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0节 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我瞟他一眼,气定神闲地拉开门往外走,漫不经心道:“一个客户,我得上班去了,你把房退了。”
“你就这样去上班?”江树追了上来,一把扣在我的肩上,脸色阴得能下雨。不等我揣摩他的意思,搭在我肩上的手别有深意地拎起了我的衣领。
“你就穿成这样去上班?”这个声音如同来自炼狱。
我幡然省悟,忙把他的手挥开,跳进门里。
江树冷笑,带上门,眼里尽是嫌弃和鄙视,阴阳怪气地嘲笑:“没那身材还敢穿成这样出门,也不怕被人耻笑。”
“没,没身材?”我懵了下,还以为自己听错,低头公正客观地审视自己,胸前的起伏,虽没有波涛汹涌,但高低差绝对是在恰到好处的范围里。再往下,有腰有臀有长腿,尤物都够得上,他竟敢说我没身材?
“有么?”我一抬头,江树又问,挑着眉,唇边挂着一点笑意。见我摆出不认同的表情,他蓦地双手一围,掐在我的腰间。
“让我看看,貌似有腰。”
跟着手探进衣内,捂住着一处雪峰,勾勾嘴角又道:“怪不得不肯定认自己的身材差,靠的就是这里的自信?”
“你神经病!”我回神过来,脸一瞬涨红,用力推他的手。可一下秒,胸前顶端陡地一痛,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江树轻笑,一个反身压过来,我重心不稳,本能地伸手圈住了他,双双跌进床里。他迅速改变了节奏,作乱的手一刻未停,火热的唇已凑了过来,暴风骤雨般地啃噬过后突然放开,往下一缩,酥麻的吮吸感觉顿时从胸前传来,倾刻间到达四肢百骸。
我不由得连连吸气,伸手去推他的头,他一偏,改换另一只,趁着我不注意,作乱地手指又朝下摸索了过去。
“江树你敢!”我猛地想起那晚车里毁三观的场面,双腿倏地绷紧并拢,严厉地出声呵止。
可他非旦不受威胁,而且抬起头挑衅道:“你看我敢不敢。”跟着动作粗暴起来。我单看也是个不算过份柔弱的女子,可到了他跟前简直不堪一提。他很快就向我证明了,他不但敢那么做,还敢大言不惭地问我感受如何。
我血液逆流,连吼三声:“不爽不爽不爽!”
江树一笑,猛地撤手,随即快速除下自己的西裤,挺身入内,见我停下不动作了,贱道:“果然修长的手指和粗硬的老二没得比。”跟着便发起了各角度的温柔进攻。
我所有的抗拒,在经历他的强势与温柔之后,变得越来越没有意义。当内心里开始迎合,身下的这张床便显得太小,我们共同寻找其他适合的地点,墙角,桌椅,浴室,阳台,最后辗转又回到床上,各自喘息着为这一次疯狂地契合之旅画下美好句点。
“杨淇……”江树一手撑床,一手拨开我汗湿的额发,轻柔地叫我名字。
我朝他笑笑,思维还未脱离出刚刚那一场激。情,伸手勾下他的脖子不计后果地开口:“江树,叫我声老婆听听。”
江树微微一僵,脸上掠过一抹难为情,一翻身从我体内与我分开,含糊道:“你昨晚都听过那么多了。”
我嘁一声,又缠了上去,江树捉住我就势说道:“别离了吧。嗯?”
我哼哼,没有回答,态度傲娇。
他随即将我搂进怀里,咬着耳朵低语了一声:“老婆。”
我浑身像是过了电,麻到长出鸡皮疙瘩,心里却是百感交集。
之后,江树回去取了车,送我回家。进门看到客厅里堆放的大堆营养品,我恍然想起昨晚的事,于是把那个老人的话原原本本地向他复述了一遍。末了问:“为什么你要向他要去配方?他跟江家有什么渊源?”
江树微叹了一声,表情渐渐凝重,盯着我好几秒,像是在考虑是否该告诉我。我讪笑,后悔不该问他这类话题,担心我们才弥合好的关系,会因为他的这丝迟疑而生出罅隙。正当我想说不方便就不要说时,江树也已考虑好了,抢先说道:“江家凉茶的正宗配方其实早在二十年前就被人偷走了。”
“偷走了?”我脑子懵了下,好一会才反转过来。“被谁偷走的?跟那个老人有什么关系?”
“跟老人没有关系,是老人的儿子发现了那个小偷,并且在抓小偷的过程中一不小心出了意外,丢了性命……”
我惊震,回想起那天院里老人的眼泪,心里不禁难过,可又一个疑惑止不住地往外升:“那钟鱼的配方是正宗的吗?”
江树嘴角滑过一抹苦笑,望着我良久后点了点头。
我的心沉了沉,似乎有点理解江树与江美丽母子间的那不共戴天的对立的由来,于是又问:“偷走配方的人跟钟鱼有关是吗?”
江树微默,片刻后又暴出了一个尘封的惊人消息:“我不能确定是否有关。但配方从江家被迫抵押给冰冰工厂却是他父亲一手造成的。二十多年前,江家女人与男人各有半边天。我奶奶,妈妈,姑妈撑起了江家凉茶。而爷爷,爸爸,和姑父则在进军地产业。我姑父,也就是钟鱼的生父,他是江家的招赘女婿,教过书很有才气,但并不是经商的料,几次拿地都被人下了套,我爸爸便对他下了禁令。他不服气,唆使姑妈与爷爷争执,经过家人几次调停他又参与了进去,在后来的一次出手中,他再一次被人下了套,而这个套则将当时的江家彻底拖入困境。这了走出这个困境,一家人合计将凉茶配方抵押了冰冰工厂,并保证在不赎回配方之前不再生产凉茶。我奶奶本就身体不好,凉茶是她一辈子的事业,做出这个决定后心神不宁,下楼时一脚踩空离了世。而这个配方在抵押给冰冰的当晚,也同奶奶一样,消失不见,便被人撬开保险柜盗走了。”
“这么说配方是在冰冰丢失的?老头的儿子看到了那个盗配方的人,在追的路上又出了事?配方便下落不明了?”我理清楚了,竟是这样一条曲折离奇的线。
江树苦着脸笑了笑:“老头儿子在死之前,曾把那个小偷告诉过老头,但老头后来突然不再开口说话。任我怎么追问,他都不开口。所以配方到底在哪里,的确已经成了个谜。”
“那你还会继续追寻下去吗?老头虽然是说叫你别再去,但二十年不开口的人,突然间开口说话了,这也算是一个契机。”我不禁关心起来,分析着说道。
江树望着我,目光柔柔,抿唇笑了下,温声道:“杨淇,你跟我总能想到一块去。”
我脸上微红,听着这句话就是像是得到了最好的嘉奖,打从心底开心。我说:“老头说他马上就要不在了。你要不要现在就去?”
“你跟我一起去?”江树笑着说,暧昩地揽过我。
我倒是想,可是要上班。
江树也不勉强,驱车将我送到广告公司楼下,我下车时他突然拉住了我,阴着脸说:“你工作就当是打发时间,要是再敢有上次那样的应酬,小心我剥了你的皮。”
我抿着嘴嘻笑,受惯了他的冷冰冰,突然对我这么在意,还真不习惯。
“你还笑,你听到了没有?”江树的脸更阴了。
我冷不丁凑上去,在他侧脸亲了一口,挑起他的下巴说:“你也给我听好了,再叫我看到你跟那谁纠缠不清,小心我一刀阉了你。”
江树陡地一笑,嘴角梨窝一闪一闪,扳下我的头在唇上狠亲了一口,说道:“阉了多可惜,让你一天三次地使唤着用不是更好么?”
“呸!”我笑,愉快地下车,看他在我眼前开过,等到车子汇入车流,我舔了舔唇瓣,感觉好甜。
回头,我快步往电梯处走,电梯门打开时,钟鱼正好出来,看到是我刻意上下打量了下,又抬手看了看时间,笑着说:“氧气,你这班上得可真爽,都快十一点了。”
我讪笑。
他又道:“既然都到这个点了,干脆陪我去个地方吧。”
“我要上班呢。”我尴尬着笑道。
“放心,我会跟陈枭说的。”钟鱼一笑,拉过我往大门走,见我赖着不动,微微用了用力:“怎么不走?”
“你要去哪里?我真的要上班。”我边说边抽手。
钟鱼目光落在我使劲的手上,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情神近乎不悦与悲凉。
此时我感觉自己就像是棵墙头草,对钟鱼虽没有爱恋,但在伤心难过时我还是会习惯性的接受他对我的好,可一旦与江树走近些,对他又会不自觉地疏远。我暗叹了一口气,在心里把自己鄙视了遍,语气微微缓和了些:“我真的得上班。”
钟鱼收起那丝情绪,像看顽强反抗的小动物那样,无可奈何,却又充满同情地看了我一阵,然后紧了紧手说:“苏瑗在楼上。整个公司的人都捧着她,你上去还能做什么工作?”
我心头一怔,苏瑗这个名字让我本能地想逃,可转念我又想起刚与江树的玩笑对话,自信心陡地膨胀了起来,对钟鱼笑了笑说道:“我就工作自己的,管她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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