对待,只有一个直接有效的方法。
强悍进入她的思想,情绪,身体——
不去期待她是否会想起我——
只要,最直接的欲望,占有,冲刺——
身体撕扯缠绵!
我会温柔,绝不野蛮——
告诉她,我是你的男人!
我们无法,也不能和你分开,拒绝被你遗忘——
赋修走到床边,跪在殊曼跟前,眼望着她,赤诚,眷恋,深情——
一只手抬起来,抚摸她还很苍白的脸颊——拇指磨挲她的唇角,温柔细致——
殊曼望着男人满是眷恋痴迷的眼——那目光温温地与他对上,好似迷梦一般——
与她对视了三秒钟,赋修身子一震,心在颤抖……
她浅笑,风情瞬间延展,身体后仰,靠进身后男人温暖的胸膛——微不可闻的呢喃从唇间溢出,“又一个我的男人么?”似叹息!
“我到底有多少男人,多少?”她低垂的眼睑遮住了眼里的情绪,话像在问他们,又像在自问。
闭上眼的刹那,殊曼看见了黑暗中的她——
她在笑,眼睛清透寂寥,有明显的忧伤划过——
她说:殊曼,看见了么?
他们眼睛里凝聚爱如此热烈,他们的执拗执着不可撼动,那是种暗黑且庞大的伟力,能够轻而易举将你摧毁——
所以,你无法挣扎的殊曼——
殊曼,我全身都在疼!你挖了我的心,身体里的黑洞越来越大,殊曼,我疼!
因此,我想挖别人的心,让别人和我一样疼,我身体里的黑洞,总要被疼痛填充的,拉着他们多好,不然我不会甘心的。
你很清楚吧殊曼,其实你就是他们的那颗“心”,你疼了,他们会比你更疼!
她笑得很蛊惑——说:殊曼,狠狠的伤害自己吧,这是一种得到疼痛的最好方式,我在等待——
“殊曼……”南暂轻喃,唤回了殊曼游离的意识——
他的手伸出,毫无迟疑,直接插入她两腿间,“殊曼,我们曾经有最亲密的连接,你喜欢我的坚硬进入你这里。”
殊曼没动,不阻止他们的手在自己身体上游走——
静静的看他们——
男人通红的眼睛,很晶亮——里面有液体自眼角流淌而下,有滚烫的温度席卷——
他们的手,同样滚烫,
隔着衣物,皮肤,渗进殊曼冰凉的身体,感觉很舒服,殊曼喜欢这样的触碰,抚摸——
耳边萦绕的呼吸,来自于身后的男人——他舔吮她的耳垂——沙哑的声音非常动听——“小妖精,让我们现在……一起堕落……”带着无限诱惑的呢喃,像魔咒!
是啊!
她本是靡丽的兽!
灵魂中住着她,一只躁动不安,淫簜的孽鬼!
拥有这么多漂亮的男人——
是啊,
她该堕落,和他们一起!
那样,才适合她的本性!
殊曼的眼前——男人漂亮的脸欺近——男人眼神迷蒙,好像魂不在了似的,喉头不住地动——
殊曼睨着他,笑的很坏,知道他正努力克制着身体里叫嚣的欲望。
他脸上淌着汗,小麦色的肌肤不止是醉红,晃眼间,好像见到有蒸蒸的热气朝外冒,脖子上的青筋在跳动,整个人有一种紧绷到极致的刚健的力度美,因为是被强行克制住的,是刹那间的强行禁止,所以,感觉动人心魄。
看着她坏笑的模样,白城呼吸更加炙热,急促——扑过去,“个磨死人的东西,就知道勾人,撩得我——”
“记住这么吻你的,是你的白城!不许再遗忘——”话强横霸道!
下一刻,
唇,被两片滚烫的唇堵住,男人的舌探了进口腔,勾起她的,缠绵,吸吮——
亲吻热烈,勾缠黏腻——
她的唾液,空气,被他吞噬——有窒息感出现——
相贴的唇间发出啧啧轻响,色情极了——
身体里最原始的欲念,被他们的手与唇舌唤醒——
意识沉迷下陷——
宽大的床榻,几个妖孽肢体纠缠,画面淫靡妖艳——
男人们眼前——人儿,眼眸氤氲,晕红的脸,艳红欲滴的唇开合——
惑人的啜息——
她此刻在对我笑,好美!
“妖精,嗯……我的妖精……”李卿粗声喘息着——
手熟练地解开她的衣扣,指尖儿颤抖——
南暂两手捉住她的双脚,修长的手指一路往上,磨挲着她修长白皙的腿,唇印上,一寸寸吮吻着——眼神深邃,甜腻轻荡——
赋修粗鲁地趴下她的内裤,手指就伸了进去,“额……真紧,”
我疯魔般痴迷她欲望中魔艳的脸,魅惑的眼,妖娆的身姿,陶瓷般细腻的皮肤——
我不愿移不开眼,好似永不能满足,就想时时刻刻黏着她,缠着她,哪怕死在她身上,也甘愿——
“嗯……”殊曼低吟,隔着眼底的迷雾看着几个男人,肢体难耐的扭动着——
此刻,人儿娇艳的模样,令几个男人再也按捺不住,身体要炸开了——
我要马上狠狠进入她——
背后男人的手指,揭开她的衬衣,手,伸进紧箍的内衣,指尖轻捏,唇,游走在她的颈项——
腰部,南暂一点一点用牙齿啃咬着她腰部的肌肤,留下一个个玫红的印记——
粉红的肌肤,潋滟流转的眸,轻启的薄唇,诱惑的轻吟,几个男人早已在其间失去了心魂,只想着——
进去,要进去——在那令他们销魂蚀骨的终点,肆意凌虐——
“殊曼,嗯……说你要我……”刘斐然转过她的身体,紧贴他灼热的胸膛,压抑的低喃,眼底蔓延燎原之火——
炙热滚烫的坚硬,急切的摩擦着那方柔软的禁地,隐忍着——
“斐然……”殊曼唤他的名字,眼迷离——“我要你!”
这样的殊曼,能生生要了男人的命——
随着低沉的一吼,当真正的进入、凶猛有力的撞击,进行时,持续时——
男人呐喊着,撞击着,遵循着身体的本能,力量强悍——
游离于欲望的海洋,浩瀚汹涌,意识已经模糊——
身体沉迷,已失去了意志,一个妖孽儿这么折腾已经能要你的命,迷你的魂,何况,五个——
男人最享受的,是欲望中挣扎的女人,眼底潋滟氤氲,雾气弥漫,带着妖艳的一刹那风情——魔艳迤逦——媚眼如丝——
此时的殊曼,让这些男人们愿意为她去死!
她的眼睛里盈满了水雾,看着你又象没看着你,相当勾人,让你不住就想冲刺冲刺再冲刺,恨不得把底下的东西一直抵到她的眼底,看清楚她那里面的影子,有没有我,有没有我!
白城慢慢离开那两片濡湿的唇,一条银线摇曳牵扯,连接着他与她——
李卿的唇,急不可耐的吻了上去,吞噬着唇齿间细细的呻yin,也不知是出自自己,还是唇下惑人的妖精——
女人高潮时的情态是最勾人的别样风情,此刻的殊曼更是极品,身体柔若无骨,特别是腰肢,如柳扶风;肌肤艳若桃李,上面细渗出的汗珠,颗颗烫着你的心;最迷人的当然是眼,眼是心魂之门,它这样迷离虚游,就挠地你心痒难耐——
那两片欲滴艳红的唇,微张,似企盼,似娇怜,你想含住它,想摧残蹂躏它——
下面勾魂的密地,紧致,滑嫩,深入浅出间,那是最让人疯狂的妖艳!
几个痴魔的男人,就那么眼都不眨一下,看着她,迷着她,她像一抹艳魂飘荡游离,你想抓住她,与她纠缠,浪荡,沉溺,从此再不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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