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风潇潇,情深深
弦月眼里只有雪月,她身后的白很颓废地垂着脑袋,主了没有看见他,没有看见他……他……
她扑入雪月的扑里,蹭着他身上的香味,弦月喃喃道:“雪月,我好想你哦。我一想你,你就来了。”
“阿妩……”雪月的声音清清浅浅,看着阿妩身上的伤口,眸中的寒意更沉。“受了很多委屈是不是?”
“没有,没有,还没人敢给我委屈受呢。”况且雪月来了,什么委屈都没有了。
雪月瘦长的指腹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她的发丝,小心翼翼,如护珍宝,“是他弄伤你的吗?”看到她那手腕上的血污,他的心一阵一阵的愧疚。
“没事,他也好不到哪里去。”头撞破了,不知道有没有脑震荡,又掉到水里,万一跟雪月一样寒气攻心……嗯……那是齐风他自作自受!
雪月小心地拿起她受伤的手腕,好看的眉毛拧得紧紧地。泛白的手指慢慢地解开弦月手上的纱带。动作轻柔无比,生怕一个不小心,弄痛到她。
弦月看着雪月认真的样子傻傻地笑着,在这个世界里,雪月和老爹就是她的全部,在这个世界的依靠。
“傻阿妩,伤成这样了,还笑得出来?”雪月无奈地轻叹,接过身边侍卫给过来的药,慢慢地涂着。
手腕又红又肿,还有被划破的伤口,正涔涔地滴着血,血色不那么鲜红,想来她流了不少的血。想此,心又猛然的疼了起来。
“阿妩,以后不要受伤了。”他轻声地说道,她受伤,他也跟着痛。
“以后不会了。”看着雪月苍白的脸,她无端端地心疼。“雪月,这么冷的天,你干嘛要出来?万一病发了怎么办?臭老头儿怎么这样?什么事情都让你做?”
她嘀咕着,淮安王老爹把什么事情都交给雪月去做,还美其名曰,让雪月觉得自己的存在有价值,那样他就会努力的要活下去。为了这个家业,为了阿妩。
“父王去晋北了。”雪月替她剔掉伤口处坏掉的血肉,每一下,都用了很大的心,手似乎在颤抖。
“出了什么事?”有什么事能让自己老爹如此重视的。
“出了点小事,阿妩……痛吗?”雪月忍不下手了,蹙眉问她。
“不痛,不痛。”看着雪月就不痛了,精神文明胜过物质文明啊。雪月啊雪月,你怎么这么好看呢?咽了一口口水。
弦月摸摸自己的脸蛋,一半被自己弄黑,雪月当时看到也没有太大的表情,只是淡淡的笑着。
雪月轻轻地咳嗽着,苍白的脸被风雪吹蚀得带点红,他好不容易才让自已给阿妩的伤口包扎好。
“咳……阿妩,你肩上的伤怎么挺奇怪的?”雪月捊开她肩膀上的伤口,是刚刚弄的。
“没什么?雪月,肩上的伤就别管了。”弦月挺不在意的,不就是被野兽咬了一口吗?没什么大不了的。况且伤口又不深,这个时代又打不了什么狂犬疫苗?呃……
“听说,成亲至今,他从来没有入过你房?”雪月拳头蓦然握紧,涩涩地问她。
“不是听说,那是事实。”弦月随手抬起了手臂,露出臂上那点嫣红。“雪月,其实……”
靠近雪月的耳边,看着他粉嫩的脸颊,真想咬一口。
“什么?”雪月被阿妩那亲近的距离,还有火热的呼气一呆。转过头来正好撞上了阿妩的唇,一抹奇怪的酥麻感,使他的脸更加的红了。
只是妹妹而已!他无数地提醒自己。可是这种感觉,让他觉得很美好,又很邪恶。
“嘻嘻……我故意的。反正各自又不喜欢,又何必强拉在一起呢。雪月,这个守宫砂真的会在洞房之后消失吗?”
呃,她是现代人,还从来没见过这种事情。挺期待会是什么样子的。
“自然是。”雪月尴尬地回答。看到阿妩那纯净的笑脸,不由得将她搂紧在自己的怀里。
很冷,他害怕阿妩也会很冷。雪下得更加地大了,冬天为什么总是连绵不断地大雪。
“不如雪月替我弄掉它吧。”她笑得好纯净,可是眸子里闪过一丝邪恶。
“别胡说了。”雪月轻笑,摇摇头,她总是口没遮拦,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要是有机构鉴定DNA的就好了。”她无比的感叹。
“什么是DNA?”雪月觉得她总是有许多稀奇古怪的想法。
“就是鉴定我和你之间有什么血缘关系啰。”雪月不懂,而弦月,她真希望自己也不懂。
“我们之间当然有血缘关系,阿妩的血不是在我身体里活得好好的吗?”
风雪扬起白雪月的发丝,轻轻地划在她的脸上,没错,她的血在雪月身体里能活,这是一个残酷又幸运的事实。
幸好她的血在雪月的身体里能活,所以雪月才会在发病的时候,不至于这么痛苦。
马蹄声隐隐约约地传了过来,风雪肆虐得更狂暴了,相拥相靠的男女让周围的风雪也吹得温柔起来。
雪月,我知道你冷,可是我却捂不暖你的手掌。我知道你在忍着痛苦,不让自己咳得太用力,可是我却没有办法将你的痛苦分过来一半。
“世公子,郡主,有人来了。”身边的侍卫炎说道。他很不忍心拆散这温馨的一幕,可是马蹄声愈来愈近,离这里不到两里的距离。
弦月还是紧紧地抓着雪月的衣服,就抱一会,让她让感觉一下温暖好不好?那些大煞风影的王八蛋,姑奶奶好不容易安心一会,就过来捣乱。
孰都不可忍了。
“阿妩,齐风的人来了。”雪月捂着胸口,沉沉地咳嗽着。
“郡主,风雪这么大,对世公子身体不好。”炎冷厉的目光,望雪雾中渐渐露出黑影的马群。
弦月不情愿地松开了雪月,抬白挥了挥手。白怔怔回神,朝弦月走了过来。
雪月身边的侍卫很快就带着雪月消失在了她的面前,弦月打打哈欠,对白说道:“我困了,把我放洞口说好。”然后你该怎么隐就怎么隐,别让人发现了。
她还是好好睡会吧,回去一定要好好吃些补血的东西。
白抱着弦月,脚下如风,雪地里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将弦月放回洞口,白的目光狠狠地剜了一眼靠在岩壁处闭目睡着的齐风,仿佛要将这个人千刀万剐一般。
飞夜带着人过来,看到地上被雪覆盖还隐隐能见到红色的地面,山洞处传来淡淡的火光,他一跃下马,目光谨慎,慢慢地朝洞口走近。
“王妃?”见到“晕倒”在地的郡主,飞夜脸色更加地凝重起来。
齐风听到飞夜那一声叫吼声,睁开冷如冰霜的眸子,刚毅的面庞渐渐冷寒起来,那个倒在地上的女人?
“王爷,你还好吧?发生什么事了?”飞夜问道。
“你说呢?”齐风站了起来,感觉精神焕发,身上的伤寒已经褪去,他摸着额头处包扎得厚厚地布条。
包得这么厚?这女人不是一般的笨啊。
“都杵在那里作死吗?”齐风沉道,目光凌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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